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普通的名字。
蕭茶腦海中的系統并沒有出現,說明這人在原著中隻是一個連名字都不曾擁有的路人。
胡蠻兒忽然擡起了頭,緊緊盯着來時的方向,随後他與同夥互相傳遞了個眼神,便四散開來。
而蕭茶被胡蠻兒用紅金絲綁得嚴嚴實實,禦劍飛行挑了一個方向也跑了。
………
慢些一步。
宋柳栢停頓住了飛劍,眼神中參合了十分狠厲。
他在蕭茶設下的追蹤符。
自從剛剛便開始模糊了方向,好在他還能感受着人兒的心跳,說明那些人還沒有對蕭茶下殺手。
不過,那些人有些手段,竟然可以發覺這符文一說。
何況這符文宋柳栢閉關半年之久,未得大乘期卻有大乘期之勢,練出了方圓幾裡一動一靜通通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神通,可這等神通就在方才與追蹤符一同失效。
有備而來啊。
宋柳栢擡起下颌,整個氣場都變得從容淡定了起來。
他是不會讓蕭茶逃走,哪怕是上天之人,宋柳栢也不會讓這現象發生。
他的指尖夾着一張紙符。
宋柳栢對着它不知低語了些什麼,緊接着他又從空間袋子中,拿出了上次蕭茶在石亭中使用過的杯子。
當紙符貼上茶杯的那一刻。
茶杯頓時間四分五裂了開來,卻恰好從杯壁上,掉落了兩枚細小的小角和大角的碎片。
這碎片赫然指着一個方向。
宋柳栢轉過了身,眼中滿是獵物的遊刃有餘。
叢林之中人影快速閃過,将欲要落下的葉子一一掃過。
激起一片翻湧。
另一邊。
蕭茶覺得不在準備坐以待斃下去。
要是被胡蠻兒帶到狐千機那個麻煩家夥面前,這次的仙境曆練怕是多少出現偏差,至少不會太順利的進行下去。
況且他并不想去當什麼‘少宗主夫人’,而且對狐千機也不感興趣。
“咳咳咳……”
蕭茶目光無神的看向别處,咬着下唇小聲咳嗽,裝出一副難忍胸口疼痛的模樣。
或許是出發前,受到的那點風寒。
此時蕭茶無需施上粉黛也是慘白一片,倒是真假不分了起來。
果然不過三秒。
擋在蕭茶身前的男子,側過了身子,或許是對自己性命的擔憂,他關心道:“你沒事吧?”
暗處蕭茶得心應手的勾起了唇。
“咳……咳!”
蕭茶并沒有立即回話,隻是擡起了無神的眼眸。
他的發絲淩亂的貼在泛着汗水的鬓邊,顯然衣服純潔小白花的意味。
紅金線在主人的示意下将人微微松開了些。
任務就快要完成了,可處處出現茬子,胡蠻兒心情怎麼不煩躁。
此事他的語氣不善:“你到底如何了?”
語氣變了,忍不下去了嗎?
蕭茶緩了一口氣,聽見了底下林中傳來是溪溪流水聲。
蕭茶溫柔笑眯起了眼,抱着歉意輕聲道:“身體甚乏,不知可否給口水喝?”
胡蠻兒舌頭頂着口腔内壁,雙眼一瞪面前之人,好似威脅說:“少宗主夫人别肖想逃跑之心,此處既不是恒遠宗,也無人會救你。”
“自然。”
“不過是讨個水喝,小仙君何必如此擔憂?”
“我隻是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罷了。”
蕭茶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嘴角勾起絲絲苦意,表現十足的謙卑之态。
胡蠻兒心中卻道:可畢竟是恒遠宗掌門之徒,心思卻又能單純良善到哪裡去呢?
但是很快。
胡蠻兒眼中思緒中斷,視線凝聚在面前之人慘白的臉上。
罷了,就信他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