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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強取豪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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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诃的确過了幾天“幸福”日子。

最初的時候。

林長平對他百般縱容。

時常盯着他的臉發呆,似乎對他很癡迷。

還許諾一定會給紀诃報仇。

“他說,我姐姐也是他動用關系保下的,現在過得很好,叫我将心思收一收,多放在自己身上,”紀诃接過蘇柳遞給他的手帕擦眼淚。

蘇柳暗自冷笑,又是一個嘴甜心狠的Alpha。

保下?

怎麼保?

楚榴之前被逼到絕境,為了保護紀戀,隻能被迫成為類血族,恐怕也有林長平的手筆。

什麼玩意兒?

有了紀诃,又想集郵紀戀?

他也配?

“我當時很感動,就陪他……”睡覺。

紀诃紅了臉。

是的,林長平段位很高,喜歡開空頭支票就算了,還妄圖對紀诃騙身騙心,等拿捏得差不多了,他開始翻臉不認人。

之前他天天膩在紀诃身邊,對紀诃動手動腳,展現了太多生理性喜歡。

騙得一個情窦初開,又天真爛漫的小Omega誤以為那就是愛。

從此身陷囹圄。

後來他天天不着“家”,問就是在想辦法替紀诃母親報仇,讓紀诃别這麼不懂事,自己找點事做,總是疑神疑鬼地打擾他,很煩。

像白紙一樣的紀诃,被他圈養着,似乎除了美貌和乖巧,什麼事都做不好。

有時,連“金屋”裡的仆人都會忍不住對紀诃惡聲惡氣,說這些粗活,他一個養尊處優的小嬌妻,不會弄就喊他們,弄不好他們打掃起來更麻煩,他真是礙事。

紀诃隻能偷偷躲起來哭。

有一次,快有一個月沒見的林長平深夜闖入他的卧房,身上帶着濃烈的酒氣和陌生的Omega的體香,在紀诃生着悶氣,明确拒絕的情況下,還對紀诃用強。

過程中,嘴上不幹不淨地說着一些床笫之間的髒話。

對紀诃的哭鬧也無動于衷。

全然沒有從前的溫存。

完事後掐住紀诃細細的脖子,用逼問罪犯的口氣說:紀诃,你為什麼不肯跟我生孩子?我馬上就要成為血族,在此之前,你得給我留下血脈。

紀诃被他掐得差點死掉,含糊地回答:我願意的。

林長平突然冷笑:願意怎麼還沒懷孕,我都睡你多少次了?

紀诃也不知道為什麼,畢竟他們這個世界,無論血族還是人類,隻要有親密關系的雙方中有一方強烈不想懷孕,就不會有孩子。

可是,他願意的啊!

紀诃雖書讀得多,在母親的熏陶下,詩詞歌賦也略有涉獵,但到底沒見過什麼世面,也沒有受過AO相關的生理教育,他不懂,有一種不願意,叫做“心理願意,身體不願意”。

這個可憐的Omega,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用另一種無聲的語言,告訴他所托非人,試圖喚醒他被甜言蜜語蒙蔽的心。

林長平深深地俯視着紀诃,突然伸手扇了紀诃一巴掌,威脅道:這個禮拜,我每天都會睡你,如果你還不能懷孕,就給我滾出去。

随後揚長而去。

紀诃捂着臉哭得很傷心。

他的臉很痛。

心卻更痛。

他不理解。

對有些不值得的人來說,哪怕他的真心赤誠滾燙,也一文不值。

他這種被規訓得很成功的小嬌妻,被家暴也不敢多話。

第二天起來見到仆人,還向仆人尋求幫助。

仆人照舊用看繡花枕頭似的輕蔑眼神,斜飛着看了他一樣,說:夫人您就用自己蕩漾的身體滿足先生,别總是隻顧着自己爽,多伺候伺候先生,說不定孩子就會有了。

紀诃又羞又氣,忍不住反駁:我什麼時候隻顧自己了?你怎麼這樣說話?

仆人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叫得那麼妩媚,我睡着都被你這個妖精吵醒,還說我亂說?你這種金絲雀,不就是以色侍人的低賤貨色,幹嘛非要在先生面前,裝得那麼清高?

紀诃聽不清,但想也不是好聽的話,隻好氣惱地罵道:幹你的活去!

仆人哼了一聲,拿着掃帚用紀诃聽不清的聲量,小聲嘟囔着出去:怎麼?看不起我?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不過是個婊子,我可比你高貴,我清清白白賺錢……

等仆人出去,紀诃又躲進被窩哭泣。

他不知道他做錯了什麼,好像全世界都在與他背道而馳。

林長平果然說到做到。

夜裡,他又摸進紀诃被窩。

屋裡漆黑一片,紀诃什麼都看不清,隻覺得那天夜裡的林長平,比任何一次都要興奮。

後來又這麼過了幾天。

每一晚,都比前一晚要瘋狂。

似乎暗自跟誰較着勁。

林長平始終早出晚歸。

就在這樣半推半就的生活中。

一周後的一天。

林長平突然在白天回來。

一回來就用一種看賤貨的眼神看紀诃。

紀诃正在吃午餐,天天被林長平這樣那樣,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更何況他還是個柔弱的Omega。

紀诃。

林長平叫他。

語氣冷淡。

紀诃已經被他喜怒無常的性格弄得徹底奴化。

忙停下筷子,擦幹淨嘴,低眉順眼地看着林長平,等着訓話。

賤貨。

罵完紀诃,林長平突然笑了起來。

笑着笑着。

林長平又說:他們幾個,弄得你很爽吧?

紀诃莫名其妙,整個人都懵了,他甚至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裝無辜?

林長平說着,上上下下打量着紀诃,眼神瞥到紀诃脖子上的吻痕時,變得尤為陰鸷。

隻有天生的賤貨,才會認不出自己的男人。

林長平輕輕歎道。

紀诃,你讓我打賭輸了呢,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陸凜,林長平的合作夥伴。

顧昀,林長平的遠方表親。

裴琢,林長平的競争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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