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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百年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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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百年間,奉天朝一統華夏各州,直至一百多年前,奉天朝奉惠帝年邁,九子奪權,各政黨明争暗鬥,朝綱混亂,奸佞橫行,人人自危。

奉惠帝第八子登基,誅殺叔侄兄弟,勉力平息奉天朝内亂,推助第八子登基的六大功臣封王爵,封疆域,其權勢日漸壯大,而江湖中,身懷絕技的修士在草莽之間開山立派,各自揚名。

奉哀帝時,奉天朝早已分崩離析,武王、青王、驿王、蓬萊王、唐王、陵王,六大封王擁兵自重,奉天朝已是傀儡朝國,奉天朝國境以北,外族虎視眈眈,國内天災人禍不斷,百姓怨聲載道,數百年的皇權宗耀岌岌可危。

奉天朝最終亡國,起于奉哀帝召六大封王之子入京,為三位公主選皇婿。

武王的小兒子在路徑驿王封地時被暗殺,奉哀帝派人前去詳查,誰知,查案的一行官員亦死于封地,武王本就血脈單薄,悲憤血書求聖上決斷,此舉正中奉哀帝心思,驿王抗旨不遵,意圖謀反,證據确鑿,滿門抄斬。

天下嘩然,人心浮動。

次年,奉哀帝與武王長子一同狩獵,遇刺客,武王長子護駕有功,後查得刺客乃青王次子幕後主使,奉哀帝大怒,下旨,由武王長子攜聖谕掌兵,率一千鐵甲騎兵前去捉拿兇手,青王關城門不開,寫下繳文,舉兵起事。

至此,天下大亂。

奉哀帝連下三道聖旨,命武王剿滅亂黨,其他幾地封王皆是按兵不動,觀鹬蚌相争,誰知武王率精銳鐵甲騎兵三千,以一敵百,無懼生死,不過三月,青王被俘。

其他封王早已察覺其中的暗湧危機,唐王封地與蓬萊王相鄰,兩王結盟,扛起清君側大旗,次春,武王暴斃,武王長子荀随風及冠之年接武王王爵。

蓬萊王、陵王帶兵入奉天朝皇城護駕,奉哀帝在亂戰中下落不明,京中貴族宗親四散逃難,兩王擁傀儡皇帝奉幽帝曹輝仁稱帝,這并沒有讓天下暫歸安定,而是多方勢力割據更烈,各地貴族世家趁亂橫征暴斂,天下動蕩,民不聊生。

華夏各州戰亂紛起,大好河山滿目瘡痍,混亂的局勢看不到盡頭,一直到奉幽帝登基的第十年,夜莽之戰。

武王親率五萬軍士,另鐵甲騎兵三百,一路攻城掠地,氣勢驚人勢不可擋,一口氣打到陵王主城之下,陵王二十萬軍士死守城池,半步不退,局勢陷入僵局,然,武王手握奇兵,勝券在握。

據在場将士回憶,一名鐵甲少将手握金柄墨劍,身後朱雀當空,長劍灌力淩空一掃,震耳雀鳴響徹整個戰場。

少将如流星般墜入萬千軍士之中,長劍揮舞之處,皆為焦土!

經此一役,陵王城破,世人皆知唯一歸宗高手在武王麾下效力,遲來的奉天援軍與武王再戰,各有勝負,奉天援軍回朝時被唐王軍隊半路截殺,年過七旬仍披甲上陣的奉天名将吳廣,耗盡氣血而亡,奉幽帝再無猛将可用。

至此,夜莽之戰終于落下帷幕。

三年後,武王突遭歹人屠府,一夜間親眷極近覆滅,此滅門之案,嘩然天下,風雨飄渺之際,歸宗少将,亦是武王長女,在武王府兵變時,斬殺作亂将領二十餘人,以雷霆手段肅紀兵馬,在極短的時間内平定了封地内亂,衆将歸心。

同年冬,奉幽帝自缢宮中;荀華君自立為帝,國号天盛,年号真武;唐王南面稱帝,國号乾唐,年号聖元。

真武三年,真武帝親征蓬萊,之後收兵熄鼓,實行新政,與乾唐互通有無,休養生息。

自此,天下初定,民生得安。

真武一三年,真武帝宣退位诏書,長公主登帝,年号永興,永興初年,太上皇崩。

盛太祖真武帝在位一十三年,後世對其褒貶不一,而盛泰宗永興帝在位三十餘年,天盛朝千裡同風,民生富足,一派開朝之盛景,史稱開觀盛世。

經兩代帝王勵精圖治,天下安康,天盛朝已少有海盜匪患,永京大運河,上通舞真,下接乾唐,浩蕩千萬裡,解了困擾疆域百年的旱災水患,自運河修成,交通便利遠勝從前,三國商隊往來喧鬧,各岸口的騾鈴叮當人聲鼎沸,一派民生富足。

天盛朝最大的通商口岸,揚子邬。

正值晌午,又是半夏,這天早就去了涼意,大大小小的麻袋、箱子堆在岸上,密密麻麻的大小船隻停靠了半個揚子邬,帆旗飄揚,好不熱鬧,揚子邬的船家們着急備貨卸貨,這身上揮汗如雨,岸上的漢子娘子各自高聲吆喝着生意,人來人往的半點不停歇。

面色黝黑,頭包藏青頭巾的船家站碼頭上,叉着腰擦着汗,眼見夥計着急,皺着眉急聲吆喝,“輕點輕點!這可是送去乾唐撫州的上等貨,壞了你們可賠不起!”

“是是。”夥計們憨笑着忙點頭。

正忙着,一個小個子的路人走到船家旁邊,問道:“船家,可是去乾唐撫州?”

船家揮手扇風,轉頭瞧矮了自己一大截的小個子,是個灰土着臉,粗布麻衣的幹瘦小子,揮了揮手,不耐煩道:“走開走開,我這船不捎人。”

幹瘦小子從懷中掏出小錠銀,“行個方便?”

船家這才正眼瞧這小子。

渾身破爛,窮酸樣,出手卻大方。

船家似有些動搖,語氣稍客氣了點,“咱這兒到乾唐可得不少天嘞,再着路上通關的手續可不少,多你一個人我還得費不少心思。”說着拿過小子手裡的銀錠颠了颠。

小子又從懷裡掏出個銀錠,笑道:“這可以了吧?”

船家接了銀錠,爽快笑道:“小公子做事爽快。”左手向南,指了指那邊的巷口,“瞧見了沒?進了巷子,一直走,有一處挂着個紅燈籠的停下,那是我夥計歇腳的地兒,這船的貨兒裝好了我便派人去叫你。”見小子有些懷疑,緊接着又加了句,“我許老二的名聲在這揚州邬可是打聽的到的,不會騙你這瓜娃子,你隻管報我許老二的名。”

小子聳了聳肩,看了眼許老二,點頭,“好。”

“去吧去吧。”許老二見人遠遠消失在人群拐角裡,招手旁邊一個夥計,低聲說了幾句,小夥計連連點頭,緊接着匆忙離開了岸口。

小子拐進巷道,喧鬧聲小了,走了好一會兒才在盡頭處找到了一處宅院,挂着‘許’字牌匾,檐角挂着個紅燈籠,敲了敲門扣,“有人嗎?”

靜了一會兒,宅内響起腳步聲,一個獨眼老頭開了門,道:“找誰?”

小子客氣道:“許老二讓我尋來的,讓我在此等他。”

老頭讓開身,“進來吧。”

小子進了宅子,左右看了看,院子十分的淩亂,亂七八糟的擺着各種雜貨,一角還晾着些衣物,全是些漢子的。

“今兒忙,夥計們全上工去了,你且進屋歇腳,老漢不陪你了嘞。”

“好。”小子點了點頭,沒立刻進屋歇息。

老頭晃晃悠悠的走到一側小屋,沒一會兒,屋裡哼哧哼哧的發出響聲,小子好奇,跟着過去看,屋裡散亂着木頭和一些做工得器具,老頭站在凳腳邊上做着木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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