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鞍醒來時已是中午,陽光照亮了整個房間。
秦麓沒叫他,自己去了巡衛廳。
昨夜他應着秦麓的要求,把那一套全都用了一遍,秦麓沒喊停,他隻好再做。
強烈的刺激過後,他軟到拿不住工具,最後秦麓親自上手,将他再度扯入無盡的深淵。
林鞍記不得昨晚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隻知道後面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嗚嗚咽咽地求饒。
林鞍動了動身子,腰沒有他想象的那般酸痛。
秦麓昨天還幫他揉了?
一陣暖意浮上心頭,林鞍低頭看向手上的戒指,輕輕取下,按住戒指内側。
啪的一聲,戒指變成了一張薄薄的名片。
林鞍輕輕摩挲着上面的名字,對着陽光欣賞了一陣,然後小心翼翼地折好,掰成戒指戴在無名指上。
林鞍看着無名指上的戒指,癡癡地笑了起來,又把戒指戴回中指上。
他去聖心找到小衣,讓她請了半天的假和他一同去把居住證轉讓給辦了。
把小衣送回去後,林鞍摸着空空如也的手指,心底生出一絲不舍。
那個戒指還挺好看的……
他走進了巡衛廳,卻見秦麓正和一個男人在說些什麼。
他本想在外面等一會兒,不經意瞥見了男人的側臉,原本邁出的腿生生收了回來。
是瑞恩!
那個追求過秦麓的序輝隊員!
林鞍沒有進去,卻也無法當作沒看見一般離開。
他自知偷聽不好,但他就是不想讓瑞恩和秦麓單獨在一塊。
萬一秦麓對瑞恩有意,那他就不能再傍着秦麓了。
林鞍給自己莫名的心思找了個理由,躲在門後聽着裡面的動靜……
“考慮的如何?”
“不如何。”秦麓淡淡道,“你信上也沒說隻給一天考慮。”
“哈哈哈,”瑞恩雖被秦麓嗆了一下,卻仍是一幅樂呵呵的表情,“我心急嘛。”
瑞恩朝秦麓靠了一步,期待道:“你覺得我寫的怎麼樣?”
秦麓被他的影子罩了一大半,強烈的領地意識讓秦麓差點又給他來一刀。
秦麓不适地皺了皺眉,想離他遠一些,結果剛擡腳就碰到了身後的書桌。
她正準備叫他離遠點兒,瑞恩卻轉身盯着門口道:“外面有人。”
秦麓當然知道有人,林鞍剛到她就感覺到了。
她不知道林鞍為什麼不直接進來,不過面前有個存在感超強的家夥要處理,她沒空去想林鞍彎彎繞繞的心思。
瑞恩悄聲走到門口,等林鞍發覺不對勁時已經晚了。
他被瑞恩逮了個正着!
“你……”
瑞恩質問的話還沒說出口,秦麓就走了出來,一把将林鞍攬在身後。
瑞恩噎了一下,關于秦麓的事他也知道一些,大概能猜到林鞍的身份。
一開始他也隻當那人是秦麓拿來消遣的,但她這個動作讓他意識到不止如此。
他有些意外,秦麓竟然會喜歡這樣柔柔弱弱的男人。
他以為女人都是天然崇拜強者,所以那日他在秦麓面前展現了自己的實力。
雖然被秦麓毫不留情地砍了,但他也隻是以為在秦麓眼裡他還不夠強,不配讓她臣服。
況且強者不都是惺惺相惜嗎?秦麓怎麼會看上一個無用的奴隸?
比起秦麓看不上他,瑞恩更不能接受自己居然輸給了一個弱小的奴隸!
瑞恩不掩輕蔑地掃視林鞍。
哼!細皮嫩肉的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還有這臉,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哪裡比他好看了?
瑞恩的目光又落在了林鞍的褲子上,那目光直白地連秦麓都看出他在想什麼!
秦麓頓時竄起一股火,往林鞍那邊移了一步,擋住瑞恩的直勾勾的視線。
強烈的危機感打斷了瑞恩的小心思,他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反應過來的瑞恩頓時有些惱怒,他站定腳步,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林鞍,随後對秦麓溫聲道。
“希望你能認真考慮這件事,我也很期待……有你的未來。”
他說完便走了。
秦麓啪的一聲關上門,壁爐的火早就熄了,秦麓卻覺得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渾身躁地要命。
她來來回回地踱步,心卻沒有靜下半分。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回事,見到林鞍的假面她也會有這樣的感覺,隻是沒有現在這般嚴重。
瑞恩看林鞍的眼神那樣的肆無忌憚,好像是在打量他的戰利品。
秦麓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挑釁,可偏偏她又不能真的挖了他的眼。
一想到這兒,秦麓的症狀又嚴重了幾分。
林鞍是她的東西!
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