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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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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閣的地龍早燒上了,進來便如暖春拂面。

張夫人一進門,便感受到暖意,回頭對沈月蘭說:“我就知你家暖和,特意在裡面穿的薄了些,省我等下喝的滿頭大汗。”說着解開大氅的系帶。

唐夫人笑着輕拍她的肩膀:“知道你機靈,快往裡走罷!擋得後面的孩子們進不來了!”

後面的姑娘們疊聲說不礙事,前面的張夫人低着頭牽起裙擺,一面诶呦呦的說不好意思一面往裡走。

衆人拉扯着相互推讓,将坐下。

蘇蓉身邊是杜景洺,她今兒穿的一身翠綠的衣裳,跟蘇蓉今兒的青色倒湊到一塊兒去了。

“上回說要請你喝茶,”蘇蓉兩手執起酒壺,不由分說就往她面前的酒盅裡斟了一滿杯“今兒沒茶,便以酒代茶罷。”

杜景洺進來時就站在她身邊,衆人推搡讓坐時她便跟着騰挪,不經意間就坐到了蘇蓉身側。

她珉着嘴也沒說話,坐下來便裝作對筷子也感興趣了,對桌布也感興趣了,東張西望地,就是不看蘇蓉一眼。

蘇蓉說話了,她才轉過頭,見蘇蓉給兩人的酒盅裡都斟滿了,已端起來,笑盈盈正欲說話,聽一丫鬟進來:“夫人,外頭又來了兩位公子。”

衆人聞言疑惑,今日是親友小聚的家宴,男女同席,杜家的杜景河與田家的田濮,還有蘇家嫡系孫子輩的蘇崇和,三人也是年紀相仿,也倒說得來。

怎又來兩位公子?

這是沈月蘭特意另請的兩位,自是知道是誰,她站起身:“我家老爺今日去了宮中,不能陪諸位,甚是抱歉,特在門生裡挑了與家中公子年紀相仿,學問也做的好的,來陪公子們喝酒作詩。”

杜景河三人聞言紛紛站起身作揖道謝,與沈月蘭客氣幾句。

幾位婦人輕掃一眼,捂着帕子輕笑,都是家中有适齡兒女的人,即刻明白什麼意思。

孩子大了,都到相看的時候。

說話間,丫鬟已将人引進來,進門的赫然是鐘易川,另一位面生的男子。

二人皆生的恍若仙人,尤其是端端站在一處,隻覺應是畫中見,非我塵中人。

一個眉如墨畫,面若冬雪,站在此間如玉骨橫秋,如切如磋的君子便是如此:“見過各位,小生藍安甯,師承華郞居士,有幸得蘇學士的點撥,前年剛中了貢士,家父是翰林院掌院學士藍志用。”

衆人恍然大悟,張子雲見此子又聽藍安甯道出家世,不免多看幾眼,又悄看沈月蘭一眼,不知她在打算什麼。

再看另一個縱使青衣白褂也難掩眉目俊秀,芝蘭玉樹,笑若朗月,隻道:“小生鐘易川。”

沈月蘭眼角的餘光一直看着蘇蓉的反應,果然見她一臉欣喜,眼睛黏在鐘易川身上。

又看藍家的小公子,雖說樣貌上鐘易川還是略勝一籌,但這藍安甯亦是樣貌過人,再加之談吐穿着,哪一樣不比這寒酸的窮舉子強。

再有這個杜家的,雖臉上多了個疤,臉又黑了點,可是這豈不是别有一番風貌了。

沈月蘭笑的很真摯,向大家介紹:“這位是去歲秋闱的解元,鐘萬漉鐘大人家的獨子。”

席間衆人紛紛誇贊少年英才,但想鐘萬漉是何許人也?怎麼也想不起來。

“二位公子請坐。”

幾個公子哥兒坐到了一處,蘇蓉看想鐘易川的位置,又怕被他發現,傷了自己小女兒家的矜持,硬僵着脖子不動。

不過片刻,眼睛又往那兒瞄,身旁的杜景洺早察覺她仿若身上有刺般動個不停,奇道:“你的身上有什麼?”

“什麼?”蘇蓉收起伸到杜景洺面前的腦袋,對上她狐疑的視線,慌裡慌張地把酒一口幹了。

“看、看什麼呢?”

蘇蓉裝模作樣的本領委實太差,杜景洺扭着頭要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

蘇蓉駭地一骨碌坐起來,捂着她的腦袋把人掰過來:“你你你看,雙兒也來了。”

坐在蘇蓉另一邊的是唐家的姑娘,唐雙。

聽沈月蘭身邊的姑姑曾說,這位唐姑娘是她娘中意的二兒媳人選之一,因其柔順良善,不論對誰說話都是細聲細氣。

“你怎麼了?”唐雙小聲詢問。

蘇蓉忙搖頭,有意岔開話題:“唐家哥哥怎的沒來?”

唐雙有位孿生的哥哥,名唐赫,任千牛衛的中郎将,千牛衛直隸太子手下,可謂近臣。

這位僅十六歲的少年郎是年輕一輩的典範,但凡見了唐家人都是要誇耀一番的。

談及光耀門楣的孿生哥哥,唐雙頭一次露出愁苦之色,搖搖頭,卻不說話。

唐家兄妹均是知書達理之人,定不會因為私事鬧的不高興 。

不是私事,那就是公事了,想是唐家哥哥遇見了些麻煩事兒。

唐嬸嬸也不如往日愛笑了。

蘇蓉美目一轉,笑着岔開話題,将手中酒遞上:“唐雙姐姐可要嘗嘗,這是小河哥哥自邊疆帶來的好酒。”

“我哥帶來的還沒溫上,”身邊一個涼涼的聲音“你喝的是春日釀。”

蘇蓉握着斜口青玉酒壺,呵呵幹笑兩聲:“你讓人下不來台的功力越來越強了。”

杜景洺居然沒回嘴,蘇蓉不禁看她一眼,反倒将杜景洺看不自在了,摸着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麼嗎?”

蘇蓉:“有美貌。”

杜景洺臉瞬間變紅,瞪她一眼。

雖在一張桌子上,但都是各說各的,與平時無甚區别,便有提議玩兒個什麼。

台上那麼大束梅花擺着,蘇蓉捂嘴低聲與唐雙說:“不會玩擊鼓傳花罷,我可不會作詩。”

唐雙掩嘴笑,尚未開口,便聽有人說:“玩擊鼓傳梅罷!或作詩或講些趣事,不成就喝酒。”

尋聲看去,是今日剛見的翰林院家的藍安甯,他手裡還捏着一隻酒盅:“這小小一盅隻當助興了。”

說完還一口給喝了。

蘇蓉皺着眉毛看他,想着說什麼。

便聽他身旁的鐘易川說:“回回都是作詩,今日不若玩個有趣的。”

蘇蓉忙應和:“就是就是,作詩太無趣了。”

沈月蘭嗔笑:“你是不會作罷。”

席上都是親近之人,彼此知根知底,并不在意說這些。

蘇蓉撓撓後腦:“打油詩還是會得。”

衆人聞言大笑。

藍安甯側身問鐘易川,笑問:“不知雲起兄有何高見?”

“不敢不敢,”鐘易川拱手“我想不若我們各做一簽,放入桶中,來做酒籌助興。”

酒籌在坐衆人都玩過,桌上自寫來玩的倒是沒有。

“可以可以。”衆人皆不語,蘇蓉卻大聲答應,還站起來,對衆人說“往日都是些謎面,勸酒的簽兒,甚是無趣。今個我們自己來做,不論寫什麼,隻要當堂能說、能做完就可,抽中的人便要照着簽上執行,不得違背,若不做的便自罰……”她略停片刻,伸出三個手指頭“自罰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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