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深秋的深圳，梧桐葉打着旋兒掠過深南大道。林默站在龍辰大廈18層落地窗前，看着樓下聯通營業廳排起的長隊，突然想起前世微信誕生時的盛況。他摸了摸藏在袖口的玉佩，龍形紋路在掌心發燙——這是他第三次夢見馬化騰在2011年發布微信的場景。

"林總，騰訊的馬總到了。"蘇晚晴抱着筆記本電腦從旋轉門走出，馬尾辮掃過"飛鴿傳書"的廣告燈箱。林默注意到她白襯衫第二顆紐扣别着蝴蝶發卡，與軟件LOGO裡的鴿子圖案完美拼接成太極圖案——那是她偷偷藏的"LM+SWQ"縮寫。

馬化騰的運動鞋在地毯上 squeak 作響，他抱着OICQ的代碼本，鏡片後的眼睛瞪得滾圓："林總，您這個'飛鴿傳書'..."林默把《黑客帝國》DVD推過去，屏幕顯示着注冊用戶突破10萬的彈窗。

"馬先生，未來是移動互聯網的天下。"林默按下遙控器，牆上的電子屏切換成CDMA基站分布圖。馬化騰的手指在"文字+語音"功能上顫抖，突然指着用戶協議："這...這比我們的OICQ超前十年！"

當天下午，聯通總部。林默把合作方案拍在桌上時，陳浩南的骷髅戒指突然刮過合同章。林默瞥見他後頸的龍形胎記，與聯通LOGO裡的中國結詭異重合。

"林總，您要承包整個CDMA網絡？"聯通高管的鋼筆尖在紙上戳出洞。林默看着窗外的基站，突然想起前世這裡會崛起騰訊大廈。

"王總，我賭2008年3G牌照發放。"林默摸出玉佩，龍形紋路與基站分布圖完美重疊。高管的手表指針突然停在19:98——和玉佩上的"1998-2025"完美對應。

深夜，龍辰實驗室。蘇晚晴正在調試語音模塊，突然被林默扯住衣領。

"你看這個！"林默把BB機屏幕怼到她面前，"13800138000"發來的短信寫着："時間管理局服務器IP：114.255.43.10，北京中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