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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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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一國之臣不會叛國,即使貪贓枉法,如是為君效勞,也不會一棒打死。左相或許可能因為失職而被削官發配邊疆,但絕不會因為通敵叛國而被誅殺。這是軍民心大國信,絕不可動搖。暗軍元帥死,回歸朝廷明是喜事。陛下想肅清朝廷許多的腐朽,順勢推動世子的陰謀罷了。”

魏器以假死,暗軍投靠朝廷。江湖與朝廷之間多年的紛争,終于在不平中得以和諧。也不知這其中種種,又經曆了怎樣的談判和暗流湧動。

“至于厲王,北宴想攻祁,祁國又何嘗不想攻宴呢?”

齊清宴眼眸一冷,帝王這一盤棋,下得真夠大。

成珏,也就是厲王。萬花樓裡的白無為,還是魏世子一路從平州護送到了京都城。厲王被關入大牢裡,一切計劃還在進行中。魏器以假死換來暗軍名聲的轉換,他偏要他真正的徹底消失。世子以為将他愚弄,他以身入狼窩,勘察敵人兵力和國情。

真武山腳下,紫仙劍刺穿了男人的胸膛,拔出,鮮血淋漓。

魏器閉着眼睛,倒在草地上。

北宴即将趁亂出兵救出他們的厲王,名正言順的攻打讨伐東祁,收攏别國人心。

成珏一頭耀眼的白發,藍色的眼睛終于可以見人。他身穿華服,不曾受過半點傷害。牢裡甚至有吃的喝的,連床都有柔軟的棉被鋪着。成珏砸碎了碗,吓得獄卒瞌睡驚起。他笑笑:“不小心掉了。”

成珏拿着碎瓷片在地上開始擺陣。

天下分三個大國,北宴站上方,一塊不大的瓷片。西赤在左邊,也是一塊不大的瓷片。而東祁在右邊和下方,是兩塊大的瓷片。北國多風霜,冰凍地劣質,肥沃之土甚少。西赤高山草原,有河谷之地。唯獨東祁,北有冰川,西有草原,南有海域,東有沃土,實是絕妙之地。

如今他借魏世子入京,不惜為他人手中棋子,雖然是替他人除敵,也為了擾亂大祁,何樂不為?

棋局才剛剛開始。

棋子落,祁帝宮,六爻殿。

奇香飄溢,如霧如絲。精細的魚戲荷池雕刻的紫金香爐,一隻纖細修長的手下定一枚玉棋,仿佛定人生死般沉重落下。袖口流轉金紋,木槿花紋栩栩如生。

“六弟下得一手好棋啊。”

對面白金衣袍的男子看棋一笑,苦澀凝結成一朵憋屈隐忍的花。

被稱作六弟的男子一襲玄色金紋袍,眉目清秀,端得是幽深淡雅的蘭草之姿:“太子秒贊。”

二人對弈,白袍執白棋為當今祁國的太子李民安,黑袍執黑棋者為六殿下李豐裕。

“有人赢就有人輸。”李民安意有所指,他的左相被六弟的人拉下位,又頂了自己的人上位,這一局是他輸了。下一步,他有了防備之心,斷然不能再輕易繞過李豐裕。

“誰赢誰輸,棋局才剛剛開始。”李豐裕亦然話中有話,他手撿起最邊角落的一顆殘缺的黑棋,“啧,誰能想到一顆殘缺不齊的黑棋,落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裡,卻猛然走到了中間最顯眼的地方。”

李民安聽出他指的是誰,心底冷笑:“此棋質地不佳,卻得六弟青眼,就怕哪天潰爛成泥,擋了六弟的路。”

那人連父王也要忌憚三分,不成王便成鬼,如今看來已經掀桌起勢,有了幾分惡鬼模樣。

李豐裕一想到魏思寒那個陰險惡毒的小人,眼裡生了寒:“無妨,該用就得用。”随即又斂去眼中的殺意,“小小棋子,不足挂齒。”

他将棋子扔在地上,棋子更加碎裂,棋子剛好落到一個少女腳下,被她撿起。

“用棋不棄,六哥這是在和誰置氣呢?”少女金簪步搖,面容精緻,身姿玉立,一襲鵝黃衣袍泛着淡淡的金光。

她來二人身旁,對着李民安敷衍打招呼:“見過太子哥哥。”

她便是七公主李永泰。

“太子哥哥舍得莅臨六爻殿,卻總是遺忘七星殿,讓小妹寒心。”少女嬌嗔。

“哈哈,真拿你這個小妖精沒有法子,今日特來和六弟切磋棋藝,改日再去你那裡喝茶賞花。”李民安起身,“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殿去。”

李民安一走,李永泰生氣的把手裡的棋子放在李豐裕手中:“魏思寒既然選擇了你,你便不能輕易舍棄了他。”

李豐裕卻嫌她煩躁,把棋子丢在棋盤上:“那魏思寒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他母親在世時是勢強的長公主,父親是起兵造反的元帥魏器,連父王都厭棄他,我用他不過是權宜之計,不殺也棄。”

“你這樣做隻會讓你手下的人都寒心。”李永泰不可置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用人不棄。棄也要固權之後,大局已定,如今李豐裕僅僅隻是一個六王子,連觸兵的機會父王都不曾應允。而太子已有了東宮衛,失去一個左相固然心痛,但是還有宋家軍,還有齊清宴,雖然齊清宴并沒有站隊,但是遲早會被太子拉攏。正統之位,齊清宴固守死闆,定然不會贊成六殿奪嫡。

“魏器一死,暗軍投靠朝廷真實意圖不明不白,陸善此人陰晴不定,我們不能保證就會拉他入夥。千寒門炸樓,萬花樓勾結敵國,愛神教出現在京都城,一切暴亂都将扣罪于大内監薛公公身上。佑祁衛管帝宮,是父王親衛。護城衛管治安,薛公公死罪難逃。六哥,這棋局你隻是險勝。我們已經損失慘重,萬不能再失去魏思寒了。”

李豐裕起身,看着這個矮了自己兩頭的胞妹,越聽越心驚:“永泰,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總是參和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要做的事擇一良人,安穩度日。”

“可是六哥……”

“沒有可是,你莫要重蹈晗長公主的悲劇。魏思寒是個危險人物,我定然不再貿然用他。若被父王知道,你我永無立身之地。”

李豐裕甩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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