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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關于草莓果醬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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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電次的心髒不可?我的行不行?或者是帕瓦的?”

身後頓時傳來帕瓦的罵聲,不過她沒吵鬧兩句就被不知道誰給鎮壓下去了。

“不行!”

“隻要電次的!”

“其他人的,一文不值!”

“電次的心髒!給我!!”

我嘗試套話,以掌握更多信息,奈何迷之惡魔守口如瓶,不肯透露半分詳情。

這麼多張嘴,白長了。

迷之惡魔越說越激動,導緻整條走廊都在震蕩,小紅和荒井的尖叫聲随之響起,其中還夾帶着極度惶恐的哭腔。

“恐懼!”

“繼續恐懼吧!”

“恐懼死亡!”

“恐懼一切!”

“所有的恐懼,都會讓我更加強大!”

“不契約的話,你們就死定了!”

伴随着迷之惡魔的咆哮,整片空間忽而開始快速傾斜,我們幾人像長筒包裝内的薯片般,難以自控地朝着那面肉壁滑落而下!

與此同時,各個房間内傳來“碰碰!”的巨響,大概是家具在翻滾的聲音。

我們在急速跌落之際,秋君反應很快,立馬踹開了最近的一道房門,拽着我和前輩滾了進去。

我跟前輩滾做一團,還沒來得及分開,前輩伸出右手,發動能力将剩下的人都扯進房間。

有了房間的卡位,我們總算不再下落,大夥心有餘悸地或趴或跪在敞開的門闆之上,姿态狼狽。

把頭伸出房門往下看,那面肉壁早已變大了不知數倍之多,下面肉團與觸手蠕動扭曲,無數隻黏糊糊的手朝着我們揮舞,中央一張血盆大口裂開,期待着新鮮血肉的滋潤。

這畫面過于詭異,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吃人的深淵般可怕,别說是新人了,就連秋君看到也不禁滲出冷汗。

小紅徹底崩潰,涕淚橫流拼命尖叫着。

“快來個人吧殺了電次吧!殺了他啊!!”

受到她的影響,荒井的精神狀态也瀕臨崩潰。

“情況越來越糟了,快把電次交給惡魔吧!”

秋君臉色一沉,眼底閃過幾分掙紮之後,還是把手摸向背後的刀柄。

“姬野前輩,我要拔刀了,可以嗎?”

前輩沒有回應,隻是朝秋君伸出右手。

下一秒,秋君整個身體就被無形之力禁锢在原地,動彈不得。

他氣急敗壞的吼道。

“姬野前輩,放開我!”

所有人都沒聽懂拔刀的含義,電次直接問出來。

“喂,你在幹嘛?什麼拔刀不拔刀的?”

前輩一邊控制着秋君,一邊面無表情地道。

“那把刀或許能幫我們逃出生天……但是,秋君的壽命會因契約而大大縮短。”

前輩的視線在衆人面前掃了一圈,其中刻意避開了我,仿佛在逃避什麼般,最後定格在電次身上。

“秋君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對不起了,電次。”

話音剛落,荒井和小紅像是兩頭惡犬般撲向了電次,電次始料未及,被荒井高大的身軀壓制在下,小紅則趁機舉起手中的利刃,刺向電次!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驟然回神,猛地一個前撲攔腰抱住了小紅,不讓這一刀紮下去。

然而我低估了她想殺死電次的決心,眼瞧掙紮不開我的禁锢,索性用力甩臂,利刃脫手而出,變成奪命飛刀刺向電次的腦袋。

這臨場反應,難怪前輩誇她有戰鬥天賦。

最後那把刀沒有插入電次腦袋裡,而是被脫困的秋君擡臂擋住了。

大半的刀鋒沒入了秋君的手臂中,而他整個人趴在電次身上,呈現出保護者的姿态。

鮮血滴滴答答地流下,滴落在金發少年的臉頰上,反襯着少年滿臉的驚愕。

“這家夥……雖然是個惹人厭的混蛋,但他說過他要殺了槍魔……”

“光靠我一人之力是無法對抗槍魔的……想要打敗它……我很需要這種用勇氣面對槍魔的惡魔獵人……”

“所以……哪怕是縮短我的壽命,我也絕對不會讓電次死在這裡!”

秋君痛得臉色發白,但他的眼神卻是如此的堅定。

“帕瓦,給秋君止血。”

我一邊說着,一邊把小紅的雙手反到背後,同時扯掉自己的皮帶,飛快地将手捆住。

她沒有反抗,隻是雙眼發直地呢喃着“我沒有錯……我沒有錯……”之類的話語,估計是真的吓傻了。

帕瓦慢吞吞地湊到秋君跟前,一下子拔出那把利刃再止血,秋君那張帥氣的臉瞬間猙獰了起來,動作粗魯得叫人沒眼看。

制服了小紅、确認荒井也吓到失去行動力後,我轉頭看向前輩。

她愣愣地看着秋君流血的手,神情恍惚,緊接着眼眶逐漸被淚水浸潤了。

……居然哭了……

……也是,任誰看到自己誤傷了心愛之人,不難過才怪……

我歎了口氣,走到前輩蹲下,然後……輕輕地彈了她腦門一下。

“身為前輩,可不能自己先亂了陣腳,這下是懲罰。”

“安藤……怎麼辦……”

前輩脫力般跌坐在地上,臉色青白,看向我的目光交織着迷茫與痛苦。

此刻的她看上去十分脆弱,如同一個迷途的孩子般,我實在說不出其他責備的話語。

對于前輩的作為,不是沒有失望的,但将心比心,站在她的立場,再加上她以往的經曆而言,我雖然不認同這個做法,但情感上是能夠理解的。

比起其他人,她不過是更在乎秋君而已。

或許我該給她一個擁抱的,但我衣服之前被弄髒了,不方便這麼做,隻能拍拍她顫抖的肩,給予一點撫慰。

“前輩,其實我剛剛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不需要犧牲任何人就可以離開這裡的辦法。”

此話一出,立馬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

“……什麼辦法?”

前輩吸了吸鼻子,紅着眼眶問我,模樣有點叫人心生憐愛。

我忍住摸頭的想法,道出方法。

“适才那隻惡魔說了,它的弱點是心髒,所以我們隻要找到它的心髒,破壞掉,這片空間應該就能解除。”

“可關鍵是它的心髒不在這裡啊,我們找不到!”

荒井忍不住插嘴,指出我話語中的謬誤。

“正常來說,的确如此。不過我的能力可以找到它的心髒,前提是隻需滿足一點條件而已。”

“什麼條件?”

包紮好的秋君加入話題。

“真名。我需要掌握這隻惡魔的真名,就可以發動能力了。”

衆人聞言,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仿佛在想‘這樣就夠了’?

“安藤小姐,你究竟跟什麼惡魔簽約了?”

面對荒井的問題,其實我是有權不作回應的,畢竟契約内容屬于個人隐私,隻有關系親密的人才會互相告知。

可考慮到目前狀況,為了照顧大家的情緒,稍作說明亦無妨,反正我也不太介意就是了。

“我的能力是将言語化作真實的力量,你們可以将其理解為‘言靈’。”

“欸,這也太無敵了吧。幹嘛不直接弄死這惡魔。”

電次此時已經恢複原樣,不見方才明顯的動容了。

我搖搖頭,耐心解釋。

“這個能力其實局限性不少,其中一點就是施咒的目标不能暧昧不清。我剛開始時就已經試過了,但是沒有靈驗,大概就是與此有關。”

言靈這種能力過于抽象主觀,裡面的規則也要一點點自己摸索。所以我也沒解釋得太詳細,挑重點講就好。

大夥消化了一下後,秋君問出了重點。

“那我們要怎麼得知其真名呢?”

“這就是我們要讨論的了。”

我把皮球踢給了大家,大夥開始苦思冥想,就連荒井也努力打起精神去思考,倒是比發瘋要好。

最先不耐煩的是電次,認真思考這種事情對他而言似乎很麻煩,直接扯開襯衫,把手指勾在心口拉條之中。

“既然那個惡魔會喊疼,幹脆用我的電鋸來個嚴刑逼供,讓它痛到自己說出名字來。”

衆人沉默幾秒,帕瓦說出了大夥的心聲。

“這主意有惡魔的味道了。”

的确,電次有時候的想法真的很離經叛道,有種耳目一新的震驚感。

大夥商議後,同意了他的做法。

隻見拉條一扯,鍊鋸轉動的轟鳴之聲瞬間響起,金發少年的頭部變成了一把電鋸,雙手也是,整個人散發着血腥與暴力的危險氣息。

“我,出,門,啦!”

仿佛隻是出門去樓下便利店買飲料般,電次高呼一聲,縱身躍下深淵。

“電鋸人,你果然還活着!”

“電次的心髒,就讓我收下吧!”

“去死吧——”

随着電次的下落,盤踞在深淵深處的肉團像是滴入清水的油鍋般,頓時沸騰起來了。

那張血盆大口更是張開到極緻,咔的一下便把送上門的大餐吃進嘴裡。

沒等我們驚呼出手相救,下一秒無數肉塊飛濺,一把鋒利的電鋸生生剖開了巨嘴,電次血淋淋的身影重新出現在大衆眼前。

“把你的名字,說出來啊!”

電次大喊着,雙臂電鋸肆無忌憚地瘋狂揮舞,所到之處血肉橫飛,給觀衆造成了極大的視覺沖擊。

迷之惡魔當然不會一味地挨刀,無數隻手蜂擁向電次,抓住他的四肢,企圖将其扯斷分屍。

可每當電次重傷倒下之際,他自己會及時扯動發條,重新滿血複活。

如果來不及,前輩就會出‘手’相助。

可複活這個技能也不是無限使用,失血過多的話,他的傷口自愈的速度就越慢了。

這個時候,電次作出了令人目瞪口呆的舉動。

他居然撕咬起惡魔其中的一隻手,并且直接生吞入腹!

“雖然你的血比泔水還難喝,但看到你這些臉扭曲的模樣,就讓我有種吃草莓果醬的快樂啊!!”

電次狂笑着,将此舉美名曰永動機。

“嘔——”

荒井和小紅的嘔吐聲此起彼伏,結合着下面電次的狂笑、鍊鋸發動機的轟鳴和迷之惡魔的凄厲慘叫,融合成一首荒誕而滑稽的地獄交響樂。

——永别了,草莓果醬。

我默默收回視線,整個人遠離房門幾步後坐下,按揉着額角,給受創的心靈一點緩沖的空間。

難怪岸邊大叔說太正經的人不适合當惡魔獵人,就電次這種奇葩,恐怕連惡魔見到他也會心生恐懼吧。

“呐,你契約的代價是什麼?”

前輩一邊關注着下面的戰況,一邊頭也不回地問我。

我眨眨眼,随口扯了個謊。

“沒什麼,不過是貢獻一點血而已。”

前輩嗯了一聲,肩頭隐約放松了幾分。

我移開視線,虛虛地盯着天花闆發呆——與其說是天花闆,實則是房間的側牆,上面還吊着破碎的床頭燈。

平心而論,我并非有意欺瞞前輩,更不是對她信任不過而遮掩事實。

我隻是……不想像秋君那樣,為自己的形象平添一抹悲情色彩。

而且,誰知道前輩得知真相後會有什麼反應。

是像阻止秋君那般拼盡全力阻止我?亦或是什麼都不做,默許了我的行為?

不論前者還是後者,都會讓我有些困擾,也可能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情誼。

索性什麼都别說,這樣誰都不會受傷難過,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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