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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新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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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花笒忍不住捧腹笑道:“哈哈,漱兒,我們是看你平常不怎麼關心那些個八卦,所以才沒和你說,誰曉得你居然會對唐休的背景感興趣。”

“怪我咯。”何漱一臉無語地攤攤手,“花笒,唐休說會負責找到尹小鹿她們的手機,今天先到這兒吧,你最近都沒好好休息,回家睡會兒。”

“嗯,好。”

沒有聽何漱的話,下班後花笒離開警局開車去了肖家,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上了二樓卧室,剛一推開門就迎面撞上了肖燃滿是驚訝的面孔,“笒兒?你還不打算回家?”

“家?我有什麼家,要是你不樂意,我去住酒店。”

說罷,花笒披上外套就要離開,見話說的過了火,肖燃立馬擋到他身前,“别啊,酒店多浪費錢,你還是住我這兒吧。比局裡舒服比酒店便宜,多劃算。”

“肖燃,别告訴他我回來了,萬一瞞不住不小心遇上了,我自己解決。”

“好好好,都聽你的。你啊,就安心住我這兒,伯父那我一定守口如瓶。”雙手握拳緊拍胸口,肖燃承諾道。

“我也不是沒想過回去,成年後多少理解他了,但……”說着,花笒低下了頭。

“其實當年那件事,伯父并沒有抛下伯母。”抿了抿嘴唇,肖燃決定跟花笒坦白。他藏這個秘密太久了,既然花笒也有意解開心結,倒不如告訴他真相,“伯父他抛下那名學生,回家的車速太快才被車撞上失去了雙腿,那學生也因為搶救不及時去世了……”

“怎麼可能?”

花笒腦子裡的那根弦騰地一下斷了,他恨了花起二十年。在那個急救還沒那麼發達的時代,想快速抵達醫院隻能靠自家的小汽車,他一直以為父親為了送武館的學生去急救沒能趕回家才導緻他母親離世,可事實卻是他誤會了花起整整二十年。

“我知道這件事說出來你一時半會接受不了,可你仔細想想,為什麼小時候你在我家住不花一分錢,那時候誰家都不容易,伯父他每年都會把自己的一部分積蓄給我們家,所以你才衣食無憂。”做警察這行比誰都久,誤解發生在自己親近的人身上,看慣了人間冷暖的肖燃難免還是會感到悲傷。

“肖燃,今晚我就不留宿了。”

“嗯,好。”

系上扣子,花笒不做聲地走出了肖家。

窩在自家沙發裡的唐休無聊地打着遊戲,他太過優秀,不論集團的事務還是局裡的工作對他來說不過小菜一碟,毫無挑戰性。

正發愁沒什麼事打發時間,花笒的一個電話立馬讓他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幾乎是按下接聽鍵和彈起身體同步進行,唐休異常興奮地開口道:“喂,笒兒。”

“唐休,有空嗎?”另一頭的花笒強撐冷靜地問。

“有有有,你随便什麼時候找我都有空,怎麼了?”

“能出來吃個飯嗎?就你和我。”

這是花笒第一次向自己發出邀約,大好的機會就在眼前,唐休趕忙回道:“可以,當然可以!”

兩人約好地點,唐休動作迅速地梳洗打扮了一番,照着鏡子前後左右各方位轉個不停,确認自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幹淨利落才出發去了與花笒約定的深海酒莊。

進入花笒預約的包廂,見到對方的那一刻唐休所有的幻想都碎裂在了地上。手舉一瓶新開的啤酒,神情恍惚地坐在堆滿空酒瓶的桌前,花笒的樣子太不對勁了。

“笒兒,你怎麼了?”

“唐休,陪我喝酒吧,我睡不着,隻能靠它麻痹神經。”伸出食指點了點桌上的玻璃酒杯,花笒示意唐休坐下。

選了離花笒最近的位子,唐休一手搭上桌沿,神情嚴肅地問:“笒兒,發生什麼事了?”

“唐休,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意見那麼大,還經常躲着你嗎?”

“因為我對你的想法太惡心?”

“不是。”花笒搖頭,“因為我總以為我爸為了救你哥間接害死了我媽,可事實是……”

看表情,唐休明白花笒已經了解了當年的真相,他輕歎了口氣,伸手抱住花笒安慰道:“笒兒,我知道,我都知道。伯父沒有錯,他是愛伯母的。沒能送我哥去醫院也不是他的責任,或許死對我哥來說才是最好的解脫,他膽子太小了,小到沒辦法面對這個殘酷冷血的世界。”

“休!”半醉的花笒突然環上唐休的腰,他低下頭把腦袋埋進他胸口,将之前積壓的苦悶情緒全部用哭這一行為發洩了出來。

“笒兒,大聲哭出來吧,你不是神,不需要壓抑自己的情感。”唐休心疼地順脊背安撫着花笒,這是他愛的人第一次展現内心的脆弱面,在他面前毫無保留地表達自己的無助。但如果可以,唐休甯可接着做花笒讨厭的人也不想看他如此難過。

“休,對不起,對不起……”花笒止不住地流淚,他向來自律,情緒管理做得也是一流,可回看從前那個偏執的自己,他隻是個不孝的白癡混蛋。那個用已有缺陷的身體為花笒撐起半邊天的男人,他不僅沒有心懷感激,還記恨了他二十年,活像個小醜。

“沒事的笒兒,我們都沒怪你,大家都是愛着你的,我相信伯父也不會怪你,回去看看他吧。”唐休的話如清泉甘露,一字不落地進了花笒的耳朵,也流入了他的心底。不論過去如何,是該去看看他的父親了。

“嗯。”仰起頭,花笒抹掉眼淚笑道,“休,你不是号稱全能嗎,幫我把頭發剪了吧。”

“好。”

跟服務員要了把清潔消毒後的餐刀,唐休動作輕柔地托起花笒即将長到腰部的長發,如視珍寶般,一撮一撮把頭發削掉,直至修成搭到肩頭夠花笒綁一個馬尾的長度。

剪好頭發,收起餐刀,掏出手機給醉醺醺的花笒拍了張照,唐休對着那張照片心滿意足地笑了。

單手搭到後面扶着椅背的花笒意識越發模糊,見唐休傻愣愣地笑,忍不住問:

“休,你,嗝兒~你笑什麼?”

“笒兒,你太美了。”

“去你的,别把我當女人了。”軟而無力地晃了晃手,花笒癱在椅子上說道。

“沒有。”雙膝跪地,唐休偏過頭枕着花笒的大腿說,“你是我見過的,最攝人心魄的男人,不,是唯一一個讓我迷失了自我的男人。我要是個女人該多好,就能光明正大的追求你了。”

“想得美,嗝兒~如果你非我不,可……那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你。”

腦袋暈乎乎的,花笒根本來不及思考自己說了什麼離譜的話,而唐休卻聽見了心裡,“笒兒,你喝多了。”

“少來……嗝兒~我,我沒喝多。”

推開唐休,微眯着眼睛的花笒搖搖晃晃地就要出包廂,唐休趕忙上前擋住他的去路:“笒兒,你醉了。”

意識不清的花笒還想反駁他幾句,奈何醉的太深,沒做出下一步動作就身子一斜倒進了唐休懷裡,直看得唐休心疼。

“笒兒……”

沉默片刻,考慮到花笒現在的狀态,唐休帶他去了自家名下的酒店。臨走前,他還特意用透明包裝袋帶走了給花笒剪下的頭發。

安頓好花笒,唐休在他身邊安靜地守了一夜。

次日清晨,醉意退去的花笒頭疼難耐地睜開眼,他從沒一次性喝那麼多酒,實在有些過頭了。

環顧四周陌生的環境,向來警惕的花笒立馬提起精神,仔細觀察并無危險後,他才安心地換好衣服下了床。

“笒兒,昨晚睡得還好嗎?”

身後傳來聲音,吓得花笒一個激靈差點兒沒摔在地上,他扭頭看向床後的地闆,正是昨晚打了一夜地鋪的唐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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