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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藥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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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延齡被警察帶走一事傳到了鐘府,老太太吓得差點背過氣去。

桑群把消息傳給岑君詞的時候,她被繡針刺傷了手。

“二少爺怎會突然被警察帶走?”岑君詞連連問道。

桑群也不清楚具體情況,直說:“奴婢也不知道,少爺和鐘管家以及商行裡的夥計都被帶走了。”

“您先去看看老夫人吧,老夫人暈過去了。”

老太太聽到消息暈過去這事,李珏緊趕慢趕趕到府裡時,岑君詞已經給老太太施過針。

李珏猜也猜到是為何,他剛入府時,府裡的下人都在說着商行發生的一系列事。

李氏見他和岑君詞出來,連忙問:“老太太怎麼樣了?”

鐘延齡被警察帶走一事,李氏心下一驚,但還受的住。

“應當是聽到淮胤的事氣厥了。”李珏早上還和鐘延齡有說有笑來着,怎麼去了趟商行之後,人還被警察帶走了。

“母親,我帶着桑群先去警署看看。”

李氏搖頭,“你現在過去定是見不到人的,你差下人去問問警署那邊要多少銀元才能将人放了,去庫房把錢準備好,再差人去元帥府找嚴少帥,知會他一聲淮胤出事了。”

岑君詞應下,便照着母親說的去辦。

警署裡,鐘延齡正在被問話。

溫儒成讓手下人給她端了杯茶,“鐘少爺,你不用緊張,你把剛才發生的事同我們說清楚,就可以回去了。”

“我本和王老闆在會客室談生意,生意談攏了之後便将他送出了會客室,我是見着他下樓去的。誰知他剛到商行大廳,就被槍殺了。”鐘延齡說的句句屬實,溫儒成見她瘦弱的身闆,也不像是舞刀弄槍之人。

她的說辭和鐘安基本一緻。

溫儒成心下對他們本也沒有多少懷疑,招呼手下人将他們送出了警署。

王老闆是被一把狙擊槍一發子彈打穿了心髒從而暴斃。

私人藏槍在江甯可是重罪。

他們一出警署,嚴敬修的車正好在警署門口停住,嚴敬修從後座下來時,穿着軍裝。

他一臉緊張地看着鐘淮胤,“你家下人來我府上傳報,說你出了事,可把我吓住了。”

“沒事了。”

嚴敬修将他們送回府的路上,鐘延齡将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嚴敬修。

“總之,這件事說到底還是有些驚險。”聽後,嚴敬修總結道。

“王老闆要運的貨現在已經放在碼頭了嗎?”嚴敬修又問。

鐘延齡也是半路才接的攤子,她看向鐘安,“安叔,王老闆的貨已經放在碼頭了嗎?”

鐘安點頭,“是的,已經在江甯的碼頭了。”

“那他這批貨運的是什麼?”

鐘延齡看合同時,上面明确寫着是些茶葉和瓷器,“茶葉和瓷器。”

“運到哪裡?”

“運到南沙。”鐘延齡細細回想起合同上的内容來。

将他們二人送回府後,嚴敬修和她一同下車,“這件事我們軍方和警署會查明真相,你在府内好生休息,無事的話近日别出府。”

“為何?”

“如果今天那枚子彈要打穿的是你的心髒呢?”

嚴敬修知道今日是鐘延齡第一次去鐘氏商行,鐘家生意做得這麼大,不排除在道上有個别仇家。

如果仇家要的是鐘延齡的命,也可以。

嚴敬修繼而開口道:“當務之急,應該是由警方先查明這個王老闆的真實身份,以及他運的這批貨是不是有問題。”

“柏舟,今日麻煩你了。”

“自家兄弟,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說着,嚴敬修虛虛攬着她的肩,嬉笑道:“還記得咱小時候發過的誓嗎?你鐘延齡,我嚴敬修,結為異性兄弟,是要同生死共命運的。”

鐘延齡打開他的手,“記得歸記得,但你能不能改改愛攬人的臭毛病。”

她又不能直接告訴他,其實自己是個女兒身。

心裡多少還是在意男女禮節。

“進府裡坐會兒?”

“不進去了,我現在得去趟警署。”

等目送嚴敬修的車消失在眼前,鐘延齡撩起長袍下擺進了府。

正廳裡,李氏和鐘南尋坐在主位滿臉愁容。

岑君詞坐在左下側,心下也不安。

李氏問她:“差去警署的下人回來了嗎?”

“下人應當還沒回來,但是我回來了。”鐘延齡一出現在衆人視線裡,正廳裡三人的眸子都亮了。

岑君詞急忙起身,走近她,将她細細打量了一番,“可有受傷?”

“沒有受傷,沒有缺胳膊少腿,頭發都沒掉一根。”

但是受了驚是真的。

鐘延齡扶着她的雙肩,将她推至高椅旁,“放心吧,我沒事。”

說着一臉歉意地看着鐘南尋,“爹,不好意思啊,第一日去商行就出了錯,給您丢人了。”

鐘南尋心下一暖,“好孩子,你有這份心替爹分憂就足夠了,你平安回來就好。”

“在你爹心裡,家業和你比不了。”李氏接話道。

從小,李氏是嚴母,鐘南尋往往是唱白臉那個。

本是幼子,自然多疼愛些。

雖他忙着家業,與鐘延齡少了些親近。

自長子病故之後,鐘南尋膝下隻有她這一個孩子,如果今日被槍擊的是她,鐘南尋心下的苦楚怕是要比上孟姜女了。

雖說初歸家時,挨了父親好幾鞭,鐘延齡心中倒也不記仇。

她自己什麼脾氣,府裡上下都知道。

鐘家沒少出倔驢子。

老太太醒了之後,第一句問的也是鐘延齡,身邊的丫鬟百香将老太太扶坐起來。

“老太太,二少爺回來了,您莫要太擔心了。”

聽到這個消息,老太太心下一松,“快去把淮胤叫來我跟前。”

鐘延齡到的時候,見老太太精神面貌不大好,“祖母,孫兒不孝,勞您挂心了。”

“好孩子,你沒事就好,祖母隻盼着你沒事就好。”

鐘延齡陪着老太太說了會兒話,直到丫鬟将安神的湯藥送進來,看着老太太服了湯藥睡下她才走。

走前,她對着百香囑咐道:“祖母若是有什麼不适,速速去請舅老爺。”

“是。”百香應下。

鐘延齡回到自己的淮山院,見福生在清掃院中落葉。

“福生,少奶奶呢?”

“少奶奶在書房溫書呢。”

鐘延齡心道,這人不是将書房的書都搬空鎖起來了嗎?

怎麼又将書擺回去了?

鐘延齡進到書房的時候,特意将腳步放緩,她見着岑君詞坐在窗台邊的藤椅上,手中執着一本泛黃的古籍,翻頁間,眼睫也跟着上下翕動。

鐘延齡看得有些入神,險些被書房的門檻絆住。

聽見動靜,岑君詞朝她這邊看來,“二少爺幾時學會偷看了?”

鐘延齡一聽,頗有溫怒,“誰,誰偷看了?”

岑君詞道:“誰同君詞說話,誰就在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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