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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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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計咕咕鐘,是星際和平公司出品的咕咕鐘系列中的一号咕咕鐘。

比起它的兄弟(或者說姐妹)最初的公司咕咕鐘,它還沒有出名到被人盡皆知的地步,但在以黑塔為首的各大收藏家最不想收藏的奇物收藏列表裡卻享用排名前三的榮譽稱号。

順帶一提,排名第一和第二分别是香涎幹酪和永不停嘴的羊皮卷,一個是太能自我繁殖,一個是太能吃掉曆史。

“它能上榜的原因也和前面那兩位榜一和榜二的卧龍鳳雛差不多一樣,太能胡言亂語。”

回憶着自己到最後終于不堪重負地把這台仿佛有着無止境碎碎念的咕咕鐘關在奇物收藏室的經曆,黑塔可以很直白地承認這并不是一段很美好的經曆。

“或許創造咕咕鐘系列的路易斯·弗萊明在創造它的時候特意給它留了一顆善于思考的大腦吧,隻要抛出一個問題就能有效地止住它的胡言亂語,當然,時效取決于問題的難度和它思考的時間。”

“雖然我也不知道星際和平公司創造這些咕咕鐘的意義何在,但在我看來公司那對終末災厄的警惕心如果能放到他們所謂的給琥珀王創造更好的築牆材料的正軌上,克裡珀早就給宇宙築起一面密不可摧的城牆了。”

黑塔嗤笑着介紹道,她此刻已經放棄了從阿哈本體手下繼續維護模拟宇宙底層數據的想法,專心給星和打着遊戲的穹說明這台從未在模拟宇宙中出現過的咕咕鐘。

從那種壓根就沒搞懂過的高維生物的手中去搶救數據,倒不如祈禱經過祂手的數據能多一些幸存者,或者祈禱一下博識尊能大駕光臨把這個隻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的樂子星神給趕走。

麻了,開擺。這就是黑塔現在的想法。

“隻要是這台鐘感興趣的問題,它就會特别努力思考,甚至經常會冒出一些古怪的鑽規則漏洞的主意,隻要你聽過一次,你就會知道那些主意是多麼地大膽,但又能夠十分有用地解決問題。”

如願以償地看到了星躍躍欲試的眼神,見多識廣的黑塔攤開雙手給她潑了一碗不小的冷水,

“醜話說在前頭,如果問那種邏輯謬誤問題或者在這台鐘看來毫無意義的單純腦力問題,它那顆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的薛定谔大腦會覺得自己被你侮辱了,到時候就算把鳥嘴堵上都難以控制住它無休止的碎碎念。”

回憶起自己被那些“哀民生之多艱“和“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家人們誰懂啊”一系列的無用垃圾話圍繞的日子,黑塔人偶的臉色都難看了幾分。

用黑塔在模拟宇宙裡給大部分奇物親筆寫下的簡介來介紹這台曾經給她帶來了不少有用主意和無用垃圾話的鐘,那就是“不知道連通了什麼思維意識,擁有一顆看不見也不确定有沒有的大腦的古怪咕咕鐘,有智能但不多,偶爾倒是能幫上忙。”

當然,這是曾經的黑塔所寫下的簡介。

要是讓現在的黑塔寫下對這台令她腦殼疼的破爛鐘的簡介的話,那一定是“實在是受不了了,這東西是人類求知路上的一大阻礙,我不會放在身邊了!希望有誰能找到它最好的用處!(後面劃掉一串文字)”

“我對其構造頗感興趣,但很遺憾的是,我并不是那位女士最好的歸宿。”

慢慢品嘗着空間站給自己預留的專屬機油,同樣因為真實阿哈的出現而處于放松狀态的螺絲咕姆适宜地插/入了兩人間的談話,他的話語中無不是對詭計咕咕鐘的惋惜。

顯然,面對布滿整個顯示屏的不同表情小醜面具,就算是機械貴族也需要一定的休息放松時間。

“你怎麼知道這是女士?”螺絲咕姆的補充引起了黑塔的興趣,要知道她拿到詭計咕咕鐘十多年了,迄今為止都還沒看出來這台隻會用機械合成音不斷重複垃圾話的咕咕鐘内在性别到底是男是女。

“我們曾進行了一些簡單的愉快交流,她的話語令我受益頗深。”

隻字不提曾經與詭計咕咕鐘進行交流的内容與被自己認知性别的基本要求是什麼,螺絲咕姆在回答黑塔問題之餘,耐心地敲打着鍵盤,試圖恢複對模拟宇宙的監視。

“受益頗深?”對螺絲咕姆維護詭計咕咕鐘的話語輕哈了一聲,黑塔對此不做更多出于她本人意願的評價。

畢竟能讓這台東西消耗大量時間去思考,還不至于惹怒它的問題并不規律,有時間去觀察這台曾經把自己煩到纏上膠帶禁止說話的破鐘的規律,她還不如去頭疼一下以後怎樣才能阻止模拟阿哈反過來繼續影響模拟宇宙。

雖然現在的模拟阿哈已經變成了阿哈本神,四舍五入模拟阿哈現在也影響不了模拟宇宙了。

黑塔不合适宜地想到了這個地獄笑話,雖然這并不好笑。

“原來它這麼壞。”

一道熟悉的平淡聲音自黑塔和螺絲咕姆的身後傳出,起初沒有一個人(或是機械)反應過來出聲者的身份,黑塔更是若有其事地點了點頭,打算接着對方的話繼續控訴詭計咕咕鐘曾經給自己帶來的難以磨滅的心靈創傷。

“什麼?家人們誰懂啊,剛起床就聽到自己的謠言,實在是太過分了,這是诽謗,這是赤裸裸的诽謗。我要求聘請星際律師為我的清白辯護,在我的律師到來前我什麼都不會承認的!”

從未聽過的陌生合成音讓衆人愣怔,而那道幾乎隻存在于記憶中的聲音更是讓黑塔人偶右邊的眉毛開始止不住地瘋狂跳動。

黑塔曾在由阮·梅帶頭的休憩時間時聽聞她說過仙舟聯盟有一個叫做“左眼跳财右眼跳災”的俗語,它的含義也如字面意思一樣簡單粗暴,就是單純地用左右眼的神經運動來預示兇吉。

在黑塔看來,這句話不過是前人未曾弄懂眼睑痙攣是什麼而弄出的玩笑話,她向來對這種講道理講不通也毫無科學依據的東西都抱有嗤之以鼻的态度,不值一談。

但如今面對按理來說應該還待在模拟宇宙裡的瓦沙克,還有祂手上那台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詭計咕咕鐘,黑塔不得不以自己人偶軀殼還在跳動的右邊眉毛承認,這個能從仙舟聯盟建立迄今還在流傳的俗語,還是有一定存在的道理。

“阿哈把全部的歡愉祝福都給我了一份,又給我兩張不一樣的大樂/透,幫我打通了寰宇蝗災。還有這台咕咕鐘,祂說是要送給我當這次的見面禮,除此以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舉起了手上還在說個不停的淡紫色咕咕鐘,瓦沙克有些困惑地看着自己說完後臉色就陰沉了不少的黑塔。

到底是因為自己複述了阿哈在她心愛的模拟宇宙dlc測試裡稱得上“作弊開後門”的行為而生氣,還是因為這台咕咕鐘實際是她的收藏品而生氣?

瓦沙克不明白,但也不打算去理解對方現在生氣的真正原因,祂不理解的事情多了去,再多一個也無妨。

反正詭計咕咕鐘是阿哈送給自己的禮物,誰都不能從自己手上奪走它,就算是它的前收藏者也不例外。

“那台隻會碎碎念,阻礙我研究星神道路的破鐘你愛拿走就拿走吧,我在意的不是它。”像驅趕蚊蟲般随意地揮了揮手,黑塔對瓦沙克最關心的事并不感興趣。

與其讓這台給自己帶來心理陰影的破鐘淪落到在收藏室裡吃灰,幹嚎着舉行無人會聽的演唱會,倒不如讓瓦沙克拿走鐘,也算賣了對方一個小人情。

“我更在意的是阿哈說了什麼,比如對寰宇蝗災中正在模拟的塔伊茲育羅斯隕落劇情有什麼在曆史層面上的更改建議,或者你們間還有沒有讨論過在蟲災中和其他星神有關的事情?”

是了,就算突發情況再怎麼錯綜複雜,黑塔最關心的還是模拟宇宙中是否能稍微還原一些已知星神的消息。

小孩都知道吃東西要細嚼慢咽才不會被食物嗆到,她倒也不求如何在當下虛構史學家有意無意的篡改下百分百還原過去發生的全部曆史,隻要還原一小截就好,剩下的就是自己和螺絲咕姆還有阮·梅需要做的事情了。

你說斯蒂芬?算了吧,要不是三人生拉硬拽着他過來創造了模拟宇宙,說不定他還在沉浸式體驗自己在養父水果店打零工時,那種偷懶了卻沒被抓到的奇特快感吧,雖然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有規律地敲擊着大腿腿根,黑塔在心裡嘟囔,盤算着瓦沙克可能會說出哪個星神的事情。

“什麼都沒有。”搖頭否認了黑塔的一切猜想,瓦沙克選擇直接把這些帶有不定可能性的設想都通通推翻,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沒有?!那你們在寰宇蝗災裡面幹什麼?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就是不聊一些和星神有關的東西?”

黑塔幾乎都要被瓦沙克氣死,她不是沒有遇見過像對方一樣如此難搞不配合的實驗體,卻次次都會被這些實驗體的神奇操作搞到心煩意亂乃至像現在這樣。

“……在咕咕鐘的奇言怪語下走過不同的區域,還有告訴阿哈自己這些年跟着來列車的經曆?”

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說阿哈在聽,但看着黑塔不妙的臉色,瓦沙克還是仔細思考了一番剛才在寰宇蝗災裡自己與阿哈的聊天内容是否有觸及到對方希望知道的關于星神間的内容。

當然,結論是無。

想來也是,誰會和許久未見的故人總是講一些連自己都沒忘記的老掉牙内容,而且細想一下那些星神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八卦。

獸态的奧博洛斯就在列車上待着,祂現在怎樣瓦沙克比阿哈更清楚,就算阿哈此刻才得知奧博洛斯在被自己捉住時趁亂把自己克制的野獸一面完全抛棄也無妨,兩者都沒興趣管曾經一個膽大妄為到試圖把「樹」從根部吃掉的星神現在到底是死是活。

不如說如果星神體的奧博洛斯出現在瓦沙克面前,祂一定會把自己從應星,從丹楓,從任何人口中理解的“死”的定義明确地加在星神體奧博洛斯身上,不論祂對此抱有反對還是贊同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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