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琅皺了皺鼻子:“本來就是你看錯了。”
随琅側身望着他:“你知道西街賣豆腐的王婆婆嗎?”
尤泾“嗯”了一聲。
“王婆婆無兒無女,但好在她有一門做豆腐的手藝,所以日子過得也是很舒服的。”
尤泾不甚在意的道:“怎麼,你想去跟王婆婆學做豆腐?”
随琅頓了下:“我是覺得你做的酸梅湯是真的很好喝,跟王婆婆做的豆腐一樣好。”
尤泾睨了她一眼:“想讓我把酸梅湯的秘方告訴她?”
尤泾收回眼:“獨家秘方,概不外傳。”
随琅抿着唇,靜靜望着他幾秒,随後,翻身仰躺在躺椅上。
察覺到身旁人的沉默,尤泾側身拿過酸梅湯遞到她嘴邊,輕哄:“不是說好喝嘛,那再喝一口。”
随琅順從的張開嘴,淺淺抿了一口。
兩人之間靜了下來,許久,随琅再次開口:“尤泾......”
尤泾開口打斷她:“要不要再喝一口酸梅湯?”
“尤泾我不是......”
尤泾拿着酸梅湯遞到她嘴邊:“乖,再喝一口,你看你嘴唇都幹了。”
随琅靜靜望着他臉上的柔意,垂下眼,又抿了一口。
尤泾有一下沒一下的遞酸梅湯給随琅喝,給随琅喂完最後一口酸梅湯,望着她因醉意水潤起來的雙眸,目光漸漸深了起來。
他啞聲開口:“好不好喝?”
随琅點點頭:“好喝。”
尤泾朝她俯下身:“我也嘗嘗。”
随琅嘤咛了一聲,推他的胸膛。
尤泾把她的手扣在頭上,肆無忌憚的在她口中作亂。
尤泾不再滿足,頭漸漸下移,滾燙的溫度透過衣服遍布在随琅的身上。
随琅難受的小幅度扭動身體。
尤泾後背升起熱意,知道再繼續下去可能就收不了場了,用力吮了一口,重重壓在随琅身上。
尤泾和随琅的胸膛劇烈起伏,匆匆碰撞又匆匆移開。
兩人急促的呼吸聲絲絲鑽入對方的耳裡,陣陣麻意和愉悅自耳畔散開。
随琅委屈的聲音在尤泾耳畔響起:“你欺負我。”
尤泾緩過勁,在她耳邊低低笑了起來:“我怎麼欺負你了?”
随琅耳朵被震的發麻,她下意識用耳朵蹭了蹭尤泾的耳朵:“你就是欺負我。”
尤泾支起身子,好笑的望着她:“那你說說,我怎麼欺負你了?”
随琅眼睛潤潤的望着他:“你就是欺負我,你不僅對我這樣還對我那樣。”
“這樣?那樣?”
尤泾望着随琅眼尾染上绯色的小痣,吻了上去:“是不是這樣?”
随琅推開他的臉,控訴的望着他:“就是這樣,但不止這樣。”
尤泾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小痣,聲音暗啞:“還有哪樣?”
“是不是還有......”說着,頭又再次向下移。
随琅立馬揪住他的頭發不讓他動:“不是這樣!”
尤泾:“那是哪樣?”
随琅很委屈:“反正你就是欺負我。”
尤泾把她的手拽下來:“那我讓你欺負回來好不好?”
随琅搖頭:“不好。”
尤泾親了口她的手:“那你讓我欺負?”
随琅把手抽出來不給他親:“也不好。”
尤泾又改去親她的臉:“你臉怎麼那麼軟?”
随琅推他的臉:“你不準親我。”
“好。”尤泾答應的很痛快,但唇還留在随琅臉上。
尤泾喃喃開口:“你的臉是不是豆腐做的?好軟。”
“我能不能咬一口?”
随琅使勁推他:“不能。”
随琅話剛落,尤泾就咬了一口,随琅吃疼的嘶了一口。
尤泾松開嘴,又輕輕在他咬的地方啄了下:“疼不疼?”
随琅委屈的很:“疼!”
尤泾輕吹她臉上淺淺的牙印:“吹吹就不疼了。”
尤泾吹着吹着又貼了上去,随琅煩的繼續推他的腦袋:“不許你親。”但身上的人就像一座大山一樣,推也推不動。
尤泾暗啞出聲:“我也疼。”
随琅停下動作,潤潤的眼睛望向他:“你哪疼?”
尤泾擡起頭,目光深深的望着她。
随琅看不懂他眼裡的東西:“你哪疼?我幫你吹吹。”
尤泾隻一個勁的盯着她,不說話。
随琅上上下下打量他的臉:“你哪裡疼?我幫你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