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小姐您可算問對人了!沿着這條巷子直走,拐個彎兒有個場子,那裡專門賣些會功夫的小厮,各個都是練家子,保準合您心意!”
“不過,會功夫的價錢可就要比一般的貴些,您要是誠心買,小的可以幫您說說好話,讓那邊給您便宜點。”
姜清芷微微颔首,淡聲道:“帶路吧。”
小販連忙在前頭引路,姜清芷帶着小桃和剛買下的女孩,一行人朝着那小販所說的場子走去。
一路上,姜清芷心中暗自期待,希望能在那裡找到幾個得力的小厮,為自己的以後增添幾分安全保障。
一行人很快來到了小販所說的地方。姜清芷擡眸望去,隻見場内一片昏暗,彌漫着一股混雜着汗臭與鐵鏽的味道。那些被關在鐵籠裡的人,大多身形矯健,肌肉緊實,雖面容憔悴,卻難掩身上的英氣,一看便有幾分練家子的模樣。
姜清芷微微皺眉,心中仍有些疑慮。她緩步走到一個鐵籠前,目光在籠内衆人身上掃過,随後扭頭看向身旁那小厮,眼神透着審視,開口問道:“你确定這些人都會武功?”
那小厮忙不疊點頭,臉上堆着笑,語氣笃定:
“小姐,您盡管放心!小的在這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這些人可都是有真本事的,之前有的在武館當過教頭,有的是走江湖賣藝的,各個都能耍上幾套功夫,絕無虛假!您要是不信,小的這就叫他們給您露兩手瞧瞧。”
姜清芷聽着小厮的信誓旦旦,心中卻仍有擔憂。她深知那些成年之人,即便有契約束縛,心思也難測,說不定哪天就生出異心,難以完全掌控。
正暗自思忖間,她的目光不經意掃過一個鐵籠,裡面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闖入了她的視線。
那小孩身形雖未完全長開,卻透着一股同齡人少有的沉穩。他站在角落,脊背挺直,眼神中沒有其他被囚之人的惶恐與絕望,反倒隐隐有一絲堅毅。
姜清芷心中一動,覺得這孩子或許是個可造之材。比起那些成年且心思複雜的人,這樣年紀尚小的孩子,若能悉心培養,說不定能對自己忠心耿耿。
她微微眯起眼睛,仔細打量着那小孩,開口向小厮問道:“那個孩子,他又有什麼本事?可會武功?”
那小厮順着姜清芷的目光看去,見她盯上了那個小孩,臉上頓時露出為難的神色,忙不疊勸道:
“小姐,您還是換個人吧。這個小孩可不是個好相與的主兒。他之前被賣出去過,結果沒幾天就被退回來了。我們到現在都還頭疼,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呢。”
小厮一邊說,一邊搖頭,臉上滿是無奈。可姜清芷聽了這話,不但沒有打消念頭,反而來了興趣。她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目光更加專注地落在那小孩身上,心中暗自思忖:
這孩子能被退回來,想必有些特别之處,說不定還真有幾分本事和個性。越是這樣,越值得一探究竟。
她輕擡下巴,語氣不緊不慢地說道:“哦?竟有此事?不妨說說,他到底做了什麼,會被退回來?”眼神中透着好奇與探究,緊緊盯着小厮,等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