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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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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上頭,白天積攢的壓力一經釋放,身體也無所謂碰撞。

厲謹後悔了,何琛卻執意拉着他進池。

厲謹本就勉強維持冷靜,情緒幾經壓榨,一點熱情不剩,猶如深陷一場不要明天的狂歡,瘋狂鼓點不斷敲擊着他的神經。

何琛的手輕輕搭在他腰上,“厲先生,同我拍拖的都是男仔,我想,我們是一類人。”

厲謹說:“……什麼人?”

何琛:“同性戀,gay,基佬,怎麼叫都行,我不想同你說玩笑,你這樣的男人太耀眼,我喜歡的不得了,你若是願意,競标會就不必再開了,我們這就出門找間酒店,趁着新鮮勁兒,把關系定下來?”

厲謹有點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舌頭發木,“……什麼關系?”

何琛有犬牙,笑起來透着頑皮,當他默認:“炮友啊,床上的關系還得是睡出來的,這種快樂多難得?這裡人多無趣,你點個頭,我帶你走。”

這時,那名雪金色頭發的男孩從台上走下來,輕紗如霧似雲。

他是個混血兒,眼睛冰藍,清純的臉帶着淡妝,撥開人群,走到厲謹身旁,挽住他的臂彎,流利的中文說:“厲先生,我來陪你。”

他身上香味撲鼻,厲謹最後那點冷靜都快維持不住了,酒意快要侵占大腦,“不用。”

他推開男孩,也推開何琛,浪湧般的癫狂人群把他擠向外圍。

何琛感覺到他的拒絕,仍舊來拉他,厲謹想也不想甩開他的手,也許是醉了,他沒收着力氣,甩到了何琛臉上。

“啪!”的一聲,糟了。

厲謹心裡懊惱,酒多誤事,身體失重般往後墜。

一雙手接住他,攥緊了他手腕,另隻手握住他的腰,把他帶離人潮。

厲謹被人擠壓着,呼吸都困難,被那手拉着,一前一後跌跌撞撞跟着走。

出了門,音樂聲小了,他聽見隔壁有人在吵,聲音熟悉,像周辛墨。

是了,他提前給周辛墨發過信息,讓他來捉奸,别耽誤了一個小花旦、來日的大青衣的前程。

厲謹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有閑心管别人的事。

否則還能怎麼辦呢?她才19歲,什麼都不懂,和一個有婦之夫糾纏不清沒好處,能救一個就救一個,就算他多管閑事吧。

厲謹迷蒙地看着眼前的黑色背影,含糊不清:“你是……誰?”

商時勖腳步不停,皺了眉頭,“你喝了多少酒,連我都不認得?”

“我沒醉,”厲謹也不知道往哪去,滿腦子晃蕩着伏特加,“商,老闆?”

商時勖輕笑一聲,“還行,還記得我姓商,不姓何。”

厲謹當真問:“你姓何嗎?”

商時勖沒頭沒尾說,“你希望我姓何?”

“不。”但厲謹也沒說希望他姓商。

商時勖說不出是喜是怒,四處找房間。

厲謹的腳步淩亂無序,不一會兒後背抵觸到一面牆,或是門之類的,他也分不清,撞了下,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了,“疼。”

“嬌氣。”商時勖說。

厲謹暈頭脹腦的,被拉進了另一間半遮掩着的空包房。

燈被打開,厲謹睜開眼,微喘着,咽下上湧的酒氣,耳邊驟然安靜下來反而不适應,暖氣讓酒意浸得更深,他也醉得更深。

這間房比較小,足以聽見彼此的氣息,商時勖的眼眸漆黑沉郁,厲謹看清他的臉,反倒是安心了,定了定神,“這裡沒有椅子?”

“……有。”

厲謹被他扶着坐下,柔軟的沙發把他身體吞沒,他昏昏欲睡。

商時勖出門,找了解酒藥來,但是效果聊勝于無。

前世厲謹的身體解酒藥沒作用,今生也不該例外,不趴在馬桶邊吐都不行。

厲謹醉癱了,睜着眼睛,低聲說,“……時勖。”

商時勖聽到厲謹叫他,目光隻被厲謹填滿。

他一身黑衣,烏發雪面,一群商務的男人裡他不知道多出挑,哪怕是台上舞者的眼睛都離不開他。

商時勖平靜了一下,“怎麼了?“

厲謹心潮起伏,如海浪翻滾,他總這樣親昵的稱呼别人,今日借由醉酒,他才這樣喚他,“多謝你幫忙,我實在玩不動了。”

商時勖走過去,坐到他面前的玻璃茶幾上,垂下眼睛看他,低聲道:“周家園子那晚,你喝了許多酒,我以為厲先生海量,永遠不會醉。”

厲謹靠着軟墊,柔聲說,“我心情好的時候不會醉。”

商時勖問:“那你在煩什麼?”

厲謹閉了閉眼睛,按着眉心,“不方便說,想起一位舊人而已。”

商時勖想起何琛那些挑逗的話,站起身,由平視變為俯視,聲音低了點,“什麼樣的舊人?像何琛一樣的,還是像我一樣的?”

厲謹下意識問:“何琛什麼樣?”

商時勖冷淡說:“炮友。”

厲謹認真回憶,“不算炮友吧?我和他沒上過床。”

商時勖心裡有些許火冒,“你這樣說,是愛過他?”

“不,沒愛過。”厲謹乘着酒意,半阖眼眸,暗光閃爍,“我曾經年少輕狂,舍不得他對我的好,賴着他這個人,我很無恥,對不住他。”

商時勖從不知道厲謹還有這樣一段情史,心裡酸楚辛辣。

商時勖同他計較:“你心裡有人,何琛又對你有意,也許你不該和我走,我耽誤了你的好事。”

厲謹終于擡眸看他,眸裡帶笑,似真非真,“商老闆,你如果真這麼想,又為什麼拉我來這間房?”

商時勖迎着他挑釁的目光,鬼使神差,彎下腰俯身靠近他,手臂撐開把他完全攏罩在陰影下,看似是個維護的姿态,實際上說是禁锢也不為過。

商時勖低聲說:“我不想看見你腦子不清醒的時候,稀裡糊塗被人欺負。”

“我不清醒嗎?”厲謹微微仰着下巴,溫和地說:“可我覺得不清醒的另有其人,你親眼看見了,我沒摸那男孩,也沒答應和何琛睡,現在卻被你壓在這,你說到底是誰在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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