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綻放出的金光更加勢不可當地沖破黑雲的攻擊,将四面八方的黑雲全部絞殺,殺伐果斷,看得人目眩頭暈。
長老連同弟子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氣,望着陽光明媚的出口,臉上也不禁露出了久違的笑意。
而在仙舟上方的上方,一切卻還沒有結束。
金色與黑色泾渭分明地對立着,不多時,一道神姿高徹的身影緩緩浮現,無悲無喜地望向面前伸展着觸手的黑雲。
此時的黑雲還不如說是一潭黑色沼澤,惡心又詭異。
“封。”那道身影點出一道靈光,以摧枯拉朽之勢将面前想要反抗的黑色沼澤焚毀殆盡,不留一點反抗的力量。
但即使被靈光焚燒,那潭黑色沼澤卻自始至終沒有發出一聲哀嚎,盡管不斷地蠕動着想要逃離,卻不得不在這點微弱的靈光之下一點點縮小。
很像活物,但卻更加詭異不可測。
那道金色身影望着黑色的遺骸,眼中依舊無悲無喜,比這詭異的黑色沼澤更加沒有人味。
如天高懸。
金色光亮也随着黑色沼澤的消散而慢慢散去,而那道身影卻仍舊不散,目光穿越罡風雲層看向那正在穿越邊界的仙舟,掃過那些弟子長老,目光最終停留在那隻有兩個人在的房間裡。
那道身影快速散去,又凝結成一顆金珠沖向那個房間,穿過層層禁制阻礙,打穿天幻真人意圖遮蔽天機的拂塵,進入天幻真人的識海當中。
“呃嗯……”燕溪山冷汗涔涔地咬住天幻真人的肩膀,抱住天幻真人的手無力松開。
筋脈中的法力逆流又回動,燕溪山的境界虛浮起來,宛若空中樓閣,一觸即散,即使被鎖鍊鎖住修為,但燕溪山依舊能夠感受到他的法力正在被抽離,境界也不斷波動着。
要出魔界了嗎?
燕溪山全身酸痛,根本說不出話,隻能靠在天幻真人的身上。
但回應燕溪山的是更加熱烈的懷抱。
“天幻真人”扶起燕溪山,指尖抵住燕溪山欲要張開的唇瓣,不假思索地吻上間隔三百年的唇瓣,熟練地掠奪着燕溪山口中的津舔,強硬得不可拒絕地舔過每一寸牙龈,在裡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激烈的熱吻讓燕溪山身子軟了又軟,他向來冷傲的眸子裡泛起情熱時的淚水,失重感使他不由得抓住“天幻真人”的衣襟,意圖向三百年前那樣回應來自師兄激烈的吻。
但現在的燕溪山已經不是從前那個縱橫仙山的恣意少年了,他如今暗疾纏身,修為虛浮,隻得被動承受着師兄兇猛地掠奪,任由師兄挑起他的舌尖,咽下師兄渡來的一口仙氣。
仙氣掠過燕溪山殘破的筋脈,鎮壓躁動的法力,驅散燕溪山肌肉的酸痛,将那些虛浮的法力留存了一部分,使得燕溪山的境界不再像剛才那樣虛幻,慢慢趨于逐漸穩定。
“天幻真人”手指蘸着燕溪山眼角晶瑩的淚水,眼中平靜異常,如同在做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下一刻,“天幻真人”沾濕的指尖捏住脆生生的熟果,将那點淚水全部塗抹上去,使得那點沉悶的紅色剔透得嬌嫩起來。
“師兄……”燕溪山無措地抓緊“天幻真人”的衣襟,即使敏感,但他也不敢縮起身子躲避,隻能強迫着身子微微前傾。
燕溪山清楚地知道在師兄面前不能躲避,因為這是他該為師兄做的,是師兄作為道侶的特權。
“天幻真人”垂眸看着那雙霧蒙蒙的眼睛,卻錯開地看向他指尖綻放着的,下一刻又再次吻上方才微微分離的唇瓣,将燕溪山的薄唇吸咬得紅腫起來,原本冷傲俊美的容顔更加性感。
但“天幻真人”仍舊不發一言,隻一味親吻着燕溪山,交換彼此口中的津液,手下動作不停歇,沒有冷落那一邊,也沒有因為燕溪山顫抖不已的身子停止。
燕溪山努力想要看清“天幻真人”,他沒有比哪一刻确認親吻着他的人就是他的師兄。
但“天幻真人”故意咬着燕溪山的舌尖,讓燕溪山湧出更多的淚水模糊眼前的景象,“天幻真人”眼中還是無悲無喜,卻遵循着不浪費的原則,将燕溪山眼角的淚水抹幹在那片挺拔飽滿的深壑之中。
溫熱的觸感帶來異樣的酥麻,燕溪山隻敢拉住“天幻真人”的衣襟,讓自己身形顫抖得沒有那麼厲害。
手掌在燕溪山身上遊走,掀起一陣陣熱浪,燕溪山下意識地去解“天幻真人”的腰帶卻被按住手,燕溪山不解地看向“天幻真人”,對方有規律地摩挲着燕溪山光潔的皮膚,不說一句話。
燕溪山松開手,轉而坐在“天幻真人”腿上,顫抖得更加厲害地摟住天幻真人的脖子,任由“天幻真人”一邊按住自己接吻,一邊輕輕揉着自己酸軟的肌肉,最後落在燕溪山刀疤顯現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