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睡糊塗了……阿曼德,對嗎?”她拿起桌面上的異端收納盒丢給牧四誠,牧四誠反應過來後迅速接住。
“我要幹嗎?”
她靜了兩秒,無奈地撫了額頭:“我怎麼知道,你倆自己play自己的,我怎麼管得着?”
play?
牧四誠懵逼了很久,知道牧四誠被她踹了一腳,他才哦了一聲自顧自地離開。
剛剛那人說到的“異端”,應該是要去危險異端處處理局吧?但“play”,什麼意思?難道自己在這條世界線和阿曼德是朋友關系嗎。
還有那個白六又是誰?白柳?
好像在他那條世界線,【阿曼德】曾經提到過這個人,白柳當時的解釋應該是另外一個白柳,但卻沒有靈魂,是個載體吧?
牧四誠的記憶雖然沒有到木柯那種層次,但畢竟是鏡城大學的學生,記憶還是相當不錯的。
根據現實的記憶,牧四誠來到了危險異端處理局,他因為這一次白柳(白六)也和唐二打和解了,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看守人員已注意到牧四誠就按響了警報器,刺耳的鈴聲回蕩在處理局中,許許多多的隊員都抱着牆匆忙下樓。
牧四誠:what?
【喬治亞】率先沖到門口,他毫無猶豫直接對着牧四誠開槍,牧四誠一個側身躲過,下意識地沖了上去,令他感到震驚,他的速度是他在原本的世界線的速度的好幾倍,牧四誠飛移到【喬治亞】身後,用腳把槍支踢掉,用槍杆繞着周圍劃了一圈,将那群包圍他的隊員統統打倒,最後又一腳把【喬治亞】踢飛。
牧四誠:!
原來他竟然這麼厲害!
看着倒地不起的隊員,牧四誠摸索着應該還會有更多隊員趕來,便丢掉槍匆忙繞着人上樓,在他上樓後,一個女人從樹後走出,她嘴裡吹着泡泡,手裡還拿着蓄勢待發的毒藥,不屑地掃了一眼地上的人。
具她多年的判斷,牧四誠沒有殺人,而且牧四誠今天早上的反應很不對勁。
這就很奇怪。
她沉默了一會,用腳踢了踢地上的人,最後想了想還是跟随牧四誠上了樓。
牧四誠沿路又幹趴下了幾個人,但他并沒有殺人,他隻是在回憶中摸索着罷了,幹嗎殺這些無辜的人?但他并不知道,因為自己的這個舉動,讓本就疑惑的【劉佳儀】更加懷疑眼前的牧四誠是否真實了。
他大搖大擺地走在街道上四處尋找着【阿曼德】,他突然感覺很索然無味,自己都不知道【阿曼德】在那一層樓,處理局這麼大,上哪去找他?
結果在牆壁的拐角,他遇見【阿曼德】匆忙趕往樓下,剛好撞上牧四誠的胸膛,牧四誠一言難盡地看着剛帶上隊徽懵逼的【阿曼德】,陷入了沉默。
接下來要幹什麼?
嘶……牧四誠再次陷入了為難,他将計就計地直接把裝着異端的盒子丢給了【阿曼德】。
【阿曼德】:?
【阿曼德】慌亂地接過盒子,驚恐地擡頭瞪大了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牧四誠輕咳一聲,想着完蛋,好像不是這麼相處的。
但給都給了,總不能再搶回來吧!
牧四誠沉默了幾秒,他直接摟住【阿曼德】的腰,打開一個異端的盒子,裡面飛出無數的蝴蝶将他們送往天空。
牧四誠和【阿曼德】在空中穿梭,他愉悅地吹了聲口哨:“wo~好爽。”
這個盜賊,雖然已經喪失了記憶,但依舊下意識地通過異端玩樂。
【阿曼德】也笑了,但他還是故作鎮定:“你等着,我一定追到你!”
牧四誠在心裡昂了一聲,原來是玩追逐戰啊。
“那來呗。”牧四誠嗤笑一聲,他用腳在空中蹬了蹬,蝴蝶就在他身後輕輕扇動翅膀,他就随風而去,飛快地往前沖。
他感受着風劃過臉頰,他長吐出一口氣,原來飛翔這麼快活的嗎!他突然有些羨慕阿曼德,因為牧四誠不難看出,這就是阿曼德的個人技能,但現在的【阿曼德】似乎還尚未擁有個人技能,或者說還沒過進入遊戲。
【劉佳儀】就在下面眼神跟着牧四誠飄逸,牧四誠突然消失在她的視線,【劉佳儀】松了口氣,看來沒有異常。
牧四誠也松了口氣,因為從一開始他就用餘光注意到了【劉佳儀】,相當他身處的那條世界線裡的劉佳儀也異常聰慧,牧四誠就很怕他露出馬腳。
牧四誠回頭,發現【阿曼德】持槍對準他,然後扣下扳機,牧四誠下意識閉上眼,随後正在往前沖的【阿曼德】沒刹住車直接一頭栽進牧四誠懷裡,牧四誠這才意識到,原來這是啞彈。
他現在倒是明白了,【阿曼德】在演戲給【喬治亞】等人看,其實他和【阿曼德】應該是朋友關系。
牧四誠匆忙松開【阿曼德】,他注意到【阿曼德】臉頰微紅,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牧四誠:“你……你!”
“喲,你自己沖過來的還怪我?”牧四誠被氣笑了,“誰稀罕你啊,阿曼德?”
【阿曼德】一下子洩了氣。
他和【阿曼德】一路在飛,中途【阿曼德】也提醒牧四誠該回去了,牧四誠不聽,知道【阿曼德】掙脫飓風蝴蝶落下,牧四誠才緩緩落下勉為其難地聽【阿曼德】講話。
“我說,我該回去了!”【阿曼德】鼓足了勇氣,堅定地重複不知道多少遍。
牧四誠跳起一根眉毛:“這麼早?我還沒玩夠呢。”
“不是……太遠了,等會回去喬治亞會擔心的。”【阿曼德】不情不願地解釋。
牧四誠調戲到:“倒也挺關心你哥想法的。”
【阿曼德】剛想反駁,牧四誠有摟起他對他輕笑一聲:
“那回家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