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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個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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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不出病因,便意味着石藥無醫,因此趙瞿越發暴戾,這短短幾日殺了不知多少人,前朝後宮皆膽戰心驚,就連趙晛也如履薄冰,生怕做錯事說錯話便被趙瞿一劍砍死。

謝昭昭問:“他要這樣叫一宿嗎?”

“說不好。”趙晛放下血碗,包紮了她腕上的傷口,“你若是覺得吵鬧,要麼拿棉花堵住耳朵,要麼去旁的宮殿暫住。”

剛回了血條,謝昭昭心情還不錯,她擺擺手:“殿下不必擔憂我,快去看看陛下吧。”

趙晛見她神态自若,忍不住問:“阿昭,你不疼嗎?”

“殿下這話十分有趣。”謝昭昭語氣淡淡,“刀子割肉還能不疼嗎?還是說,非要我如陛下一般滿地打滾,尊嚴盡失,殿下才滿意?”

趙晛被怼得心頭一跳。

往日他總覺得謝昭昭像一張白紙,開心就是開心,惱火就是惱火,透過那雙眼睛便能看清楚她的全部。

因為她活得太簡單平凡,便也讓人毫無探索欲,甚至難以将她當作一個異性來看。即便很多人認為謝昭昭生得貌美,在他眼中也不過是個好看的花瓶擺設,提不起任何興趣。

可如今她時而溫柔,時而任性,時而冷漠,将他的心搞得七上八下,哪怕進了宮侍疾,他閑暇之餘也會莫名想起她,忍不住想要揣摩她的想法。

更不要提方才,他竟然在她毫不知情時,莫名生出了想要親吻她的念頭。險些被發現的那一瞬間心跳如鼓,幾乎要沖破胸膛,這樣激烈的悸動是以往從未有過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左臂上的傷口記得上藥。”

趙晛隻道了這麼一句,便端着血匆匆離去。

謝昭昭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

她查看了趙晛對她的好感度,隻差一點就滿了十點。以往趙晛好感度增長得很慢,可方才一下就累積漲了五點。

難不成剛剛她走神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謝昭昭仔細回憶,卻記不清太多細節,隻是感覺到趙晛的手搭在了後頸上,她覺得有些不舒服,正想擡頭制止,突然傳來趙瞿撕心裂肺的慘嚎聲。

然後便是趙晛一臉心虛地後退,他心虛什麼?

難不成趙晛剛才準備對她做什麼……可在她被割肉放血的時候,他為什麼會想對她做什麼?

變态嗎?還是趙晛是個S,一看到她流血就興奮?

謝昭昭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趙晛從小到大的生長環境十分壓抑,前有趙瞿這個瘋公,後有太後那個癫婆,他一直是被掌控被限制的一方,在這種長期極端的壓力和束縛之下,或許他内心早已扭曲陰暗。

但偏偏趙晛還需要戴上仁愛的面具,扮演好溫潤君子,時刻保持着謙遜、謹慎、寬容,如此才能不愧對衆人的期望。

若沒有薛蔓這個由頭,趙晛恐怕這輩子也不會做出這樣放肆過界的行為。可現在他不但可以越界,還是她心甘情願上趕着找虐,完美滿足了S和M之間的互動模式,釋放出了他壓抑多年的天性。

若真是如此,她往後便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努力了。

殿外還在不斷傳來慘叫聲,謝昭昭回過神,看到榻邊暗幾上擺着的一盤子棉花,叫來霧面和啞光:“這棉花你們拿一些,夜裡将廂房門拴上,堵好耳朵睡覺,可千萬别亂跑。伴君如伴虎,皇宮不比自家裡,說話行事都要謹慎。”

兩人點頭,啞光眼睛亮晶晶的,好似有些興奮:“奴婢明白!”

“……”謝昭昭忍不住道,“你少聽點評書。”

“奴婢明白!”

謝昭昭卸了妝面,讓兩人退下後,也取了幾塊棉花塞好了耳朵,随手從殿内闩上了門。

趙晛這一去不知何時才會回來,而且有了方才取血時他的異樣,她對他有了防備,自然不願與他共寝一室。

她今日起了大早,早有些疲憊,躺在榻上不多時便睡了過去。等趙晛三更天回來時,一推門卻發現殿門落了鎖,他愣了愣,将手收了回來,心底頓生失落。

他在殿外立了片刻,實在耐不住困乏,轉身去了偏殿就寝。

四更天左右,立政殿内的趙瞿還未就寝。

他身着綢袍,兩條廣袖被剪去,衣領後緣也被挖去了一塊布料,裸着部分被搓得發紅淤血的皮膚。

趙瞿已經連着兩日未寝,他雙目布滿血絲,眼底泛着渾濁,眉間朱砂仍然端正,鴉發垂散在耳前,手中抱着一隻香爐大小的紅木魚,眼神微微呆滞。

立政殿内死寂無聲,他将侍候的宮人都趕了出去,隻餘下滿殿的數百支燭火通明。趙瞿躬着腰,發抖的手指捏住木槌,咚咚咚敲在木魚上,他動作有氣無力,敲出來的聲音卻響亮。

其實即使不染怪疾,趙瞿夜裡也睡不着覺。

他患有頭疾,一到夜裡便會半邊腦袋發麻,牽連着太陽穴隐隐刺痛,常常從睡夢中疼醒,而後輾轉難寐,便抱着紅木魚敲起來。

木魚聲咚咚地響,殿外跪着被趕出的宮人,他們有些人已經伏在地上淺眠。一道如鬼影般的身影緩慢走進了立政殿,宿衛想攔,看清楚來人是誰,又猶豫起來。

遲疑之間,那身影已是踏進趙瞿的視線。

趙瞿慢慢立起耷拉的腦袋,擡了擡無神的雙眸,目光正對上了來人的視線。

是太子妃。

他歪着腦袋看她,她好像也在看他,但視線對上便可以看出來她雙目無光,眼睛也不對焦。

她沒在看他。

謝昭昭還在往前走,她隻穿了薄绡單衣,青絲未绾,留幾縷碎發垂落頸側。赤着一雙腳,步伐緩慢,走到了牆邊,便又轉身換了個方向繼續走。

趙瞿盯着她看了半晌,扶着桌子站起了身,抱着木魚,幾近頑劣般,湊近了謝昭昭的耳邊,猛地敲擊起木魚。

憑什麼他疼得睡不着,她卻可以睡熟到夢遊的地步?

他敲得又快又響,可謝昭昭毫無反應,腳下依舊不停。

趙瞿湊近了她,這才看清楚她耳廓裡塞着的棉花,頓時氣得咧嘴大笑。

宿衛聽見熟悉的笑聲心覺不妙,連忙連滾帶爬沖進了殿内,跪在地上叩首:“陛下,卑職一時疏忽,卑職罪該萬死……”

趙瞿将木魚砸在地上,笑着拾起地上的劍:“那你們一起去死好了。”

他一手持劍,另一手扯出了謝昭昭耳朵裡的棉花,卻在不慎觸碰到她耳廓的瞬間,渾身猛地一激靈。

好像……不那麼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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