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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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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然拒絕了阮·梅的提議,剛敲下一行代碼的黑塔敲擊鍵盤的動作更加暴躁,她絕對是把手下的鍵盤當做阿哈這個無時無刻都在尋找歡愉,給他人帶來的卻是麻煩的星神來敲打洩憤,甚至如果阿哈出現在現在的黑塔眼前,肯定都要挨她一錘憤怒的掄擊,在場無人懷疑這一點。

“瓦沙克。”在黑塔還在緻力于調整模拟宇宙底層數據時,在一旁圍觀的星本着不能失去每周的225星瓊加一張星軌通票的想法,突然搶過了她的麥克風,呼喚着代替自己遊玩模拟宇宙的瓦沙克。

“如果你能阻止阿哈把模拟宇宙弄到報廢,還能通關這次的模拟宇宙……”

頂着黑塔“你要搞什麼幺蛾子”和螺絲咕姆充滿探究之意的雙重注視下,星吞了吞口水,面不改色地把隻有自己和穹才能做到的事情直接擺出,

“回到列車上,我就給你做一個比以前都要大的,比之前特制版還要大的超大冷面大青龍棉花娃娃給你。”

這個承諾讓原本正在低頭一心一意地捉弄着手上會發出各種不同聲音,還會咕叽咕叽蹭着自己手掌的鴿子,壓根無心去關注其他事的瓦沙克終于舍得擡起了頭,把目光移向虛空中拿着麥克風對自己喊話的星,祂本想一口答應下她的請求,卻看到了面前帶着哭泣面具以表抗議的阿哈。

就着對方曾經每次來到虛數之樹頂端都會給自己帶來不同禮物,還會代替早已消失的末王和她與自己講話的情誼,雖然面色依舊如常,但瓦沙克撫摸着鴿子的動作都遲疑了些許,猶豫之色盡顯于動作中。

“再加一個白汀的超大娃娃,總共兩個娃娃,外加手機相冊裡還沒來得及去和後援會換信用點的丹恒老師1GB的照片合集。”

不用解釋都能明白瓦沙克猶豫的主要原因(雖然一大半原因是因為對方實在太好懂了),星咬咬牙,在心裡和被自己當做籌碼的唯一良心丹恒道了一聲歉并決定下次堅決不在他面前翻垃圾桶以作補償,把自己當下最大的兩個籌碼盡數擺在瓦沙克面前。

星不知道跟他人談判的要點,列車組也沒正式教過她,但她還是通過丹恒整理的書籍和自己在羅浮仙舟見識過瓦/爾/特和景元談判的場景明白了一個道理。

如果不盡快拿出點能繼續吸引瓦沙克注意的東西,祂絕對會有像記憶的觐見之骰投出的百分之一百冰凍固定概率一樣,直接無條件地偏向阿哈這個在模拟宇宙屢次用兩張大□□把自己在最後的首領·蟲群坑死的家夥。

我們為每周穩定的225星瓊犧牲得可太多了,這一切都怪阿哈。

與翻着手機相冊數照片的穹同步露出了肉疼的神色,兩人在悼念自己沒有拿到手就已經飛走一去不複返的3000信用點*N。

絲毫不提及實際上是自身的賭狗心态作祟才玩命似地在難度5連續拿了兩張大□□,結果在冒險區域打箱子翻車翻到3星魂2疊影的模拟冷面大青龍都救不回的程度。

“我這就去把這次的模拟宇宙給打通關。”甚至不需要将其再次放在均衡的天平上權衡,忽視了手中的假面鴿子叽叽喳喳的勸阻,瓦沙克果斷起身朝浩瀚星河的終點走去。

“瓦沙克!扮演着阿基維利的瓦沙克!你就打算這樣獨自一個人離開,像你抛棄那棵無聊又無趣的樹一樣抛棄可憐兮兮的我嗎?”

将正在流出如焦油般漆黑液體的哭泣面具幾乎以正面臉貼臉的方式擺在瓦沙克的眼前,螺絲咕姆設置的安全距離與響徹在整個空間站内部的安全警報都無法阻攔這位不知何時潛入模拟宇宙取代了虛假的自己,真正的歡愉星神阿哈。

“艾絲妲呢,能不能讓這破警報稍微安靜一會!”

聽着自己辦公室裡感受到星神力量就在那響個不停的警報聲,還要應付這位突然在模拟宇宙降臨的歡愉星神本體,黑塔感覺就像有幾百個幼蟄蟲在自己的耳邊來回嗡鳴,煩躁到她現在可以一錘子掄飛所有出現在面前的所有生物。

雖然如果在現實中真的出現成群的幼蟄蟲,空間站估計早就像上次反物質軍團來襲一樣四處都變成亂糟糟的一片,或許會更糟糕地直接被饑餓得滿腦子隻剩下繁育的蟲群吞食得片草不留,壓根就不會留有黑塔抱怨的餘地。

但是這是你先前親口答應過艾絲妲裝載警報器的要求。

遵照螺絲咕姆的吩咐關掉辦公室警報的星暗自腹诽道,盡管她知道黑塔在那個時候大概率完全沒有在聽艾絲妲的彙報,滿腦子都是她收藏的奇物有沒有遺失。

“我沒有抛棄「樹」,現在更沒有抛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造謠與幾乎要與自己臉部碰上的哭泣面具讓瓦沙克不得不停下前進的步伐,認真地糾正阿哈話語中出現的錯誤。

“這是重點嗎!看着人模人樣的怎麼連個重點都不會抓,難道你們星穹列車的人就沒有教過祂如何抓重點說話嗎!”

在後台聽得一清二楚的黑塔再也忍不住内心如雜草般肆意生長的吐槽欲,她手上敲打鍵盤的動作卻一直都沒有停下。

但身處模拟宇宙内部,自從阿哈再也不遮掩自己真實身份後就再也聽不到外界聲音的瓦沙克并不知道黑塔發自内心的吐槽(雖然知道了也依舊會我行我素),而主動掐斷了連接的阿哈更不會把外界的消息輕易告訴對方。

這可是祂好不容易趁着希佩(哥倫比娅)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找到了瓦沙克的天大好時機,雖然自己在互(「均衡」)的注視下也做不出什麼像之前奧博洛斯當作伴手禮塞給瓦沙克這種太過出格的事情,但和對方聊天、給予一些小小的祝福之類的可不算什麼有悖宇宙平衡的事情。

沒有被阿哈拿在手上,僅僅隻是圍繞在無頭軀體四周的歡愉面具們都同時發出了不小的笑聲,引起了後退一步與哭泣面具拉開當下較近距離的瓦沙克的側目。

“你現在沒有抛棄,不代表待會你就不會抛棄!瞧瞧,你現在全身上下都沾滿了不朽和開拓的氣息,仿佛就像被祂們兩個共同圈養在花園中的家養白茶花一樣。”

阿哈可不像瓦沙克,祂很輕易地識破了對方話語中沒說出口的未盡之言,并且開始了大聲的譴責。

不如說沒有任何一個星神像瓦沙克一樣喜歡說話總會給自己留一半後路,在“概念”的束縛下,祂們的一舉一動都必須遵循着自身所行之道,不得生起任何違反的想法或付諸的行動。

阿哈也是基于這個束縛才得以在那些尚未發覺瓦沙克此次降維,就算發覺也礙于所行之道的束縛隻得投下無用注視的星神群中脫穎而出,借着模拟宇宙的機會成為祂們中第一個來到瓦沙克身前的存在。

而前者之一,也就是此刻才反應過來的集群星之母,由哥倫比娅為精神主導體的希佩自然是雖有百般讓瓦沙克的意志歸于一尊的想法,卻也隻能閉目包容着阿哈的一切舉動。

隻因上一個順從自己野獸一面進行本能的保護而違反了所行命途,導緻力量大幅度削弱的是塔伊茲育羅斯,祂的存在被琥珀王一錘砸碎,概念被剝離碾碎的悲慘下場,遠古的星神們都有目共睹。

甚至自己都是借着由阿哈在其中牽線的讨伐機會,才得以從那片永無停止蔓延之日的無盡黑暗中脫身而出,讓世界不得不承認哥倫比娅作為同化了「秩序」的「同諧」星神希佩的合理身份。

盡管哥倫比娅知道「繁育」的誕生和那場人盡皆知的衆神讨伐,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不管在提瓦特還是在浩瀚星河中都稱得上算與自己交往頗深的阿哈一手造成的悲劇,但作為當事人的祂從不在意其他星神的評價。

祂隻在乎能不能在宇宙真正的終焉到來前給它添上一把足以燃燒整個星系的油,然後放一把火點燃供自己娛樂。

阿哈/歡愉最好事後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理由,在互/均衡的注視/默許下。

哼唱着和諧一緻的喜樂,指尖拂過随着自己揚起手臂的動作而脫落至星空中的拼圖碎片,身為“總指揮”無法離開自己已經構築好的樂曲(“家族”)範圍的哥倫比娅與自己精神體内不停争奪着「希佩」掌控權的太一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塊。

一如「家族」對任何厭倦了歌詠和諧,主動放棄追尋「同諧」命途的家族成員的微笑否認,作為「希佩」主導體的哥倫比娅和太一對那些無法引起萬事萬物共鳴,無法編制成同諧樂章的不合群群星意志們同樣都是一個閉口不談的态度。

“祂們都沒有實現我(祂)的願望,祂(我)也不會被祂們圈養,如果你不能幫助我就讓開,阿哈。”

到底還是阿哈的無理取鬧稍微有些惹惱了瓦沙克,祂第一次在不知情的星面前如此稱呼自己。

“好吧,好吧,是我說錯話了!我向你道歉,瓦沙克。”

與瓦沙克相處的時間姑且算稱得上星神中最久的存在,阿哈當然知道每次說出這種稱呼的對方要麼是剛睡醒忘記了一切,要麼是快生氣的時候,現在的情況明顯是後者,祂還不想因為這種無趣至極的小事被瓦沙克記恨上。

反正在隻有自己和不是希佩的哥倫比娅還記得的遙遠回憶裡因為這種小事發生的摩擦也不是第一次了,噢,記得的家夥裡面還要算上一個像拖油瓶一樣的背後靈■■■。

嘴上嘟囔着“阿哈真沒面子”,有着娴熟的借坡下驢滑跪經驗的阿哈想,拿出了自己順手從黑塔收藏室裡拿走的奇物當作賠罪禮物送給瓦沙克。

那是一個塗着淡紫色油漆的咕咕鐘,它和星在寰宇蝗災裡最讨厭看見的咕咕鐘系列真的就隻有外表顔色和彈出的小鳥頭是奧博洛斯同款烏鴉頭的差異。

以至于身處後台的星一看到那個模樣的咕咕鐘,就想到了自己在戰鬥中消失的那兩點戰技點和被集火副作用鎖定打死,連羅刹都救不回的玻璃大炮冷面大青龍。

“糟糕,阿哈為什麼會把這玩意翻出來……”

停下了和那些被阿哈惡意篡改的底層數據的無意義搏鬥,黑塔輕啧一聲,回憶着這件奇物沒有被封印之前自己和它進行言語上搏鬥的日常,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頭開始突突疼起來。

“對我來說這玩意比那卷永不停嘴的羊皮卷更麻煩。”

在星探究的眼神下,黑塔開始緩緩講述起這台鐘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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