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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别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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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照野沉默一息,擡頭堅定道:“我會把我的刀給他,告訴他我的名字我的出身,讓他随時可以來找我報仇。”

聞之,阿洛商竟自嘲一笑,取下馬頭刀丢給花照野:“這把刀夠你算七十年,每天算八次。”

阿洛商劍走偏鋒出其不意,花照野如何沒有料到他會這樣做,暫時想不通這其中深意,顯得有些呆滞,差點沒接住刀:武器是可以随随便便脫離掌控交給别人的嗎?

隻有兩種情況:首先,他對現在的局面有着十足的把握;其次,絕對實力極度懸殊。

真是欺負殘疾人。不要臉。

花照野感覺自己被嘲諷了,但是沒證據。

馬頭彎刀沉甸甸亮晃晃,如同一隻花紅柳綠的騷孔雀,在手感上和她撿來的煙鬥驚人的相似。

這異曲同工的俗氣在花照野記憶深處探頭探腦,她無緣無故地想起被殘陽映照的草原。

趁花照野片刻失神,阿洛商貿然前傾,收回馬頭刀,伸手卡住她的下巴将她拉進:“還算不算了?”

阿洛商的存在感和侵略感過于強烈,花照野心曲紊亂,本能地厭惡這種壓迫不斷後撤。阿洛商窮追不舍,直到将花照野壓了個嚴嚴實實。

花照野擺爛,放棄掙紮,躺在地上手腳打開,似乎在說:要不你殺了我吧。

“你這樣的人,不用算我就知道耽于情愛在一棵樹上吊死——多半是因為前妻姐吧。她可是召朝的大公主!金枝玉葉,在皇宮中幸福長大,怎麼可能和小生認識呢……就算和在小生失憶前和小生認識,那也不能連坐!”

“不對。”

“哪方面?”

“她的童年并不幸福。”

花照野有些意外:“她是公主,怎麼會不幸福?”

這下可給阿洛商問到了。

在召朝廣為流傳的故事裡,大公主争雲飛因“非星之谶”自幼守皇陵,十七歲和親勒燕草原,兩國交戰,為母國傳遞情報,勒燕王子在死前以牙還牙。

人們普遍的認知是:大公主滅勒燕一戰立大功,可惜在勝利前夕死了,沒有凱旋的命。

是的,争雲飛死了,她不可能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向天下控訴她如何在皇陵受苦,養育她的師父被辱殺,因妹妹、也就是現在掌權攝政的逐華君替嫁草原,以及因父皇不信任被迫灌下的慢毒和在雪中跪爛的雙腿。

這一切都很沒意思。

阿洛商喉頭的傷疤開始作痛,明明早在七年前就愈合了。

他不知道本要殺死争雲飛的那一箭射歪後争雲飛發生了什麼。

她被誰救起?

為什麼會失憶?

在哪裡養傷?

又因為什麼一定要來涼州。

“花照野是假名吧。真名是什麼,哪家的,為什麼來涼州。”

花照野瞟了一眼橫在自己脖子上的馬頭彎刀,心裡偷罵一句。

平日裡最愛狐假虎威,誰知一朝馬失蹄,性命刀尖懸。無意識吞咽:“把你的刀收起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長兄是誰嗎!”

這刁蠻的耍賴勁,和當年異曲同工。

阿洛商道:“你是說‘肅德皇貴妃’,天子師溫頌玉?叫得這麼親,怎麼改口,不叫表兄了。”

花照野疑惑道:“我和溫頌玉同父異母,一起長大,不叫長兄叫什麼。”

同父異母?一起長大?

溫頌玉溫頌玉,哪裡都有他!

阿洛商眼神愈發晦暗:失憶後什麼都不記得了?溫頌玉重新編造了争雲飛的過往嗎?為什麼隻記得溫頌玉!

阿洛山愠怒道:“他們家不是死的隻剩他一個了嗎,怎麼舍得把你藏到偏遠的涼州,默許你殺死貪官,和金沙樓真正的主人牧歸澤交好?”

花照野大驚:他怎麼會知道牧歸澤……

牧歸澤,金沙樓真正的老闆,曾任朝廷司天監監正,後辭官。前些年算出“長安日燼”的谶緯,三年前就開始陸陸續續将涼州的家什搬往往東京洛城。

花照野說到底隻是個給金沙樓打工的刺客之一——或者說和樓主關系最好的刺客之一,暫代涼州金沙樓的樓主之位,處理遺留事物和酒樓生意,并無調人之權。

冰冷的刀面毒蛇一般貼着鎖骨,花照野下颌線逐漸收緊,安慰自己:影部首座嘛,消息靈通很正常……不對,不正常!真正的金沙樓樓主牧歸澤秘密南渡的事朝堂不該知曉,溫頌玉在朝堂上出事了嗎?又有人和他作對?

自逐華君争雲皎掌權以來,非議不斷,朝廷分為兩派:一派以天子師溫頌玉為首,擁護皇權獨立,三天兩頭要求逐華君還政少帝;另一派以司天監章恃正為首,表面擁護逐華君,實則暗地架空這位代為監國的公主。

那阿洛商是哪一派的人?他還知道什麼!

阿洛商放開她,居高臨下地注視着花照野,不說話也不動作。

花照野像是悟了什麼,瞳孔驟縮了一下,幽幽道:“……不是我自做動情………”

阿洛商擡起一根眉毛,洗耳恭聽。

“你喜歡我。”

阿洛商僵滞:“……”

還是這種感覺。

不管她叫争雲飛還是花照野,說出來的每句話每個字都讓阿洛商的太陽穴突突疼。

花照野看不到阿洛商眼中的錯愕,眼前都是混沌模糊的虛影,像是害了翳病的老者。她在一旁分析得頭頭是道:“你要是不喜歡我,為什麼要一直跟我。”

這回輪到阿洛商陷入沉默:“跟着你就是喜歡你了?”

花照野點頭:“我喜歡誰就會一直跟着誰。”

……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

阿洛商從花照野身上起來,轉移話題:“你先想着如何向院外那群人證明你不是殺死徐道微的兇手吧。”說着取出一副羊腸手套,掀開徐道微的裹屍布,問道:“可以嗎。”

看上去禮貌得不得了,花照野卻覺得這三個字由阿洛商說出來怪怪的。

她眼中的笑意一點點淡去,開始左顧右盼:“為什麼要幫我。”

阿洛商兩手一攤:“失手殺了涼州巡捕,現在是通緝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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