蕭茶雙手被紅金絲牢牢捆住神情看不出恐懼和惶恐。
畢竟身為原著中的主角,綁架威脅的次數少不了。
蕭茶下山前早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隻是沒想到這一切來時如此之快。
蕭茶感眼中充滿了無奈,微微揚起了下颌,掃了一眼身旁的領頭黑衣人。
領頭黑衣此時面具下的臉,不慢了冷汗,手中運行飛劍不敢停息。
因為在他的感知中,一股十分陌生且又霸道的氣息正向他此處快速逼近。
“該死。”
“大人,該不會是恒遠宗的人追上來了吧?”
“這氣息,恐懼啊……”
領頭黑衣的屬下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小心且有連連追問道:“少宗主夫人如今身份已經不同凡響,想來那位是必要将少宗主夫人搶回去”
“要是甩不掉身後之人,怕是會引狼入穴”。
少宗主夫人……說的是誰?我嗎?
蕭茶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心中疑惑:自己何時成為他人的夫人了?不對,要成為也不是夫人啊……
嘶,跑題了,想來這人應該是抓錯了人罷。
就在這時。
蕭茶眼光犀利,看見了那黑袍底下藏着衣裳,紫色紋路十分熟悉。
竟然是琉璃宗之人,難道不是抓錯了,而是有意為之……
蕭茶的腦海不由自主的浮現起三年前與狐千機的最後一面。
下山……當年拒婚後,狐千機說的話,還真不是氣話,這計劃得謀劃了多久啊?
不行,當初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拂了狐千機面子,這要是被帶回琉璃宗了,少不了狐千機虐待。
蕭茶晦暗的眸子閃過了一絲計算。
“今日倒了八輩子黴。”
“八個大轉彎,三個瞬移,使了五個法陣,怎麼甩都甩不掉身後之人。”
“這跟從之人到底是何人?報文上不是說此行恒遠宗指派了宋柳栢和闫眉倩,他們不應該是元嬰期嗎?神通還沒廣泛到如此地步吧”
領頭黑衣人聽着屬下紛紛因為詫異歎出的話語,同時也意識到了這個嚴肅的問題。
無論這追來的是宋柳栢還是闫眉倩,那與自己都是元嬰期,就算是自己基礎打的不老實,但也差的也不會太多。
現在那人所施展的一切,不像是一個元嬰期能施展得出來的。
除非報文上是假的,還有一位大乘期跟随而來,或者自己被暗算了……
想着黑衣男子的視線慢慢的落在了挾持的蕭茶,瞬間明白了什麼。
黑衣男子停下擡起了自己的手,示意身後的衆人停下。
突然停下這讓自知跟來得是宋柳栢的蕭茶意識到不好。
他垂下的眼眸思考,該不會背後的符文難道被發現了?
“少宗夫人,多有得罪。”
黑衣男子不浪費時間,他随手點擊了蕭茶肩膀上的穴位,将人定住了身。
然後黑衣男子又從空間袋子中掏出兩張符。
一張血紅符揉成的團,掐開蕭茶的嘴塞進,另一張黃符便貼在了蕭茶的額頭處,随後消失不見。
淡淡的墨香味從嘴中蔓延開來,随後蕭茶便發覺自己身體乏力起來,就連氣息都變得不穩。
這讓蕭茶意識到,接下來就算他想要掙紮,也隻是做無用功。
“該符,隻會停息你片刻,不會危害少宗主夫人的性命,請放心。”
黑衣男子見蕭茶低垂着眼眸好似十分低落的模樣,想着這位對少主來說不凡,不出意外就是未來‘宗主夫人’。便低聲下氣的好意解釋了一番。
蕭茶深深吸上一口氣,語氣不卑不亢嘴角噙着苦笑道:“好歹也是第一次見面,各位如此熱情,鄙人屬實有些吃不消啊。”
黑衣男子蹙眉:“少宗夫人,日後怪罪,就怪罪于我吧。”
蕭茶無奈呵道:“怪罪?呵呵。”
“你們要帶我去哪?”
“我猜猜……是去見琉璃宗的狐千機?”
瞬間。
周圍詭異的安靜。
黑衣人互相傳遞着眼神,着實是沒有想到蕭茶會将他們身份認出……
領頭黑衣人見狀,便也不打算裝了,将黑色外袍揪下來露出裡面原本的面貌。
男子背光而站,身穿一身黑紫琉璃宗弟子服飾,一道疤痕從男子的左眼下一隻蔓延到下巴,被劃破的嘴角就算是愈合許久,此時看也十分猙獰。
蕭微微眯起刺痛的眼眸,似有似無的視線在面前男子身上遊移。
正當蕭茶要收回視線之際,男子腰間上的一枚玉佩吸引了他的注意上面刻着三個字——胡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