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年輕真好。】
【爺爺:一眼就看出來了,你們是gay子。】
老伯說的話時幸根本沒聽懂,還以為是感慨自己老了,“有人七十歲還在闖蕩,您……您當我沒說。”
看到老者探究的目光投來,他悻悻摸上了鼻子。
心裡直扇自己嘴巴,失策,當下根本不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
【?憋笑挑戰,那你赢了。】
【我猜時運想說,男人至死是少年,我爸就總說這句話。】
【其實我更偏向男人治死是少年,你看年輕治死了可不就少年模樣了嗎?】
【天才,樓上天才,出院!】
常珩見他這副畏縮起來的樣子,轉移話題,“前輩,可以問問您今天安排我們幹什麼嗎?”
老伯觑了他一眼,“喝完這杯茶就開始。”
……
“我這屋,漏水,需要補屋頂,上面也有很多蛛網,需要打掃。”
看着漏風的屋頂和灰撲撲的角落,時幸咽了口口水。
還沒等他緩緩,老伯就拿來了木梯子,搭到了屋頂上。
老伯按了按确定牢固,朝他們看來,最後鎖定在時幸身上,“你,那個小夥子,你上去。”
“我?”時幸顫巍巍指了指自己,像是沒料到這麼倒黴。
自己可是恐高啊。
“對,就是你,你看着比較機靈,個頭也不大。”
時幸正想拒絕,身邊傳來令人安心的聲音,“前輩我來吧,他昨天才生過病,低血糖。”
“哼,”老伯有些不悅,銳利的眼睛刮了一下時幸的全身,“小年輕生病可不行啊,身子還沒我好。”
時幸忽略了老伯的批評,心裡對常珩的看法又有了絲改變。
之前吊威亞他必須忍受千百倍的精神折磨才能完成低空拍攝,這點連他的粉絲都不知道,常珩陰差陽錯替他擋過去了,不然他這個猛男的形象怎麼保得住。
【哦~舍不得老婆受苦呗。】
【這對真的蠻好磕的,而且一開始時運很抗拒常珩慢慢接受,日久生情。】
【好磕是好磕,但是我是時幸粉,誰懂我極力克制又克制不住的樣子,其實我之前磕時幸和常珩嗚嗚嗚,對不起我的老公。】
“你也要上來?”老伯瞟到扛着攝像機的攝影師,眼皮壓下,帶着探究。
攝影師頓在原地和旁邊的同伴對視一眼。
“我這屋子年久失修,站兩個人都夠嗆。”
時幸揉了揉太陽穴,之前那個攝影師沒有分給他們,危險不在自己眼皮底下反倒更加危險。
等常珩查到那個人的信息不知道要什麼時候。
攝影二人最後商議,派無人機拍攝。
時幸深吸一口氣,收回視線,拍了拍安安的後背,“安安,我們也來幫爺爺打掃一下,這樣我們就能快點幹完活了。”
“嗯!”
他将搭在牆角的掃把拿過來,特别長,對于時幸這種有身高優勢的人來說用起來會更加得心應手。
時幸掂量了一下,又看向安安的裙子,思忖片刻眼睛倏地一亮。
湊到安安身邊:“安安,去問爺爺屋子裡的雨傘可以借給我們嗎?”
南習安點頭小跑着出去,探出腦袋,“爺爺!爺爺!”
老伯的聲音從屋頂傳來,“什麼事?”
安安頓了一下,朝他喊道:“安安想要雨傘,可以借給我和小時爸爸嗎?”
時幸怕她說不清楚,還是親自踏出了門,加了一句,“我們要掃屋頂,需要借一下您的雨傘可以嗎?”
老伯指了指屋内,知道他們想要什麼,“桌子底下的塑料袋裡有。”
如願找到雨傘,驚奇的發現上面竟然已經有了一個洞,本來還想着要安安舉着擋一下灰,現在他也不用全身都是灰了。
塑料袋裡還留有一根有些髒的白色繩子。
“小時爸爸,這個雨傘上有洞下雨不會淋濕嗎?”
“不會,看我的。”
時幸将雨傘反扣,将掃把的把對準那個洞,剛好能穿進去,等距離差不多之後,繩子固定。
安安一臉崇拜,“哇!小時爸爸好聰明!”
時幸搖搖頭,“爺爺早就想到了,不然不會有這個洞和繩子,待會兒爺爺下來我們要謝謝爺爺”
小姑娘點頭,語氣堅定,“爺爺也好厲害。”
“來吧,我們要開始打掃喽。”
【誰發明的,那我花一百塊買的清潔神器算什麼?】
【算你有錢。】
磚瓦的碰撞聲難以忽略。
時幸抱着安安,安安抓着掃帚,一起将蛛網和灰層掃下。
打掃到一半,梯子傳來吱呀聲。
時幸将安安放下,撐着腰休息,見常珩爬下梯,剛好與他撞上眼。
對方嘴角狡黠勾起,“你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