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灼烯悄悄溜到蔣邵叡身後,低聲八卦:“王爺,上輩子明皇子是不是在奪嫡之前就夭折了?我從未見過他。”蔣邵叡目光陰鸷地瞥了蘇灼烯一眼:“蘇常侍,你的話似乎有些多了,還不快去扶王君回房?”
蘇灼烯連忙應聲,邊退邊嘀咕:“小氣鬼,就多說了兩句嘛。”
回到府中,鄧恺舟便忍不住向蔣邵叡提及:“今日荷貴妃公然指出燦妃娘娘與皇後娘娘關系并不和睦,她似乎掌握了一些燦妃娘娘去世的内情。”
蔣邵叡屏退左右,帶着鄧恺舟步入書房,笑道:“上輩子我就知道荷貴妃知道些内情,但還未來得及追問,她就被皇後除掉了。現在看來,我得加快行動了。今日帝後失和,荷貴妃又公然揭露母妃與皇後的矛盾,皇後怕是要提前動手了。”
鄧恺舟點頭表示贊同,蔣邵叡則伸手探入鄧恺舟衣襟,輕輕拽出内襯衣物查看:“果然,今日東君從内到外皆是素白。”
鄧恺舟見蔣邵叡褪去白色罩衣,露出黑色官服,好奇地問:“我這身衣服都是阿初送來的,說是你吩咐的。我也發現今日多數人都穿着白罩衫裡衣未變,啊!”
蔣邵叡突然将臉湊到鄧恺舟頸間,用牙齒輕咬他的衣襟,一層一層細數着:“東君穿着素白,如今這般模樣,倒像是我在欺負小寡婦。”
鄧恺舟本被他親的後仰,聽到“寡婦”一詞不禁皺眉:“别說這樣的詞,不吉利!”
蔣邵叡連忙佯裝說錯話般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随即又抓起鄧恺舟的手打在自己嘴上:“怪我!那東君還喜歡白色嗎?”
鄧恺舟剛搖了搖頭,随即蔣邵叡便動手脫去了鄧恺舟的外衣、褲子與鞋襪,隻留下一件流光溢彩、半透明的白色絲質長衫。鄧恺舟被蔣邵叡輕而易舉地抱到書桌上,而蔣邵叡則後退兩步,細細欣賞。
鄧恺舟坐穩後,看着自己這身打扮,臉頰瞬間泛紅,連忙将雙腿并攏曲起,試圖遮擋身下的春光。然而,即便如此,蔣邵叡仍能看出那若隐若現的春色,他深吸一口氣,歎息道:“東君,你知道嗎?你扶明兒時,那腰身卡得我恨不得立刻把你抱進馬車裡……”
鄧恺舟又向後挪了挪,将雙腿全部折起抱在胸前:“邵叡,你有沒有羞恥心?”
“早就十個銅闆賣給你了。”蔣邵叡盯着鄧恺舟,一步步後退到門邊,将門闩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