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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家花不如野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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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腿腳難道有本宮的車馬快?”她隻莞爾,翻身騎上那駿馬,意氣風發。

到底是續上了命,沈清沉也覺這副身軀比剛來時要利索許多,在馬背上馳騁想必也是自小體弱多病的原主所不敢想的吧。

公主要回雒州的消息早已傳到許段笙的耳朵裡,礙于身份,他哪怕是想也決不能就杵這壽安宮門待她歸來。盼她回宮的日夜他早已将這宮裡四季的衣裳都補了個遍,隻差要給以後可能會出生的孩兒再縫制個新衣了。

許是一時新鮮,沈清沉未有一刻停留,也不聽李崎的勸阻,愣是生生地一日趕回了雒州。

下人看那馬背上的女子穿着華貴,再一定睛,竟是那完婚之日仍需女官攙扶的永甯公主,霎時傻了眼。聽下人傳話的許段笙更是瞬間慌了神,丢下手中縫制一半的裡衣徑直奔向門口。

見了沈清沉的他手忙腳亂,想要上前攙扶,卻見她健步如飛,揮着袖子便往内殿去。

“公主難得這般精神。”在他贅入壽安宮的日子裡,沈清沉也就提起破案的時候有這般精氣神了,連帶着他也心曠神怡,忙命下人今日都上些美食佳肴,款待她的這幫得力助手。

然衆人中唯獨張之儒一人吸引了他的注意,自打他入宮門,許段笙便不時瞥向他,打量着這位公主身邊的“好幫手”,心思着這幫手不知是否為公主找借口另尋的新歡。

可見他着布衣,許段笙的腰闆便又支起些,再從嘴碎的下人那聽來他隻是一介仵作,嘴角更是輕蔑得不可一世。

論家世背景,他哪般比得上自己這個侍中長子。

“承蒙諸位照料,公主的身子才利索得多。”宴席上他也索性擺起了正宮架子,舉酒替沈清沉向衆人緻謝。

他本是不屑于擺這譜,隻是今日之勢不同往日,哪怕他再瞧不上這位仵作,也難保自己的妻君看不上。

畢竟在他眼中,成婚月餘相敬如賓,這位妻君性子陰晴不定,他也未能琢磨透她的心思。

“職責所在,何足挂齒。”李崎在衆人中向來是最注重禮節的,隻悶着聲規規矩矩應着。

而陳孝霖則顯得頗為放縱,光是她桌上比其他人多出來的幾碗飯便能看出一二。

“這公主府上的吃食...”

陳孝霖剛要感慨,卻又被李崎糾正道:“是壽安宮。”

“對...對,壽安宮。這壽安宮上的吃食确比坊間的好吃不少!”她沒什麼文化,家裡人也是習武出生,她便也子承母業,當這一名捕快,至于如今随了沈清沉,那倒也算是她生平來第一次違背母父意願了。

“愛吃什麼就多吃些,本宮倒不會缺了你的。”沈清沉望她的眼神充斥着慈愛,一位公主對下人這般放縱,除了寵愛也實屬沒有其他說辭。

見坐在角落的張之儒一聲不吭,許段笙倒是不樂意了:“這位公子至今一言不發,可是這吃食不合胃口?”

張之儒怔怔對上許段笙平靜的雙眸,那唇下的笑意冰冷得刺人。

他不自覺地望向端坐在許段笙身邊的沈清沉,燭光打在她的金钗上甚是刺眼,本就是高嶺之花,如今又襯此綠葉,他更覺自己不般配。

再次望向許段笙時,那眼神顯然淩厲了不少,此舉是沖他來的,他很清楚。

“怎會呢?驸馬此般款待實屬讓小民受寵若驚。”他深知對方要的隻是那份體面,便也順了他意。

見他識趣,許段笙自也樂意給個台階下。

他将肩上的發絲輕撇到身後,又繞在手中,輕蔑道:“公子喜歡這般安排便也不枉我這番勞心勞力。”

沈清沉自也聽出他口中的“勞心勞力”是說與誰聽的,便也在桌下勾起他腰間帶,在耳邊細聲道:“這般費心,可是想在本宮處邀功了?”

許段笙順勢倒向她懷中,在她頸肩吐息,又嗔怪她這般不顧場合。

張之儒自是不樂意見這場景的,悻悻然撇過頭喝起苦澀濁酒。

“哇張仵作,原來你也是會酗酒的人!”

“噓。”陳孝霖雖讀不懂氣氛,卻也能從李崎将要瞪出眼眶的雙目與抿成細線的嘴巴裡窺出一二,乖乖地舉起雞腿塞進自己嘴巴裡。

沈清沉離開雒州已有些時日,新上任的雒州刺史也已到任。這雒州城上下她一人獨大,上任時她不在雒州便也作罷,可如今她回城,刺史自然也需上門打個照面。

這新上任的刺史年紀并不大,與那死去的潘刺史相比卻是謙遜得多。

他一來便是尋了曆年的卷宗,将未有勘破的案子了解一二,又連夜整理了今年雒州的政績,好在次日上壽安宮來給永甯公主彙報個詳盡。

那刺史姓許,恭手與沈清沉請安時餘光掃向了許段笙,便也一同行了禮,“驸馬近來無恙?”

“有勞許刺史費心。”許段笙一改往常的貼心勁,對着這許刺史擺不出半分好臉色。

見沈清沉挑着眉,眼神在兩人間遊走,他又挽起手,在耳邊細聲道:“賢弟許見殊,今後有勞公主費神。”

雖說是兩兄弟,可兩者無論是脾性還是外表都看不出半分相似。

再加上一見面便是這般争鋒相對,沈清沉可實屬難分這許段笙口中的“費神”到底是讓她上心還是不上心。

及入座,兩人一語不發,反倒讓沈清沉尴尬萬分。

沈清沉低垂着頭抿茶,試圖将自己排除在這場兄弟之争外,卻聽那許見殊先開口道:“公主與驸馬琴瑟和鳴,如此看來,也難怪驸馬當初要跪地央求父親數日讓他贅入這公主府。”

一出手便是一記揭瘡疤,沈清沉從話語中聽出許侍中原先定下這驸馬的人選是許見殊,可又耐不住許段笙的央求,才同意換了人選。

許段笙贅入公主府雖給許氏帶來不少便利,也使得世家聲望高了不少,然則他本人在許氏中的地位仍然低下。

至少如今看來,這位許刺史是看不上這位夫憑妻貴的驸馬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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