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離歡喜道:“這就要看魏兄你自己了,或許生死關頭,或許在喜歡的人面前……”
這…這讓魏清愁怎麼激發啊。
“不過魏兄若是現在沒有這些情況,可以試着把自己往危險邊緣推,在感知到生死時可以激發人的潛能。”離歡喜道。
這是讓魏清愁自己去作死!
“哦。”魏清愁答應一聲,心中想的卻恰巧相反:“我才不作死呢,這潛能不激發也罷,命就隻有一條……”
“魏兄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忙。”離歡喜笑道。
魏清愁一愣,他可沒這打算,也不需要幫,但他離兄竟然親口說要幫他,這讓魏清愁沒法拒絕。
雖然命隻有一條,但他也拼了。況且有離兄幫忙,定不會有性命之憂的……
“魏兄?魏兄?”
“啊,怎麼了離兄?”魏清愁回過神來。
“難道魏兄介意我幫忙?”離歡喜挑眉道。
“不介意,不介意,怎麼會介竟呢離兄,求之不得呢。”魏清愁笑道。
二人說話間,毛小冉應聲走來。
“剛聽到有人誇我呢,魏兄,你不行啊。”毛小冉又掏出一個酒葫蘆喝起酒來。
“毛兄拳法打的不錯。”盧布辛道。
“哪裡哪裡,不及盧兄劍法。”毛小冉笑道。
魏清愁聞聲,竟然笑了笑,看來他的心情超級不錯。
“毛兄應是聽錯了,剛剛離兄在誇我呢,還說我劍法精進不少呢。”魏清愁有些得意的笑道。
應剛剛毛小冉的話,魏清愁這話不就是說毛小冉不行嗎?隻不過沒有明說而已。
“是嗎?那可能是我聽錯了吧,不過魏兄,你不行是真的不行。”毛小冉語氣間的意味不明所以,臉上的笑容同樣不明所以。
“毛兄這話說的,我哪裡不行?”魏清愁挑了挑眉。
“這…反正你就是不行。”毛小冉道。
不知是不是錯覺,魏清愁察覺毛小冉的臉在那一瞬有些紅,也許是酒喝多了吧。
“行,我不行,你行行了吧。”魏清愁道,今天他格外有耐心些。
“我也不行。”毛小冉急忙答道。
這什麼情況?你說我不行我也沒說你什麼,你也沒說是哪裡不行,我說你行你還急,說自己不行。魏清愁愣是沒搞明白他毛兄的意思。
“行行行,你不行我也不行行了吧。”魏清愁道。
“不行,隻有你不行,我不行那和你不一樣。”毛小冉道。
完了,這徹底把魏清愁給搞糊塗了,他覺得自己和毛兄搭話就是個錯誤,什麼你不行我不行,到最後又成了我不行你不行,還不一樣。
這什麼啊,純粹扯淡,他覺得毛小冉就是在哄他玩。
“行吧毛兄,你說什麼不行就什麼不行吧。”魏清愁道。
不消說魏清愁沒聽明白,離歡喜和盧布辛同樣沒搞明白。
隻見離歡喜挑了挑眉,一臉看戲的表情看魏清愁和毛小冉理論,時不時還笑着。
盧布辛也是大差不差,就是嘴角自從揚起就沒再下來過。
魏清愁說罷,便轉過身不打算再繼續和毛小冉談這個話題。
離歡喜和盧布辛則收斂了臉上的神色,裝作毫無波瀾。
“哼,本來就是。”毛小冉道。
在三人未察覺之際,又有三十餘名黑衣人無聲無息般的靠近着。
為首一人道:“到了嗎,你是不是記錯路了?”
傻缺摸了摸頭,道:“沒有啊老大,剛剛和頭兒走的時候就是從這裡走的。”
衆所周知這傻缺腦子缺根筋。
“那怎麼還不見人影?”老大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老大,許是他們剛剛打架打的。”傻缺道。
老大一巴掌拍向他的頭,道:“你是傻嗎,打個架能打這麼遠,這tm不是打架,成了追架。”
那傻缺捂着頭,道:“隻有頭兒能這麼打我。”
這意思不就是--老大你不準打我。
老大竟然比不過頭兒?
“哈哈哈,臭小子打你一下怎麼了。就算我打了你頭兒,他也隻有挨着的份。”說着,便又拍了傻缺的頭一巴掌。
傻缺另一隻手捂着他剛剛被打的地方,道:“你不準打頭兒,你也不能打我。”傻缺有些可憐兮兮道。
“我就打你。”老大笑道,又打了傻缺的頭一巴掌。
“等會就讓你看到你頭兒被我打,還有,除非我問你,其餘時間你給我閉上嘴,别跟我說打不打你這事,你多嘴一句,待會我就多打幾下你頭兒。”老大道。
傻缺不敢說話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