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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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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樊保瀾還真的就是冷眼旁觀,毫無将她放在心上,良久,她終于心灰意冷,委屈着梨花帶雨,不再多言。

“二伯,三姐該如何處置啊?”

今日被當做小白臉的恥辱,樊思遠銘記于心,每當想起三姐那得意地笑容他便來氣,這事非要有個說法才行。

瞧了眼坐在地上懷抱着身子,正在瑟瑟發抖地女兒,樊保瀾深深地歎了口氣,冷漠道:“你想怎麼樣?”

他想怎麼樣?

他想的樣子,可不是這位嬌生慣養的三姐能做成的。

堂上驟然安靜了下來。

七八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了他——

隻見樊思遠嘴角微翹,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遊氏最了解自己的兒子,瞧他這副賊笑的模樣,怕是起了玩心……

“花園中雜草遍布,如今府内的下人各司其職,也挑不出來人去鋤草,那便由三姐去好了。”

這話其中隐含的意思,隻有今日在場的人知曉。

樊玉清以為他去的晚,隻看到遊氏大打出手的樣子……原來,今日在花園發生的事他都聽到了。

這倒是以其人之道以治其人之身了。

“這怎麼能行,淺淺怎麼能幹這麼重的活兒?”鳳鸢跪在地上再次扯上樊保瀾的衣擺,話裡話間都是想着怎麼為女兒求情。

她女兒若是真幹了下人的活兒,往後在府内還有什麼威信可在,定會被下人們恥笑,落人話柄的。

“三姐不能幹,那二伯母就能幹嗎?鳳姨娘您親口所言,這才活了幾個時辰啊,怎麼全給忘了。”

樊思遠的話無疑是在提醒樊保瀾自己的夫人被小妾呼來喚去,有失規矩。

“你當真這樣說?”

他雖然寵着鳳鸢,但也決不能抛開世俗禮法,忘記上下尊卑,高低貴賤。

陸氏好歹是前任中書侍郎的女兒,現任兖州統領的妹妹,孰輕孰重……他還是能拎清的——

即使,他這幾年冷落了她……

“這還有假,我親耳所聞。”遊氏附和。

樊保瀾狠了心,猛然甩開鳳鸢的手,力道大得幾乎讓她頭腦發昏,怒道:“那便聽遠兒哥的,若是以後誰再敢以下犯上,拎不清自己的位置,别說是鋤草了,我親自摘了她的腦袋。”

這樣不再偏袒着鳳姨娘母女的父親……樊玉清這幾年來還是頭一次看到……遊氏母子也是……

她打眼瞧了下母親,發現母親的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也對,這些年頭一次見到鳳鸢母女這樣被對待,很新鮮,很震驚,那都是正常的事。

不過,她是為母親開心的……對樊思遠感謝的。

平時,樊保瀾的胳膊肘子都拐折了,當着下人的面,或是當着府内家眷的面,更甚者當着祖母的面……

好在祖母喜歡母親,背地裡沒少給鳳鸢教訓。

至于樊保瀾……祖母權當是這個兒子沒有心,說多了便也說夠了。

各家過各家的日子,這事隻被當作了飯後閑談,慢慢地,她與母親也便适應了旁人的玩笑話。

這一日的風塵仆仆也令樊玉清身心疲累,她本想着回去休息,卻被樊思遠拉着去花園看鳳鸢母女的笑話。

她是要拒絕,可奈何不了他的莽勁兒。

——她與樊玉淺無仇無怨,她為何總想着讓她出醜呢?

自打她們母女倆進府,便将她與母親作為敵人對待,将母親的真心以待嗤之以鼻,還‘恩将仇報’……

父親将所有的偏袒,寵愛都給了她們,她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二姐,在想什麼?”見她愣神,樊思遠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遠處道:“這就是惡有惡報。”

“你讨厭樊玉淺?”見他出了口氣,高興的模樣,她伸出手比劃了幾個字。

“讨厭……讨厭至極。”她的問題像是将他拉入了回憶——

見他沉默不語,低眸深思着,她便一直等着,可等了好久,隻等四個字:“她太壞了。”

樊玉清:“……”

不管怎樣,今年的海棠花,可以肆意綻放着,不必再遭摧殘了。

轉眼間,便到了春深時節,這三月底的天氣,實在喜怒無常,數着東風最刁鑽,前刻還溫柔輕撫着,倏忽像是透骨的寒針,凍煞世人。

“姑娘,奴婢再給您多加層被子。”春天本就是個多病的季節,定上個月殘留了病根,使得姑娘風寒侵體了,這腿才無故的怕冷。

“不必了,出去走走吧。”越是這樣待着,樊玉清越覺得自己的腿沒有知覺似的,倒不如出去走走,活動活動筋骨。

正巧,她還惦念着那樹紅豔的海棠。

才轉入花園,她便聽到‘噼啪’的聲響,隻瞧着樊玉淺掄着細條,正在抽打着那樹海棠,樹枝‘疼痛’般的亂晃,花瓣紛紛飛落,給地面鋪了一層紅色的錦被。

“住手!”她輕輕地捏了下雀枝的手臂,讓她制止将好好的花,糟蹋了的‘瘋子’。

“二姐,什麼風将您吹來了?”樊玉淺譏笑着,她知道樊玉清最近身子不适,又請大夫,話語間,是讓她有病别亂走,恐要染了旁人。

樊玉清打眼瞧了下她,眸中冷意盡顯,看樣子,父親還是打輕了,竟讓她這麼快活蹦亂跳了。

“我們姑娘想問,這好端端的花兒,不知怎麼惹了三姑娘,竟這樣給糟蹋了。”雀枝懂她的心思,問出她想問的話。

“沒惹我,隻是我瞧不上眼罷了。”樊玉淺走到她面前,輕蔑道:“要怪就怪它開的花枝招展惹人眼,什麼顔色不好,偏偏是這樣妖豔的顔色——”

“不過,二姐關心這等俗物作甚,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好好尋個能開口說話的法子,總是啞着,跟廢人有什麼區别。”

樊玉淺說話時總愛偏着頭,用側眼看人。

除了見到權勢滔天,比她有身份的人外,語氣總帶着股嗤笑的意味,不知哪裡來的威風。

不過,樊玉淺有句話說的不錯,她現在如同廢人……可,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退婚的消息呢?

臨孜王……他好些了嗎?

她又聽到樊玉淺繼續說道:“臨孜王向來喜歡妩媚嬌豔,溫言軟語的女人,即使現在還沒退婚,等成了親,二姐說不出話,一樣會被厭棄,到時候整個樊家都會蒙羞,還不如……”

“不如什麼?你對本王倒是很了解。”樊玉淺話音未落,便被一道冷清的聲音打斷。

轉頭看去,正是她方才心中挂念的臨孜王……他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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