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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百家圍剿全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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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人願小人得志道:“諸位也知道前段時間妖皇回來的傳聞傳得沸沸揚揚吧,如今他可是自己承認了,這鐵證如山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麼好話可說。”

陳問确實不知道從哪裡抗辯,但還是不放棄地掙紮:“你怎知我不是在騙他?”

崔長晝将霜星從劍鞘裡拔出來,劍鋒對着陳問道:“還要狡辯?真是不見黃河心不死。”

今天這身份應該是藏不住了,與其死鴨子嘴硬,不如将祁渡保下來。

陳問彈指之間就想好了對策,他後撤幾步一把扣住祁紫君的脖子,将他拽到自己的身前。佯裝兇狠道:“既然被發現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祁紫君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你挾持我?”

崔除恙握上腰間的彎刀,驚呼:“前輩,這之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他是紫君兄啊。”

“放我走,不然我就要了他的性命。”陳問看着崔長晝道。

可這番話絲毫撼動不了崔長晝,他闆着個臉挑出一道劍氣。衆人不禁瞪大雙眼,沒想到崔長晝真的敢出劍,畢竟那可是祁氏下一任的家主,蘅祾主的侄子。

陳問站定如松,他笃定這道劍氣根本就不會傷到他。果不其然,淩厲的劍氣飛至一半,就被另一股霸道的靈力給打散了。

“不準碰他。”

衆人皆以為蘅祾主這句話裡的“他”指的是祁紫君,畢竟那是他姐姐留下的獨子。

栗定沅道:“蘅祾主,你當真要護着他?你并非色令智昏之人。”

祁渡一臉漠然道:“本尊自有分寸。”

栗定沅搖搖頭,“你已經失去理智了。”

“祁渡,你一定要攔我們?”崔長晝将劍芒對準祁渡,“那可别怪我不客氣了。”

陳問幽幽地說:“祁渡啊祁渡,你當真死心眼,我隻不過與你相處了數日,你便對我這般死心塌地,看來我的魅力确實很大。不過今日我的身份暴露,我也玩膩了,你好自為之吧。”

他朝着祁渡等人所在的位置打出幾掌強悍的靈力,趁衆人還未反應過來,撈着祁紫君就離開了尚清山。

事情的發展讓所有人大跌眼鏡,最讓衆人震驚的不是妖皇重現世間,而是蘅祾主看着那麼無情無欲事事理智的一個人,居然是這麼一個色令智昏的人。

甯人願面目猙獰道:“如今妖皇已逃,這責任全在你蘅祾主的身上,你該當何罪?”

祁渡冷冷看向他,問:“那本尊倒要問你,他這數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這一問将甯人願堵得啞口無言,他強詞奪理道:“就算他現在不犯事,你能保證他以後不會犯嗎?他以前做下的禍亂還不夠多?”

祁渡道:“世間有那麼多無恥之輩、寡廉鮮恥之人、窮兇極惡之徒,他們也是從娘親的肚子裡生出來的,從幼童長大至成人。如有一天甯家主有機會遇到年幼的這些人,原是會選擇在他們天真懵懂之時取走性命,而不是去教導他們走上正路。”

他振振有詞地道:“甯家主的選擇恕本尊不敢苟同。再者,他以前犯下的罪孽,也在大火中焚燒殆盡了。”

也有人不同意他的說辭,“蘅祾主的意思是他過往的罪虐一筆勾銷?那他活着回來了,死去的人呢?他們能活着回來嗎?”

祁渡:“他是有罪,可是爾等不也清楚真正的罪責不在他嗎?”

崔除恙聲音微弱卻又堅定道:“是啊,陳前輩現在又沒有做過什麼之罪大惡極事,反而還救了我們。”

剛剛被陳問救過的小輩,也都一一為他說話。

“前輩剛剛甯願犧牲性命救我們,怎麼看也不像作惡多端之人。”

“就算、就算前輩之前做了那麼多錯事,但也是得到了懲罰,這次也算是将功補過了吧。”

……

衆人也逐漸被說服,“這說得也有理,可是誰又能保證他以後絕對不做壞事。”

祁渡道:“諸位大可放心,本尊以祁氏的名譽擔保,從今往後他不會做出危害人間的事,如若真有,那本尊會自願放棄這仙主之位。”

祁渡撂下如此大的狠話,衆人不禁将心放了一半。

此時一直被衆人忽略的落仙道人不高興地開口,“你們還記着這裡是老夫的地盤嗎?想吵回去吵,正好老夫這裡需要休整,不歡迎你們,都給我滾回去!”

祁渡道:“尚清學宮重建之事……”

落仙道人擺擺手道:“不必了,以後這學宮老夫不開了,就這樣吧,老夫老了該享樂去了。”

“哼,狼狽為奸的兩個人,下次遇到他本君還是會出手要他的性命。”崔長晝捏緊崔除恙的耳朵,“崔除恙,你替他說話,你知不知道你的爹娘就是間接死在他的手上?看來真是我太過放縱你了,現在立馬和我回築瑤台!”

栗定沅從頭到尾都是一副輕描淡寫的表情,“希望蘅祾主說到做到。”

各仙家三三兩兩散去。

最終,天地之間隻剩祁渡一抹紅影。

夕日漸漸降落,他的影子被拉得極長,長到仿佛退至世界之外。

無人發現的是,落仙道人不知何時消失了。

另一邊悠閑的陳問帶着祁紫君坐在野外。

火堆在暗夜裡尤為明亮,木柴被燒的噼裡啪啦作響,這是寂靜黑夜裡唯一的聲響。陳問正擺弄着烤得香飄飄的兔子肉。

“要吃嗎?想吃嗎?真的不吃?我很會烤哦。”陳問故意将烤得香噴噴的兔子肉放到祁紫君面前晃悠。

祁紫君沒有反應。

陳問道:“想舅舅了?那你現在就可以回去,我又沒有非叫你跟着我。”

陳問一離開尚清山,就将手從祁紫君的脖子上離開,上頭連一絲紅印也沒起。陳問本以為祁紫君會給他一鞭或者直接扭頭離開,沒想到他卻一直跟着自己。但任憑陳問怎麼搭話,他都不理睬。

“小少爺說句話吧,你到底怎麼想的?難道是知道我的身份想打我一頓卻不敢?”陳問有些無奈,“我又沒說不讓你打。”

祁紫君這才擡起頭,眼眶紅紅的,道:“我早就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六号。”

陳問沒放在心上:“好好好,你早就知道了。”

祁紫君不滿他的态度,“你是不是以為自己隐藏得很好?”

“你認出我了?”陳問終于認真起來,“什麼時候。”

祁紫君搶過他手中烤的兔子肉,惡狠狠道:“你在獨坐幽篁裡第二次吹笛子的時候。”

陳問的笑僵在臉上,“你怎麼認出來的?”

陳問也萬萬沒想到第一個認出他的居然是祁紫君,他死的時候祁紫君也就三四歲吧,隻寥寥幾面就能認出他來。

祁紫君咬了最後一口兔肉,而後氣呼呼将簽子扔到陳問的手上,“你的記憶真不好!在我小時候,那首曲子你吹給我聽過。”

“你還記得,記性真好。”其實陳問沒忘,隻是沒想到祁紫君能記得。當初祁紫君年紀小鬧得厲害,他便吹了那首曲子哄祁紫君睡覺。

祁紫君擦了擦眼睛,“你真蠢,我舅舅肯定也早就認出你了,你還說那些話。”

陳問剛想解釋,祁紫君就繼續往下說。

“你怎麼能說那些話呢?小時候,他們常對我說,我成為孤兒全是因為你,我本是恨你的,想着再次見到你要把你折磨上千遍。”

“可我舅舅那麼喜歡你,那麼對你念念不忘,他每日午時都要梳頭,我知道他常用的那把梳子是你做的,後院那塊立着的墓碑,他每日都要去掃一次,每天夜裡,他都會自說自話。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我又不信他們的話了,因為我更相信我舅舅。”

“他這麼喜歡你,你應該也不是應該很壞的人。”

陳問感動得不得了:“原來他這麼記着我啊。沒白一起長大。”

祁紫君怒目圓瞪,“那你還說那些話傷他的心。”

陳問輕聲細語道:“傻孩子,那是作秀呢,不然祁渡這兩個字與妖皇綁上了,那名聲多不好聽。”

祁紫君細想了一下,“好吧,你說的是對的。”

“什麼東西這麼香,給老夫我嘗嘗。”忽而從天而降一個小人影。

陳問吓得将簽子向那道人影戳去,“誰?!”

那人影身子靈活一扭,道:“是老夫!”

陳問有些失語,“道人,您也跟着我幹嘛?”

落仙道人哼哼兩聲,“你拿走了尚清山的鎮山之寶,老夫我還不能來找你?”

陳問強調:“那是您的鎮山之寶自己認我為主的。”

落仙道人胡攪蠻纏地說:“老夫不管,老夫也要吃兔肉。”

“您先說說我與這朵花的關系。”陳問還記着這茬。

落仙道人賣了個關子:“你知道這朵花的上一任主人是誰嗎?”

陳問哪知道,于是搖頭繼續擺弄着兔肉。

落仙道人咽下一道口水說:“是陵光神君!”

祁紫君大吃一驚,“陵光神君?!”

陳問驚訝地“啊”了一聲,然後語氣平淡地說:“那是誰?”

“……”

“………”

祁紫君語塞,“你不知道那麼震驚做什麼?”

陳問無辜道:“我看你挺激動的,學你一下咯,所以是誰?”

祁紫君道:“是朱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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