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猜不出你的意圖,但仍然耐心地回答你。你微微一笑,收回托着他下颌的手臂,然後拽住他略微松散的衣領,不斷拉近你與他之間的距離。
“我和他們規矩不一樣,隻要你聽話,我就會保護你,但你不能有别的主人,明白嗎?”
你的呼吸噴灑在他臉上,令他又怯又羞,不能自主呼吸。他眼神躲閃地看向别處,可他目光所及隻有你,所以他避無可避。
見他還沒對你做出回應,你眼神一暗,繼續拉扯他的衣領,近到快要與他親在一起。
不知為何,你們所處的逼仄空間開始升溫,像是要将所有人全部融化。你耳邊傳來小鹿亂撞的聲音,仔細一聽,才發現是他的心髒在為你加速震鳴。
說來奇怪,他明明能脫.光衣服勾.引你,卻又因你無限接近的唇瓣煙視媚行。
或許在他不堪的記憶裡,他總看到自己放浪形骸,熟稔性.事。但在不受威脅時,他又會展現出安格裡斯的矜持自重。你覺得這是好事,畢竟安格裡斯的特質向來令你着迷。
“小狗明白嗎?”
你又一次縮短你們之間的距離,這次你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睫毛在你眼皮上跳動,酥酥麻麻,還帶着一點癢意。
其實你知道他為什麼不敢回應你,因為他害怕那些主人還會把他抓回去。他意識到你與他們不同,但他隻要敢忘記那裡的規矩,他的主人們就會以調教之名把他重新推進地獄。
小狗不敢撒謊,一旦認定唯一的主人就會一直堅持下去,就像他堅信自己卑賤如狗。或許,你隻是在向他要一個承諾,他卻覺得你是在逼他賭命。
長時間的閉氣讓他眼前發黑,頭暈耳鳴,身體也開始發軟。你發現他的心跳快得可怕,這才察覺到異樣。
為了救他性命,你立刻将食指塞進他嘴裡,輔助他調整呼吸。他盯着你的眼睛大口喘氣,恍惚間,劇烈顫抖的喘息聲在此時多了幾分旖旎。
被子裡稀薄的空氣漸漸不夠他呼吸,你把被子掀開,讓滿屋的空氣都跑過來。哪怕這樣,他還是喘了好久才恢複力氣。
“笨死了,又沒親你,難道不會換氣嗎?”
你将手指收回來,話裡滿是嫌棄,眼裡卻帶着寵溺。
然而,他或許以為你在責備他,又或許覺得你在欺負他,于是開始低聲抽泣,而且哭得很委屈。
“賤狗錯了,請主人懲罰,謝謝主人。”
你微微一愣,低下頭不悅地說:“我不希望再從你嘴裡聽到這句話,明白嗎?”
緊接着,你将卑如塵埃的他從地上扶起,親手為他穿上幹淨整潔的衣物,慢慢遮住他潔白無瑕的胴體。
“你知道嗎?在這裡,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如果你犯了錯,你就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說‘小狗錯了,求主人原諒’,這樣我就會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