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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羅绮莊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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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連夜驅車前往幽州,正午于郊外紮營吃食。張之儒采來草藥作調味,一側的陳孝霖則是負責砍柴生活之事。“我說,這丫頭跟來又是為何?”張之儒看着身旁的忙活的陳孝霖,萬分不解。

她反是擡起頭無辜地望張之儒,癟嘴道:“這潘刺史身亡,新官仍未上任,我思前想後仍覺仰慕公主,便辭了衙差一職。”

剛從河邊洗菜回來的李崎則是無奈點頭附和:“正巧在下與公主的馬車要起行,公主心中不忍,便也帶上她了。”

“公主大義!”她嬉笑着不停點頭,李崎聽了也跟着她一同點頭。

張之儒将眉頭高扯,無奈笑着搖頭,将手上的草藥研磨出汁。

沈清沉則是因難得晴朗的天,不自覺地貪睡了些,聽衆人嬉鬧聲才掀開簾子探頭望。“在笑何事?不能共本宮同樂?”她用手輕按着脖頸,微微側頭好讓頸椎放松。

“在誇公主。”張之儒也學着陳孝霖的無辜神情,癡癡地望她。

她卻因張之儒這一反常态的模樣蹙眉,轉而大笑起來,“正經些,阿崎可否知道些關于羅绮莊之事?”

李崎深覺沈清沉此問奇怪,她出身皇宮,雖未必時時能接觸到各大臣,但老臣子她總歸是要熟悉些的。

至少比她這個打工人熟悉。

“公主當真是不記得了?”這問題她已在心中憋了許久,打那日起,她的主子就似變了個人。身子雖硬朗些,但仍舊體弱,不時便暈厥。可性情卻大不似從前,倒是那張不願承認心意的嘴和愛民之心始終如一。

沈清沉見李崎似是心有猜忌,便也将視線挪向草地。

“啊這草可真草啊...”

“下官并無她意,隻是擔心公主...”她見沈清沉未有想回答她的意思,心中也有數,便也不問了,“是下官失禮了。”

“這羅绮莊舊主仙遊後,便由其子,也就是如今的老莊主羅睢繼承。”她娓娓道來,似是已提前做了許多調查,“如今老莊主也近知命之年,所幸少莊主羅允弈自小随其父出入染坊,也通曉染料與布料之識,他日定可繼承衣缽。”

“午膳已烹饪好,可休要耽誤時辰,咱們還需趕路呢。”張之儒吆喝着讓兩人回到營地好生吃食。

一頓飽餐過後,衆人也便繼續啟程,趕往那幽州。幽州也可謂天子腳下,雖不及雒州那般近,卻也花多半日即可到達。

方一進客棧張之儒便撞上一公子,他将青絲缳于頭頂,以銀色小冠束之。雖是尋常裝扮,卻因出色的相貌與素色長衣相佐,顯得翩翩十分。

未等沈清沉衆人開口詢問,一老者便向前,神色擔憂,“可有受傷?”

張之儒亦惶恐,将手縮回道:“無礙,多謝關心。”

衆人報了少莊主名号,取了客房,沈清沉突如其來的一句“那老者你認識?”害得張之儒一踉跄,險些撲倒在階梯。

“?素不相識,小民亦不知為何那老者這般熱心。”說罷便悻悻然回房。

是夜,少莊主親自領着衆人到羅府,道是有失遠迎。

羅睢遠遠便在門前迎着,即使仆人幾番勸其回屋躲風寒也未曾奏效。

“公主遠道而來,未有親自接駕,實屬失禮。”他見了沈清沉便要跪下身去,奈何年老膝蓋不便,沈清沉免了他的禮才肯作罷。

她正想問,他既非朝廷命官,又為何非得行此大禮,她若受此禮,也生怕折了壽。

那人卻道:“家父蒙恩,今日羅绮莊有這般成就,全賴天子庇護。小民不勝感激。”

羅府雖富裕,卻也隻是普通瓦牆,府内擺有幾件雕琢精美的玉器,除此之外便與尋常商人家無異。

沈清沉一行人到屋内,羅允弈早已命下人将碗筷擺放整齊。

座上那老者面相十分眼熟,張之儒認得,那便是今日在客棧問候他的那位老翁。

見他惶恐,那老翁便先開口道:“小民許昌,見過公主。”

那老翁語速不慢不徐,說話頗有韻調,本顧着審視環境的沈清沉一驚,隻尴尬地回頭笑笑。

“公主許是不認得老夫了?”

李崎上前解圍道:“日前公主病重數日,醒來便忘卻許多事,還請休要再提此事。”

老翁點點頭,拱着手等沈清沉落座後才坐下。

下人端來茶酒,老莊主便要起身敬酒。他先是向沈清沉拱拱手,一飲而盡,又喊着“許兄,請!”向那老翁亦敬一杯。

沈清沉此刻心中猶如擂鼓一般,手不自覺地震顫,她覺着自己此刻活像個“冒牌貨”!

席間,她也不時看向那老翁,希望能從他的談吐中看出些端倪。但收效甚微,衆人傾談一宿也僅能得知那老翁亦是前朝舊臣,告老還鄉。倒是那人席間總是自顧自地将肉菜夾到張之儒碗中,十分詭異。

“本宮此次前來是有要事相議。”情報要收集,正事也不能忘,“可有定制記錄可供本宮一看?”

老莊主臉上的笑意有些凝固,她也知道,平白無故地要這定制記錄也實屬不妥,“本宮數日前碰到了麻煩,還請老莊主相助。”

台階既已給出那羅睢也并無不下的道理,便也應道:“這記錄老夫自願意借,就是這日子有些久了,數月前的記錄都放置在郊外的庫房中。”

沈清沉的眼神漸暗,羅睢便也連忙補充道:“可否等明日,老夫來客棧與公主一聚,午膳後再啟程。”

膳畢,羅允弈自告奮勇說着要帶衆人到那夜市去。

一日舟車勞頓,沈清沉自是不想去的,她如今隻想念她那壽安宮總統套房。

可陳孝霖卻巴巴地應着:“好呀!”,衆人拗不過她,便也從了。

日子離元宵漸近,街上商戶也都紛紛挂上花燈。街上孩童都有母父作伴,争相在攤前撒嬌着要拿那猜燈謎的獎賞。

“魚雁杳,水雲重,異鄉節序恨匆匆。”張之儒望着人月兩團圓,不免興歎。

“歎什麼氣呢?”沈清沉在一旁将頭探出,微微偏側的烏發纏繞過張之儒的指尖,旋即又溜走。

他怔怔地望着沈清沉,臉頰止不住地升溫,便也别過頭道:“沒,沒什麼。隻是羨慕孩童承歡膝下,無憂無慮。”

她點點頭道:“你亦可承歡我膝下,當一回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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