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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姑娘暴起甩腌臢糊腌臢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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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步步趨近假山,依記憶中那人從假山裡出來的位置,依葫蘆畫瓢鑽了進去。

裡面一片漆黑,十分狹窄,臭味沖人,他屏息走入,終于看到一點亮光……

屋内燭光幽幽燃着,蟬紅小心掀開雲洇外裳,便見到幾道明晃晃的淤青。

她已經盡量輕柔地将藥塗上去,雲洇仍疼得全身顫抖,她趴在床上,死死握住拳,才沒有發出喊聲。

“洇兒,你想叫可以叫出來的。”

雲洇頭冒虛汗,搖搖頭:“青姨會聽見的,再說,也,嘶,沒這麼疼。”

“那好吧……你與阿婆,什麼時候離開?”

“午後便走。”

蟬紅手微微握緊,抿着唇,現在不說,就沒機會了……

“洇兒。”

“嗯。”

“那天,對不起,本來我的确想去投奔師父,但你一勸我,我就忍不住說氣話,一說我就反悔了。”

雲洇睜着眼,沒什麼反應,但沉默了片刻,才說:“哦,那事啊,你不說我都忘了,沒事,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

“真的對不起,你想罵我就罵吧,這是我該受的。”蟬紅語氣有些破碎,她總覺得,雲洇仍怪着她。

“真的沒關系。”雲洇用手枕着下巴,轉頭看她:“本來當時的确有些生氣的,但今日我同人吵了一架,心情頓時變舒暢後,就能理解你了,若青姨下落不明,我也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與其憋着,不如說出來,左右真正投機之人,不會因這種事關系破裂,就像你我二人。”

“況且,”她歪歪頭:“你已經說了對不起了。”

“那若并不投機呢?”

“以後就是陌路人了呗。”

同她和唐季揚一般,道不同不相為謀。

“洇兒,你說的話好奇怪……”蟬紅又想哭又想笑:“但我希望我們是前者,能當一輩子的朋友。”

雲洇微微一笑:“我也是,等有空,我會再來虔州看你,你可要攢錢好好招待我。”

“嗯,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兩人重歸于好,蟬紅細緻地給雲洇塗好了藥,交代了注意事項,房門就被敲響了。

王阿婆在外面喊道:“蟬紅姑娘,有人将何大夫帶回來了。”

何大夫不是又在怡紅小院過夜了嗎?怎麼不是自己回來?

雲洇穿好衣服,同蟬紅一道出去,便又看見水羅與胡十二二人。

“十二大哥?你這是……又在替水羅姑娘打零工?”

“不不,我已經正式成為怡紅小院的打手了,現在是來讨要何老庸欠的錢的。”見到雲洇,胡十二咧嘴一笑。

水羅拍他一下,不滿道:“不要因為遇見熟人就沒了脾氣,拿出點讨錢的氣勢來!不然把你辭了。”

“哦,是是。”胡十二挺直腰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還是裝作惡狠狠道:“何老庸已經欠了怡紅小院半個月的酒錢,共二兩銀子,快些交出來!”

“不然,”他拎起醉醺醺的何老庸,比出個抹脖子的動作。

蟬紅被吓到,趕忙說:“别,你們快把師父放下來,我這就拿銀子給你們。”

已經和他熟悉的雲洇,倒一點沒被吓到,比起兇殘,她更覺現在的十二像頭笨拙的熊,一點心眼也沒有。

她心中默算一番,攔下蟬紅,質疑道:“水羅姐姐,是你們那的酒貴,還是何老庸太過海量?半個月能喝二兩銀子的酒?”

水羅轉轉眼珠子,妩媚一笑:“小妹妹,你還小,不懂,花樓的酒很貴,非常貴,因為這是那些臭男人按耐不住自個兒欲念的代價——你那位早亡的情郎,自然不會同你說。”

“早亡的情郎?”阿婆有些懵,她昏迷的時日,洇兒有心儀的人了?

雲洇不為所動:“姐姐不要亂說,我可沒什麼情郎。我隻知道口說無憑,還是請你拿出賬冊來,給蟬紅姐姐過目了才好。”

水羅哼了聲:“我來讨了這麼多次錢,哪次拿過賬冊?怕不是不想給錢不成?十二。”

她想叫胡十二施壓,他卻不動,反而說:“水羅,我覺得雲姑娘說得對,我們是不是拿出賬冊來比較好?”

“你是誰雇的?替誰說話呢?”

水羅一吼,胡十二縮回脖子:“自然是你雇的。”

“啧,”水羅恨鐵不成鋼,本想着何老庸收了個新徒弟,自己就不用每回找向彌那鐵公雞要錢,這次來本想給個下馬威,結果全被這丫頭攪黃了。

真是又沒法從這何老庸身上撈油水了!

心裡氣的不行,水羅面上還是雲淡風輕,擺擺手:“行吧,既然小妹妹你都這麼說了,我改日把賬冊拿過來便是,今天就放何老庸一馬。十二,我們走。”

“好咧。”胡十二将何老庸放地上,就跟在她屁股後屁颠颠地離開。

正要離開,一名衙役突然進來,問:“蟬紅在嗎?”

“我在。”蟬紅怯怯地問:“這位大人,有什麼事麼?”

這衙役是先前帶雲洇去靈堂的那位,見到雲洇,他先欣喜地同她說:“你是雲姑娘?”

“對。”雲洇有些意外,他不是找蟬紅麼?怎麼又問起她?

衙役将懷中的一個四方錦盒拿出:“這是唐少爺給你的,說等你收下這個,才算真的一别兩寬。”

這包袱很扁,雲隐猜不出裡面是什麼,正要接下,水羅不知從哪冒出來,率先将錦盒拿了過來。

她打開來,拿出裡面平整的手帕,感歎道:“你還說你沒有情郎?若沒有,送你這幾條上好絲帕的人是誰?”

看到絲帕,雲洇回想起唐季揚曾說要還他十條絲帕的承諾,沒想到他竟還記得。

她瞥過臉,不再看那些精緻的絲帕一眼:“說沒有就沒有,你要的話,就拿去吧。”

“雲姑娘這……”不好吧。

衙役眼睜睜見這些手帕被一勾欄女子拿去,心說這要怎麼回複?

正當他糾結時,雲洇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說:“你禀報時,就說他怎麼處置那些月亮糕,我就怎麼處置這些手帕了。”

“好、好吧。”

擦擦頭上的汗,他又拿出一條泛黃的手帕,對蟬紅說:“蟬紅姑娘,這是少爺讓我帶給你的,讓我帶你去衙門走一趟。”

“喲,這唐少爺還挺濫情,見了誰都要送手帕,哪天可要請他去我那坐坐。”

水羅拿着白得的手帕嬌笑着,卻見蟬紅和雲洇見了那條舊手帕後,均變了臉色,不再搭理自己。

自讨沒趣,她斂了笑,拿着戰利品就扭着腰朝等在門口的胡十二走去了。

當看到那張泛黃手帕上繡着的“蟬紅”二字,雲洇二人自然是沒空再搭理水羅的。

連雲洇都立馬想到了下落不明的吳叔,認出這條手帕的蟬紅,更是滿臉慘白,捧着帕子的手不停顫抖,痛苦道:“這是我娘的繡法,我認得出來……”

她擡眼問衙役:“唐少爺讓我過去?是去認屍?”

衙役點點頭,見蟬紅一臉悲色,隻說:“唐少爺的确在李家又發現了一具屍體,身份還未确認。”

難道是,阿娘?

“帶我去吧。”蟬紅半分不想耽誤,雲洇在後面說:“蟬紅姐姐,我替你守在回春堂,你小心點。”

“嗯。”蟬紅感激地報之一笑,就腳步匆匆地與衙役離開了。

實在太想見到阿娘遺體,她到後面小步跑了起來,縮短了到衙門的時間。

一進放置遺體的屋子,她就見唐季揚正失神的看着眼前擺放的屍體。

看見那熟悉的布衣與體型,蟬紅瞳孔微縮,連禮都來不及向唐季揚施,崩潰地跪了下來,趴在那具殘缺的遺體上就開始大哭:“阿爹!”

還真是……唐季揚神情恍惚,将屋子留給了蟬紅和她父親,失神落魄走了出來。

他見了等着複命的衙役,問:“雲洇收了那些手帕麼?”

“收了,不過,”衙役咽了口口水,說出雲洇教他說的話:“不過她轉手就把那些絲帕送給了一位勾欄女子,還道你怎麼處置月亮糕,她就如何處置絲帕。”

“她還真是記仇……”唐季揚喃喃道:“不過也沒關系,都是我的錯。”

在假山下看到的一幕幕,仍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這都是他的過錯,都是李府的過錯,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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