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有所感覺,那便是和她有聯系、有牽扯,這凡界和她聯系最深的,也就是大周。
所以,她才夜觀星象,想要從這星象中看出點什麼,可是什麼都沒有,星象沒有任何變化。
舒魚斂眉思索,遮掩天機,想要做到這一步,恐怕幕後之人不是普通人,而是修士。
難不成是魔修那邊,有人準備拿人祭天修煉?
可仙門的魔修會小心謹慎?
他們都是嚣張到了極緻,作惡就大大方方的作,恨不得昭告全天下,這事是他們幹的。
就算有魔修偷偷摸摸的作惡,事後也會昭告天下,彰顯自己的威風。
可是關于大周這件事,前世在仙門根本沒有半點風聲。她曾暗地裡查探過,那段時間,有名望的魔修沒有出仙門的。
也沒有哪個魔修,突然修為大漲,一切都風平浪靜的。
這件事不正常,前世她就知道,不過那時忙着報仇,而且時間久遠根本查不到什麼信息。
舒魚閉上眼,腦海裡浮現出記憶裡的那些人臉,這是她前世最無能為力的事情之一。
但現在不一樣了,她來到這裡,是局中人。就讓她看看誰是這背後的黑手,幕後之人到底在算計什麼。
次日,小鎮前的官道上,兩有匹駿馬慢悠悠的走來,馬上是兩個負劍青年。
一個穿着白衣,烏發後垂,坐姿一絲不苟,極其端正。
另一個,青衣松垮,頭發随意的攏起,嘴裡叼着一根草,懶洋洋的座在馬上。
這兩人長的有幾分相似,都是一雙含情帶笑的桃花眼,不過一人眉眼溫柔,像個端方公子;一人風流不羁,是個多情浪子。
看着眼前的鎮牌,白衣青年無奈的提醒一了自己不成器的弟弟,“阿正,快到了,你正經些。”
“大哥!”被叫做阿正的青年不滿的喊了一聲,最後在白衣的眼神下,端正了身體。
“還有衣冠。”白衣再次出聲道。
“大哥,我以為我們出來這麼久,你早就習慣了我這個樣子。”阿正不高興地看着白衣,“我們江湖人,就是這樣狂放不羁的。”
“啪”白衣的扇子敲在了弟弟的腦門上,“現在我們是去拜訪人,可不是在什麼江湖。”
“知道了,知道了。”阿正搖搖頭。
心中長歎:男人啊!
兩人一起進入鎮子,越走越偏,最後在一個宅子前停了下來。
看着熟悉的大門,白衣青年立即下馬,将馬繩交給弟弟,整理自己的衣袍。
“看着如何。”白衣問道。
“可以了,大哥。咱倆風塵仆仆的過來,您還指望我們能有多好?”阿正打擊道。
“這……”白衣看了看天色,“還有時間,不如我們修整一番再來?”
阿正翻了一個白眼,下馬敲門,才不管自己那個奇奇怪怪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