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語:?……
汪斯參:?!
陳夜笙:……?
“誰要潛規則你?”汪斯參沒明白他什麼意思,看祝語似是已經明了,更是摸不着頭腦。
“你。”祝語語氣裡全是無奈,“或者是我。”
他早該在張淵把他想象成十惡不赦的大魔頭時就明白:張淵的想象力過于豐富,甚至旺盛到會自想自怕,一旦放他與信息接觸,他就會開始在腦中編排情景劇。
這是把他和汪斯參編排成一對了。
這要是真的,易時春知道了會把他倆腿一人打斷一邊,然後把拐杖都扔掉,再把他倆綁在一起,所謂互相攙扶以示心意。
然後猛踹他倆那條好腿。
談不了一點,謝謝章魚丸關心。
“我倆?”汪斯參也想到了易時春,猛地打了個哆嗦,急忙澄清道,“可不能亂說!事關生命!可不能可不能!我倆在一起會有電母來劈死我倆的!”
“是啊,還有雷公會‘轟’的一下,”祝語故意向前傾身伸出手吓唬張淵,後者被吓得結結實實地撞在椅背上,前者隻是輕輕拍拍他的頭頂,“讓你别亂想了。我很有豆德的,十三也不喜歡男人,他早就心有所屬了。”
“那……你喜歡男人?”張淵卡bug問。
祝語:……
祝語:“我喜歡男的女的都不會喜歡你的,安心吧章魚丸。”
張淵,你要記住,你是一個,章魚丸。
他又把目光移向憋笑到跳抖肩舞的陳夜笙,陳夜笙連忙跟着說:“我我也喜歡章魚丸,不是不是,我也不喜歡章魚丸,我喜歡櫻桃小丸子。”末了還又“嗯”一聲對自己表示肯定。
張淵:“大家……都不喜歡我嗎?”
三人:………………
祝語開始反思,跟張淵做朋友,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了,畢竟直立猿與人,或許還有一段成長的距離。
他這種人居然能上三年班了還沒被辭退!
“呃……喜歡,朋友間的喜歡。”祝語怕他聽不懂甚至用上了手語。
他就說小時候不會說話學的手語有用吧。
“你平常……就是幹藝統的嗎?”祝語試探地問道。
“哦,我以前是在後面幹編劇的,人手不夠,編組人多,我就來幹藝統了。”張淵頂着三人的目光越說聲音越小。
他們會不會把自己退回去,不要啊,會扣工資的,而且編組那邊最近抱團,他可不想回去當豎在草和花之間的白楊樹。
“不會把你退回去的。”祝語看穿他的想法又在腦子裡如雜草瘋長,給他噴點除草劑道,“也不會跟他們說扣你工資的。”
汪斯參聽完詫異地看他一眼,眼神中就一句話:你連他腦電波了?
祝語回他:一想便知。
畢竟他這個腦回路和蘇祿簡直如出一轍,不過是蘇祿不會說出來,隻在心裡想想,除非有人提及,不然他能在心裡憋一輩子直到自己都忘了。
此話真假祝語不知道,這都是從祀璧那裡聽來的,蘇祿想得多做得少,動完腦子選擇不做,江瀾想得少做得多,不動腦子直接幹。
但每當衆人一籌莫展時,蘇祿總能提出偏僻的觀點,有時劍走偏鋒,誤打誤撞,有時言之有理,令人恍然大悟。
反正就是你說什麼他都能給你講個一二三,但讓他自己去開個頭講簡直是天方夜譚。
張淵是想得多做得多,動了腦嘴就要張,一看就是個憋不住話的,保密度不高,一般沒人會把自己的“機密性文件”講給他聽,但他好奇心又重,就開始自己想,想完又要跟正主求證,講得他人雲裡霧裡,惹人不痛快。
這般死循環下去,久而久之就會……
祝語仔細回憶他的行為習慣,确認隻有一些個人癖好之外,并沒有明顯的異常,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還沒到精神分裂的程度。
陳夜笙看他倆眉來眼去的,腦海裡還飄着兩人剛剛說的話,偷偷摸摸地給易時春彙報情況:兩位老師說不可能在一起,不然會下雷陣雨。
YSChun:?
YSChun:他們原話是什麼?
小陳要加油:要是他倆在一起了,就會有電母來劈死他倆,雷公來轟的一下吓章魚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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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要加油:要是他倆在一起了,就會有電母來劈死他倆,雷公來轟的一下吓死藝統組的那個男生
YSChun:……
好像知道電母是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