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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地理·02·年少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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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尛趁花妄昏迷,刻意說出一堆他和花妄一起睡了一個月的話,使花酒藏半信半疑他們的關系,順理成章讓花酒藏在小組名單加上了他的名字。

花酒藏、夜野肆、何筱、華安與、花妄、肖尛六人組成一隊,隊名叫做reunion。

隊名意為重逢,是花酒藏輸入小隊名單上。

時隔一月,再見花妄,便是重逢。

他認為自己所愛之人每一次離開是分别,每一次再見是重逢,因此名以重逢。

每個小組擁有一艘木屋船,船底五隻水鬼推着船往上遊去。

夜野肆站在船頭,觀察河岸兩邊及水面以下。

河岸屍骸成堆,血紅色天穹映照,好似染了一層幹了的血迹。

水裡除了沒有腐爛完的水鬼,還有穿梭在河道裡劇毒水蟒蛇,水面驚起波浪。

行船時,兩條蟒蛇打起來,相互纏繞成箍緊的電線圈,獠牙相刺。夜野肆目測其體寬,直徑可達半米,身長至少七米。

夜野肆觀察完水下情況,憋着埋藏心裡許久的“瘾”,低頭進了船屋,見花酒藏還在用血脈力量給花妄降溫,不宜打擾。

還有況且,現場還有其他人在,他隻能坐下,看着花酒藏瘋狂咽唾液。

饑渴難耐。

花酒藏注意到夜野肆臉色有些煞白,喉結動個不休,明了夜野肆在渴望什麼了。

他道:“夜野肆,你過來。”

夜野肆滿腦子想要侵占、咬花酒藏的想法,沒聽清花酒藏在叫他,站在原地滿眼渴求地盯着花酒藏。

“照看好我哥。”花酒藏逼視肖尛,走前威脅,“你敢欺負他,我不會放過你。”

肖尛一挑眉,問:“怎麼欺負他,像夜野肆欺負你一樣麼?天使的傻弟弟。”

“你才傻呢!”花酒藏回擊,“你知道他有無情咒,你還臭不要臉、死纏爛打。”

“我願意。”肖尛道,“這船裡除了那倆女孩子,其他四男的,一個比一個傻。”

“你最傻。”花酒藏起身,瞅一眼肖尛,走向夜野肆。

他坐到夜野肆身邊,輕摸其手背,壓低音量:“你不舒服了?”

“有點。”夜野肆回應。

花酒藏解開衣扣,抹開衣服,露出白皙精緻的鎖骨:“這次咬鎖骨這裡,衣服可以蓋住。來吧!”

夜野肆一舔唇瓣,擡眸發現華安與和何筱倆大姑娘睜着大眼睛盯着他看,不甘心而緩緩拉起花酒藏衣服蓋住鎖骨:“算了,在這裡咬你,不合适。”

“……”花酒藏一撇嘴角,眼神裡藏着怒意注視夜野肆,“敢不聽話,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這次不要,以後都沒有了。”

“……我要。”夜野肆眼一閉,摟緊花酒藏腰肢,尖牙光速閃現,湊近,輕嗅花酒藏身上淡淡的香味,而後下嘴咬了花酒藏鎖骨。

尖牙刺破皮膚和細小血管,吮吸血液。

用力吸血。

空氣裡安靜,嘴嘬皮膚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二人在幹什麼,别人不用猜,用大腳趾都能清楚。

“嘶哈!”花酒藏沒忍住疼而發出難忍的語氣詞。

數息後。

夜野肆停止吸血,收回尖牙,像個沒事人一樣,給花酒藏扣好衣扣,臉上懷有淺淺笑意,眼睛盛滿花酒藏。

他道:“小鬼,這輩子都隻能這樣靠你了。”

花酒藏整理衣襟:“沒事。我會對你負責生生世世。我繼續給我哥治療。”

夜野肆颔首:“嗯。”

花酒藏又回到花妄身邊,拉起花妄的手掌,繼續用用血脈力量治療花妄。

血脈力量隻要根生同源,也就是直系血親,可以治療,但作用不是立竿見影。

花酒藏猜測花妄生病還來考場,肯定是花狂放的指示,也能想到花妄的任務是來保護他和夜野肆,但猜不到肖尛的目的。

那就試探。

花酒藏擡眸,與肖尛相視,沒有躲閃與怯色,泰然道:“你不是陪我哥來的,是來這裡自讨苦吃,特地欣賞我哥的臉色的,對不?”

“對。我有病。”肖尛在花酒藏眼皮子底下掐花妄臉頰,捏起一小團肉,“不瞞你,我懷裡的天使悶騷且暴躁,一言不合就幹架。他這破脾氣,也隻有我這種大帥逼适合受氣。”

……大帥逼?

肖尛長得痞裡痞氣,一種流氓帥相,眼睛纖長有種狐狸的狡黠面相,卻說出“大帥逼”這種有失風度的詞,令花酒藏眉毛一跳。

花酒藏思忖道:“你不是學生,看你皮膚不嫩,有成熟的紋路,還有胡茬,年齡和我哥差不多大。言辭語調,吊兒郎當;行為做派,流氓一批,實屬我方陣營最叛逆的存在,來到這裡肯定不是來吃考試的苦。”

“說得不錯,但試探不出什麼。”肖尛掃花酒藏一眼,又定定地看了夜野肆一眼,收回目光。

下套。

花酒藏捕捉到肖尛的眼神,想起肖尛見到夜野肆就說“好久不見”,不免心有疑,質問:“你調查過夜野肆?”

成功上肖尛埋下的圈套。

肖尛看夜野肆就是為了勾起花酒藏的好奇。

但他回答:“沒有。我很久以前就認識他了。”

聞言,夜野肆插話,解釋:“不認識你,别瞎說。張嘴就亂來,難免不是大帥逼。”

千真萬确。

在本次循環中,夜野肆今天才認識肖尛。

現在夜野肆還沒有循環前記憶,不清楚肖尛是來幫他和花酒藏逃離死亡結局。

因此,他隻能以為肖尛在套近乎或是對他們有所計謀或是冷徹安排的手下。

他屁股挪到花酒藏身邊位置,船内燈籠火光微暗,遮掩住了他警覺的神色。

他勾住花酒藏腰,摟腰帶人往後退了分毫。

花酒藏卻誤以為夜野肆還沒從“瘾”裡緩過來,根據以往經驗,夜野肆吸夠他血液,再對他摟摟抱抱,多半是欲望作祟了。

但在考場裡,二人不能過度親密,擔心被人抓到談戀愛的把柄,就不能在一起了。

他急速轉頭,夜野肆的頭就在他耳邊,二人唇瓣相對,夜野肆瞬間瞪大眼睛看着花酒藏。

咫尺之距,隻要頭稍稍一動,二人便可唇齒纏綿。

但誰都沒動,反而各自臉頰绯紅。

燭光雖暗,但遮不住他們看彼此眼神裡悸動的光,如剛開始為彼此心動那般。

暧昧的氛圍頃刻溢滿整個船屋。

夜野肆心髒怦怦跳動,猛撞胸腔。

他才松開花酒藏的腰,拉開與花酒藏唇瓣距離,擡手摸了摸鼻尖:“好奇怪,一下子找到我們對彼此有感覺的……時候。”

“嗯。”花酒藏颔首,臉頰發燙,沒想到自己和夜野肆都有過肌膚之親,還會害羞。

“我剛剛拉你腰,”夜野肆壓低音量,“是讓你遠他一些,沒有其他意思。”

花酒藏貼近夜野肆,呢喃:“等我哥醒來再定論。如果他是來害我們的,我們五個一起收拾他。如果他和我們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沒有必要互相猜忌而傷和氣。但他身上沾有我哥的氣息,十分濃烈,出于我的直覺,他們确實發生了什麼。”

“你這直覺不會是錯覺吧!”夜野肆問,“萬一你哥是不情願被逼迫的呢?再說,那個人一直抱着他,他能不能醒來還要另當别論。”

花妄高傲,雖沒花狂放傲倨,但不會下賤自己去做不情願的事,向來甯死不屈。

這是他的士氣,可殺不可辱,怎麼會和肖尛這種流氓在一起。

花酒藏不接受夜野肆的猜測,一小拳幹夜野肆腹部,又推起肩膀,大喊出來:“不可能!”

生氣了。

夜野肆悻悻道:“好好好,不可能,你别家暴我。在其他人面前。有點……尴尬。”

“呵。”肖尛嘴角微勾,“脾氣和天使一樣爆,一言不合就動手,不愧是親兄弟。”

“多管閑事。”花酒藏火速出手去搶花妄。

肖尛摟緊花妄,不讓花酒藏能夠把他懷中撬動分毫的餘地。

“夜野肆,來幫忙!”花酒藏大喊。

夜野肆多少有些不講武德,去撓肖尛胳肢窩。

花酒藏也是個離譜的貨,竟然搶走手中給花妄擦過汗的手帕,捂住肖尛口鼻。

肖尛:“……”真想一個給一腳。

在倆個奇葩的軟磨硬泡下,他隻好松手,花酒藏成功抱走花妄。

肖尛整理衣襟,眉眼透着一股厭冷感,風吹刹那,燈籠燭影搖曳,燭光走過他臉,顯得幽暗。

夜野肆觀察肖尛,感覺他怒了,沒有害怕,而是讓花酒藏抱着花妄坐遠些,自己站到肖尛身前,硬氣問:“怎麼?不開心?”

肖尛感受到來自夜野肆鋪天蓋地的血脈力量威壓,但不強,不及夜野肆半神半鬼時威壓的十分之一。

“放心。我不和你打架。”他道,“方才,你們兩個嘀嘀咕咕,不信任我。天使醒來,他會證明我不是你們對立面的人,更不是金發紅眸那位的手下。”

“你也清楚自己沒有信任的價值。”夜野肆不信肖尛一面之詞道。

肖尛舌頭頂腮,氣笑了:“行,我多說無益。估計還有十分鐘,我們就會到達第一個考試地點。我可以給你們講個故事,惡魔和天使陰差陽錯的……心動故事。想聽麼?”

聞言,花酒藏耳朵一豎,感覺說的天使會是他哥,道:“不能說,這裡是考場,不要洩露他人隐私。”

肖尛道:“我和天使身上都有屏蔽器,你們也在屏蔽範圍内,沒有人能夠用電子設備遠程監聽、監視我們,你姐都不行。”

花酒藏垂眸思忖片刻,決定聆聽,就當作是打發時間:“那行,說呗!”

肖尛頓了頓,半晌,勾唇一笑:“一個烏鴉惡魔,他十歲時,父母相殘而亡。他被迫流浪街頭,差點餓死,要飯的時候遇到一個小少爺。小少爺也才十一歲,是位白鴿天使,帶走了惡魔,偷偷收養。

“天使把惡魔藏在自己家中卧室的暗格中,每天放學回家,教惡魔學習知識,讓惡魔陪他寫作業,甚至會給髒髒的惡魔洗澡,和惡魔一起看書、玩遊戲。

“他不愛笑,話也少,年紀輕輕,嚴肅得像個大人,最聽姐姐的話,愛他的爸爸媽媽,還會一本正經逗惡魔玩。

“第二年,天使的弟弟出生,滿月宴上,天使高興得忘乎所以,帶着惡魔去偷看出生的小嬰兒,被天使的父親發現了惡魔的存在。惡魔以為自己會被殺死,卻沒有,他被天使的父親送到了福利院。

“天使每個周末都會去福利院看望惡魔,告訴惡魔他考上了聯盟少年選拔軍校,是混校,烏鴉惡魔和白鴿天使聯盟部共同管轄的。惡魔發奮學習,和他去到了同一所學校,兩個人天天混在一起。”肖尛道。

他嘴唇張張合合:“後來,惡魔才知道,能進這所軍校,不止需要成績,還需要家世。原來是天使求他父親給惡魔走了後門。”

花酒藏清楚肖尛口中的天使是花妄,而其口中描述中的惡魔,是肖尛。

他的父親确實不會随便殺人,但發現花妄和惡魔混在一起,隻是簡單分開卻又換一種方式同意他們在一起。

有悖常理。

他心有疑問,插話問:“天使的父親為什麼會讓惡魔和天使在同一所學校?天使怎麼求的?”

問話似箭,正中靶心。

“因為,天使對惡魔,”肖尛目光聚在了花妄臉上,嘴角微勾,“有感情。至于天使怎麼求的,天使從來沒和惡魔提過。”

花妄當時求父親,一是許諾,自己一定會和家族其他同齡子弟争奪,進入聯盟軍事部,成為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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