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三品文官文官陳文煥底下有一名十分中用的死侍,名字叫劉此君,名号靖安将軍。
大夥說,那名劉此君十分了不得,打仗強不說,竟還替涼州王守住了疆土,兩邊占好。
各大将軍都十分想要那名死侍,召她到旗下一同共事,但無論條件開的有多優越,都會被陳文煥一口回絕。
世人常說,那位劉此君漂亮風流又多情,欠下的情債頗多,卻又是極好的人脈。
這日,明儀軍軍隊中,蘇訣堤恰好接到了有關劉此君的那份密保,坐在軍帳中将竹簡攤開,仔細查看。
坐在他旁頭的紅英緩緩搖着扇子,看着他的模樣,随即微微一笑道:“将軍可要探探靖安?”
桌上的茶水冒着熱氣,蘇訣堤一邊看着竹簡,一邊順手将茶杯拿起,輕輕喝下一口水來。
半晌,蘇訣堤緩緩放下竹簡,輕笑着道:“潑皮無賴?”
紅英輕輕搖着折扇,笑着言道:“将軍可别小瞧她,她可不是一般的潑皮無賴,那日北境的二皇子對上她,可是吃了大虧呢。”
蘇訣堤聽着,輕輕用手指敲擊了一下桌面,笑意深長:“魏雲錦兄長?那可要叫她頭疼了。”
紅英輕笑一聲:“自是。”
兩人正言說着,那頭的軍帳簾子卻在此時被人撩了開來:“報!”
聽到聲音,兩人随即一塊轉頭看去,隻見外頭的軍兵正急匆匆的跑進來,又在進來後停下,跪下行禮。
半晌過後,那軍兵随即開口說道:“将軍,路遇幾個小世家的公子,現下已然抓回來了。”
蘇訣堤聽着,随即看向他,輕聲回應道:“哦?什麼樣的?”
那軍兵聽聞,随即說道:“大都都是些少年纨绔。”
蘇訣堤輕輕“嗯”了一聲,後而緩緩微笑道:“先帶過來,再綁起來好生伺候幾日,将他們幾個底細都打探清楚了,有用的留下,沒用的扔回去。”
“是。”軍兵聽聞,随即答好,後而又急匆匆退了下去。
蘇訣堤見狀,随即繼續伸手将那竹簡拿起,紅英則看着外頭,輕輕搖着扇子。
幾刻種過後。
正當兩人各做各的事情之時,前邊則悄悄傳來了幾道推搡的聲音。
“走快點!”
“進去!”
聽到聲音,蘇訣堤卻并未回頭,而外頭的軍兵則推搡着幾名華袍公子進了軍帳。
照數目來看,一共有五六個,大都都灰頭土臉的。
帶到幾人後,軍兵随即緩緩退下。
聽到軍兵退下的腳步聲,蘇訣堤随即徐徐笑笑,将手中的竹簡放下,轉頭朝着那幾名公子看去。
那幾名公子見他望來,互相看了幾眼,都有些不敢說話。
那頭的紅英見狀,随即輕笑道:“諸位公子莫怕,我們将軍不過請你們喝喝茶,在此處留幾日,不多做什麼的。”
幾名世家公子聽聞,卻都沒有放松,神情明顯都有些勉強。
那頭的蘇訣堤低頭看着竹簡,一手撚着茶杯喝茶,出聲言道:“家從何處,姓氏為何,不許作假兒,慢慢的告訴我,今日便不虧待你們。”
聽到這話,幾名公子面面相窺,半晌過後,便都無奈的逐一報上了姓名。
“陳氏陳鐘,家姐呂娆亦将軍座下文官。”
“白氏白與,家兄劉一将軍座下将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