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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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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博洛斯氣炸了,要不是不用動腦筋都能預想到自己暴露身份後會是怎樣的糟糕處境(指像動物園裡的動物一樣時不時被人圍觀),祂幾乎都要丢掉作為一隻普通烏鴉的僞裝忍不住對穹破口大罵。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自己隻能在瓦沙克的内心世界瘋狂罵人,現實中卻隻能對着不停捏着玩偶的穹嘎嘎亂叫。

形容的量詞都變了,的确是被氣瘋了。

現實裡被玩偶發出的嘎啊叫聲和奧博洛斯自己發出的嘎嘎亂叫雙重立體式圍繞,内心世界也被奧博洛斯不加重複的罵人話語毫無間斷之意地刷屏,瓦沙克感覺隻有自己和祂的耳朵最受傷,而且還不能報銷工傷,因為星穹列車沒有多餘的資金讓自己報銷。

事後就算瓦沙克終于以受不了裡外三重噪音的襲擊為理由把穹趕出了自己的房間,記仇的奧博洛斯也在那幾天裡不管在哪裡看到穹,都開始了不顧場合的瘋狂輸出。

這也導緻了在其他看不見穹的列車組成員眼裡,奧博洛斯這幾天就像是遭受了什麼莫名其妙的刺激一樣對着空氣叽叽喳喳地喊叫。

誰來勸阻都不好使,就連平日裡與祂第二親的瓦/爾/特上前試圖安撫,都被奧博洛斯一翅膀揮開。

“燭,雖然列車上從未有過需要乘客定期進行生理與心理體檢的硬性要求,但……我想你肩膀上的那隻烏鴉是不是需要帶它去空間站做一下身體檢查,畢竟是這是宇宙中近年來第一次出現的瀕危物種,到底還是要小心些對待。”

面對瓦/爾/特欲言又止的神情,瓦沙克難得思考了漫長的一秒,斟酌着自認為比較文雅的詞句來回答他,

“大概是因為祂的腦子本來就很小,最近被某些事情刺激到,就突發惡疾了。”

言下之意是你腦子好像有點大病,瓦/爾/特懷疑你最近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奧博洛斯。

一邊回應着瓦/爾/特的關心,一邊好心地把他的話以中翻中的方式告訴給奧博洛斯,就算對方不承認,瓦沙克也感覺自己真是他人的貼心小棉襖。

難道你就不能像四眼仔旁邊那隻列車特色的黑白糯米團子(帕姆)一樣安靜地待在旁邊,做個不會說話的花瓶!

隻可惜奧博洛斯并不買瓦沙克的賬,祂更加憤怒地朝瓦沙克喊叫,

你那淺薄到鐵皮機器頭(博識尊)降臨都救不回的文學素養到底是誰教的,那個連頭都沒有卻被确診腦血栓晚期,成天像狗一樣隻會抱着面具找人來回玩丢皮球的屍塊混合物(阿哈)嗎?

應該是希佩和末王教的?

以姬子在找你準備讨論下一站匹諾康尼的注意事項為理由打發走瓦/爾/特,瓦沙克日常性忽略了奧博洛斯極具個鴉特色的獨特修辭,祂努力回憶着那段在樹之頂端期待着他人“許願”的經曆裡,有誰曾經在樹上短暫地陪伴過蘇醒時的自己。

讓一個隻會像負鼠蜷縮在自己一手創造的溫房裡,永恒地進行自我讴歌贊頌的自戀狂瘋子,還有一個滿腦子隻有重複着預言,結果到頭來連個實體都沒有,還得像個寄居蟹一樣霸占他人肉/體的複讀機教你?

奧博洛斯輕哈了一聲,顯然對兩者的評價也不是很高,令人懷疑這宇宙裡到底有沒有除了自身以外能讓祂勉強看得順眼的生物。

巧了,前者我倒是知道祂的占有欲和太一那個隻會容許自己允許的事情存在的控制狂不相上下,所以在兩者相融後才淪落到現在隻能在自己領地裡指揮樂章,企圖把宇宙都同化成一整部樂章來抵禦遲早會到來的終焉的悲慘地步。

至于後者有沒有供予祂長時間思考的腦子我還真不知道,或許就是沒有,才隻會像那種早就應該過時被淘汰的古董一樣不間斷地複讀那種毫無用處的預言。

可憐那些跟着祂一塊走在命途上的命途行者,以那種崇拜的心态把這破爛古董的垃圾話都當成什麼有效的預言妄圖解讀,還在那祈求着一生隻有一次的相遇。

嘔,光是想想我就要把糯米團子今晚做的飯全都吐出來。

很不給面子地做了一個反胃嘔吐的動作,哪怕是對自己從未接觸過的希佩以及隻接觸過幾次的末王,奧博洛斯也是對兩者都抱有宛如從深淵底部爬出的滿盈惡意。

“奧博洛斯。”

在奧博洛斯還在傾訴着自身對希佩與末王的惡言惡語時,瓦沙克飄悠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還順帶在架子上的詭計咕咕鐘幹嚎的背景音中鎖上了門,平淡地呼喚着對方的全名。

奧博洛斯知道瓦沙克每次用這種仿佛在宣布今天日常就是望着丹恒(星穹雙子)發呆的平淡語氣呼喚自己全名,要麼就是在威脅自己閉嘴,要麼就是大腦被什麼事情燒糊塗了又在向自己求助該怎麼做。

顯然,現在的情況是前者,但更顯然的是,奧博洛斯向來不是那種會乖乖聽話的好烏鴉。

“怎麼,我一沒說隔壁住着的那個持明族幼崽,二沒說你和紫毛狐狸都在意的想死卻死不了的紅黑色系男鬼,三沒說星穹列車任何一個人,難不成你認為我不能履行一下烏鴉的本職工作肆意把我自己的認知說出來?”

“讓我猜猜是我評價哪個星神引起你不滿了?希佩?末王?還是阿哈?”

從瓦沙克肩膀上飛下來落到自己最愛的專屬位置上,仗着包括在睡覺的白汀在内,房間裡的生命體都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奧博洛斯也不僞裝了,直接扇動着翅膀不服氣地在這裡和瓦沙克頂嘴。

“不管是誰,讓這該死的獨/裁/霸/權主義見鬼去吧,我憑什麼要按你的心情來遵守你這個仿佛文字/獄的破爛死規定?”

“要我說放眼整個宇宙,也隻有你這種卑劣到能開拓一條新命途的人渣會小心眼到去和一隻會說人話的烏鴉斤斤計較!”

要不是這是一篇隻在綠色網站連載,遵循二十四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同人小說,此刻的奧博洛斯應該會用上一些包括且不限于某些F或者其他字母開頭的單詞來說給瓦沙克聽。

“我的确是開辟了一條新的命途,因為沒有任何一個命途能夠完美适合我,或許互的均衡勉強可以,但這并不是我們讨論的問題關鍵,所以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剛才的意思是要反抗我嗎?”

奧博洛斯受不了瓦沙克的地方有很多,甚至從祂被花了好幾千個琥珀紀爬上樹的阿哈丢給瓦沙克的時候,祂就一直在持續不斷地忍受着瓦沙克暴露出來的各種小毛病,直到兩百多年後的現在也一直在忍受。

借用一下黑塔給模拟宇宙設置的虛無三星祝福,為何一切尚未消失,這倒是很符合奧博洛斯對當下現狀的看法。

“噢我親愛的朋友們,你們在吵架嗎,是否需要來自場外的法律援助?”

停止了無意義的幹嚎,詭計咕咕鐘在瓦沙克和奧博洛斯即将打起來的情況下自然而然地插/嘴介入,成功引起了兩者的一緻對外。

“我和瓦沙克吵架,關你個老古董破爛玩意什麼事!”

“日常發生争執而已,和你沒關系,而且我并不認為一台鐘會懂什麼星際法律條規。”

Fine,自己真是結束祂們吵架的大功臣,瓦沙克和奧博洛斯真應該給自己頒一個獎狀。如此想着,咕咕鐘開始了新的一輪幹嚎。

“誰說我不懂法律條文!未成年光錐保護法知道嗎!人家小白汀之前都還在房間裡睡得好好的,結果被你們吵醒了!”

看見奧博洛斯和瓦沙克都因為自己的說辭而開始眼神晃悠着左顧右盼,就是不願直視躺在娃娃堆裡的白汀的行為,咕咕鐘嚎得更大聲且更加肆無忌憚了。

“知道你們現在像什麼嗎?像三流家庭倫理劇裡那些天天都在誰先左腳進屋右腳出門這種雞毛蒜皮小事而争吵不停的惡毒婆婆和媳婦。”

“隻可惜我無法生出一隻手來捂住我們小白汀的眼睛或者耳朵,避免她聽到或者看到你們兩人在這裡因為外人發生争執的尴尬場景。”

原本生起的怒意在白汀睡意朦胧的注視與咕咕鐘自帶混音的尖銳合成機械音下消失得蕩然無存,奧博洛斯與瓦沙克對視了一眼,甚至不用心靈溝通,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還想吵嗎?我不想了。

巧了,我也不想,至少不要在這台鐘面前吵。

啄了一口白汀的頭,奧博洛斯趁着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啪嗒啪嗒地扇着翅膀重新回到瓦沙克的肩膀上。

笑死,就算和瓦沙克吵架也不忘拉人下水把亂子鬧得更大,屬于是被丢給瓦沙克前跟着阿哈太久導緻完美繼承了祂的樂子人性格,現在更是搞出了一起阿哈見了都要高呼一聲“阿哈!”的樂子人行為。

難得從你講不出好話的鳥嘴裡聽得到一句高見,我們帶着白汀去仙舟吃東西吧。

這句話應該是我送給你……啧,算了,走吧,這玩意雖然我和它聊得很來,但有的時候我都不想理。

默契地在這方面達成了一緻,瓦沙克飄悠着抱起還在狀況之外露出宇宙狐狸頭的白汀準備出門。

“發生了什麼?”習慣性地往瓦沙克懷裡拱了拱,找到自己最舒服的位置的白汀迷迷糊糊地詢問對方。

“什麼都沒有,我們去仙舟金人巷吃東西。”

無視了詭計咕咕鐘“我為星穹列車立過功,我為小白汀流過血,你們不能這麼把我孤零零關在房間裡!”的哀嚎聲,瓦沙克悄然關上了房門,把所有聲音都隔絕于房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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