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如此想的。”南宮睿道。
白子慕:“這麼一來,隐隐讓人覺得,峨眉派的事似乎跟他是脫不了幹系的,隻是我很好奇,他為何要這麼做?他不是已經隐退江湖多年了嘛?難道要再次踏足江湖?”
南宮睿:“或許他一開始就沒有想過真正地隐退江湖,不過是在掩人耳目。”
白子慕看向了他:“當時江湖傳聞,他與你父親南宮影關系極好,你父親可說過什麼?”
“不清楚,那時我并不常在絕情崖,不過,我并不覺得他像江湖中傳聞的那樣,是我父親的知己,或許我父親視他為知己。”
白子慕:“父輩的事已經過去了,說不清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算了,現在我們需要做的是從這裡找出一些蛛絲馬迹來證明我們的猜測,然後再決定接下來該做什麼。”
南宮睿:“倘若他是幕後主使,一定有所防備,一時半刻我們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發現。”
“這個到是真的,不過我們還是不能等,我覺得晚些的時候該要探探北冥谷的情況。”
“也好。”
南宮睿和白子慕一直在房間等天黑,到了晚飯的時候,獨孤煞請人來喚他們去大堂吃飯他們都以太累拒絕了,雖然這樣做确實很不禮貌,但去跟一個年紀明明比他們大了三十來歲卻還比他們年輕的長者吃飯确實很怪異,況且,他還可能是個罪大惡極的混蛋。
他們二人一直等到醜時才動手。
為了保險起見,他們是一起出發的。
他們沒有來過北冥谷,對北冥谷的地形不熟悉,而且北冥谷的地形光是打眼一掃就覺得怪異,奇特,所以他們并沒有走太遠,而是一直沿着房屋軌迹行動。
走了沒多久,白子慕就道:“不是說退隐江湖要過素清的日子嗎?建這麼多的房子給誰住?養女人嘛?”
南宮睿沒理他,隻是警惕地左右觀察。
白子慕又道:“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們來這裡這麼久了,竟然連一個男人都沒看到,除了那個獨孤煞!”
“嗯,我也注意到了。”
“這麼看,十有八九峨眉派的事是他幕後主使。”
“找證據為上,猜測說出來沒有用。”
白子慕:“這麼一看,我怎麼覺得你父親很冤屈!把一個混蛋當知己對待,你說他會不會跟你父親的死有關?”
南宮睿:“要真是如此,我定然不會繞過他。”
“你别說你從來沒有懷疑過?”
“。。。。。。”
“不是吧,你是不是從來不關心你父親?你說你這麼聰明,這點兒事怎麼會沒有想到呢?嘿嘿,看來你命裡缺我啊!”
南宮睿沒理會他,隻是蓦然扭過頭,用胳膊肘猛戳了他一下。
他們二人這夜一直在北冥谷轉着,然後趕黎明的時候回到了房間。
“哎呦,腿疼死了,這樣不是辦法,這得找到什麼時候啊!”白子慕渾身軟哒哒地躺在床上呻吟着。
南宮睿也還是一臉憔悴,疲倦,坐在椅子上懶懶地休息着。
他們二人過了好久都沒有說話,直到有輕盈的腳步聲漸漸走向他們,他們才猛然來了精神,警惕地看向了門口。
一抹倩影出現了,輕輕地扣動了門扉:“二位公子可是醒來了?”
白子慕看了眼南宮睿,假裝才睡醒,咕哝道:“這麼早什麼事?”
女子不好意思道:“婢女聽到屋内有聲音,以為二位公子醒來了,打擾二位公子休息了。”
“也不算打擾,是我們睡過了。。。。。。有什麼事嗎?”白子慕說着,弄出了穿衣服的聲響。
“尊主請二位去前院賞花。”
“一大早?”白子慕驚得愣住了。
“旭日剛升起來的花兒清香,養人。尊主請二位前去沾沾靈氣。”
南宮睿這時道:“好,知道了,在外候着吧。”
“是。”那抹倩影就緩緩退出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