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談仁壽,我會一直看着你的。”
“那麼,不久之後,再見吧。”
……
……
“她又要出門了!”
“她是不是又要去殺那個男人了?”
“那是好事,你們别再阻止她了!”
“可是一旦被發現,她會被抓起來的啊!”
“她不會被抓!”
“對呀,她可以把那個男人複活,她不會被抓的!”
遮住刺目的陽光,何月折揉了揉手腕。
自從那天在餐廳,恬恬用“自殺”讓她的靈魂轉移到恬恬的身體裡,她就一直聽到小孩子們叽叽喳喳的讨論聲,至今已經過去了一周。
這一周以來,為了幫助靈魂陷入沉睡的恬恬完成她生前的願望,何月折沒日沒夜地研究清楚了談仁壽的生活,然後就開始了每天的殺手日常。
談仁壽家裡還有他的“妻子”和他的“媽媽”,何月折的行動必須避開她們,于是何月折隻能在他外出的時候“偶遇”他。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談仁壽的嘴就是不願意張開,何月折怎麼問,不管是曾經作案的對象、原因,就連哪怕是虛假的道歉,談仁壽也不曾說過。
事到如今,何月折已經有些疲憊了。
她懶得再去想方法殺談仁壽,她打算直接畫個陣法催眠談仁壽。
雖然不知道這個她想了好久才畫出來的陣法到底能不能催眠成功,但是好在她還畫了另外一個陣法。
——一個從畫下它起七天,隻要談仁壽沒有吐露真相,就直接改造洗腦他,讓他變成“另一個人”的陣法。
所以今天,是何月折最後一次動手,也是談仁壽最後一次吐露真相的機會。
……
“你好。”
“……呃!恬恬!你怎麼!哎,是爸爸哪裡對不起你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對爸爸?!!”
“我對會裝可憐的人更有興趣哦。”
“恬恬!你、你在說什麼?!這都是第七次了,你到底想幹什麼?!!爸爸真的快要被你給逼瘋了!!!!”
“你逼瘋了多少孩子!?”何月折一刀捅在男人的裆部,“我還以為那是你的愛好呢,沒想到,不是呀?”
“恬恬,爸爸、爸爸怎麼會對那種事情感興趣!!爸爸真的什麼也沒有做,你就放過爸爸吧!!”
“哦,但是不好意思呀,我對這種事情很感興趣呢。”
又是一刀,利落地捅進眼球,連帶着眼球一起拔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再騙我了,談仁壽,我知道,你猥/亵過很多孩子,她們,都在這裡,陪着我,欣賞你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最後給你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之中,每五分鐘,我會從你身上刮下一片肉,直到你把真相告訴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談仁壽被綁在一個罐子上,痛得驚聲尖叫,“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
“倒計時,開始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三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四片。”
“啊啊啊啊啊!!”
“第五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
“六片、七片、八片……十二片了,一個小時了。”
“談仁壽,我不求公道,但她們求,她們每時每刻都在想着你能入獄,你能被折磨緻死,她們能夠不再躲在家裡,能夠再在陽光下生活。”
“呵……”
“所以她們找了催眠師,對你進行催眠,隻求能讓你把真相吐出來。”
“可是你怎麼就是不說呢,你怎麼就是想找死呢?”
“呵……”
“談仁壽,你家裡憑空出現一個妻子,一個媽媽,你竟然什麼反應也沒有,那是不是說明,你這輩子沒什麼在乎的人,也沒有什麼在乎的事,所以對你來說,死了,和活着沒什麼兩樣?”
“呵……”
“哎,但是既然答應了她們,我就應該遵守諾言。”
“一個小時後,我們現實裡見。”
“呵……”
“希望那時,你還是‘談仁壽’,也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