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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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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譜的丹恒老師正在趕來的路上,那麼正處于混沌中央的瓦沙克又是否如他所想,與外來者在封閉的車廂内進行着旁人無從知曉的戰鬥呢?

答案是否定的。

甚至在瓦沙克還因為掀起的過重灰塵,未曾看清來訪者全貌而不敢輕易出手的時候,對方便已經先一步沖破了塵霧的阻隔,來到了祂的面前。

然後,呼喚着僅有他知曉的那個被掩藏在曆史中的古老名字,以一種足以把自身骨頭磕到生疼的力度緊緊地抱住了祂。

“……?”

就算想要與對方交戰,對方此刻顯露的長相以及他做出的那般舉動,就已經成功讓瓦沙克因為愣神而失去了最關鍵的先手權。

“阿賈克……?”“燈。”

遲疑着說出對方告知自己的名字的舉動被對方宛若裹滿了緻命蜜糖的輕聲低吟打斷,瓦沙克不明白阿賈克斯在此刻對自己所流露出的眷戀與懷念是從何而來,祂甚至還在因為對方在羅浮仙舟一事餘溫散盡前的不告而别耿耿于懷。

瓦沙克很擅長記仇,大概在祂漫長的等待中唯二學會的美德就是善于記仇并且不管時隔多久都一定會有仇必報,還有就算不理解也會選擇放下助人心理,尊重他人看上去死路一條,實際上執行起來也是一條死路的狼狽選擇。

但是這樣的場面還是第一次碰見,這讓瓦沙克略微感受了前所未有的苦惱,甚至說是無所适從。

畢竟哪個被自己認為是不告而别的壞家夥會見到自己第一眼就不退反進地抱住自己,而且還一遍又一遍呼喚着自己的名字,到末端還充滿懷念地說什麼“終于又一次見到你”的話語。

明明距離兩人上次在鱗淵境的見面才相隔了僅有幾個月,而且按理來說不應該是祂說這句話才比較恰當嗎?

瓦沙克不太明白如果作為一個正常人在此刻應該要怎麼想才能表現自己是一個正常人,但僅從祂自認不是大衆認為正常生物的角度來看,現在的阿賈克斯看上去比祂還要不正常一些。

或許我應該把雙手放在阿賈克斯的腰後,給看上去激動到不能自己的他一個回抱?

雖然瓦沙克本人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想要在阿賈克斯面前維持這副人畜無害(存疑)的形象,但至少祂真的沒有第一時間就去詢問奧博洛斯,而是在很用心地動用幾乎快長出青苔的生鏽大腦思考着應該怎麼做。

真是讓烏鴉看到都忍不住落淚的美好場面,如果這個大腦空空的智障以後都能夠像現在這種猶如剛學會四肢爬行的嬰兒一樣匍匐前進,那我也不用總是罵祂連那種受精卵發育成的新生個體,甚至連那台自我反悔的破鐘和除了吃喝玩樂以外什麼都不懂的白癡狐狸都不如了。

因為阿哈而在心理意義上被迫和瓦沙克心意相連的奧博洛斯尖酸刻薄地想,祂的發言永遠都如此辛辣銳利,甚至不曾因為自己幻化出來的烏鴉軀殼在大廳裡發呆而處于半個事況外有所減退,反倒是在幸災樂禍地圍觀了詭計咕咕鐘的結局後而顯得更加不近人情。

“飒——”

一道不該出現在車廂内(至少不應該是現在出現)的破空聲打斷了瓦沙克與阿賈克斯間逐漸彌漫擴散到整節車廂的溫馨氣氛,也成功讓主動的一方被迫松開了意識短暫陷入宕機狀态的一方,來躲避這道角度刁鑽的襲擊。

僅僅隻是接近又分開的短短幾十秒,兩位僅有一面之緣的陌生人便已經借着手中的擊雲與冬極白星交手了不下數個來回,但結局無不都是擊雲被達達利亞射/出的水型箭矢偏移軌道,又或是專門瞄向手部的箭矢被丹恒揮舞着擊雲一一斬斷。

幾個有來有回的打鬥下來,除了讓車廂的走廊内徒增了一些列車長帕姆看了直生氣,靠譜的列車大人組成員瓦/爾/特看了直歎氣,掌管着列車财政大權的姬子直搖頭的大型創傷以外,對他們本人沒有造成任何有效性傷害。

對面這個拿弓的家夥(這個拿長/槍的家夥)……怎麼越看越不順眼?

稍微打破一下次元壁地來說,達達利亞和丹恒不愧是同一個人在不同情況下為其配音,甚至在沒有任何交流的情況下,連想法都不約而同地達成了高度的一緻。

就算在半空中有着短暫的眼神交彙,兩人也是頗具默契地朝着不同方向挪開了視線,還順帶在心裡都給對方打了一個大大的負分差評。

達達利亞想這不應該,就算面前這家夥是這片主宇宙還未發育成熟的龍王轉世,自己也是一個有着超乎正常長生種壽命和閱曆的短生種。

怎麼自己會在相隔了三個月未見而對自身而言可以稱得上久别重逢的燈面前,表現得不僅像個涉世未深的小毛孩,還如此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

難道他就是我在這邊宇宙的同分異構體?

達達利亞不是第一次見過類似的事情,早在羅浮仙舟見到烏鴉狀态的奧博洛斯乃至是剛乘着飛船漂流到這片宇宙的更久以前,他就在其他星球上看到了有着曾經那些和自己在提瓦特相識或是僅在照片上見過的家夥們。

雖然隻有博士和自己還記得在提瓦特上發生的那些或好或壞,或幸福或悲傷的事情,但看到那些曾經造成了這些事的直接或是間接的推動者們一個接一個都因為所在宇宙的轉變,變成了它們理想中卻并非自己記憶中存在的陌生人……

達達利亞或多或少都還是有些感歎萬千,然後繼續和那位把自己精神切得像臊子一樣碎的同僚踏上尋找瓦沙克的道路。

僅僅隻是為了實現燈……實現自己與瓦沙克的約定,阿賈克斯就會一次又一次地踏上相同的旅途。

在不斷重複的旅途裡,在數萬次流轉的季節中前進,直到在宇宙的邊緣找到深陷沉睡的祂,再度将祂引導至這片轉瞬即逝的宇宙。

隻是這并不代表他想要看到自己的同分異構體。

雖然外貌與其他同分異構體有些差異,兩者可以說是毫不相關的兩個人,但憑借與自己持有相同嗓音,還有和自己如出一轍的思考方式,達達利亞就可以斷定這位像個守護者一樣擋在面前的黑發青年就是另一個平行宇宙的自己。

“燭。”“燈……”

就像現在這樣異口同聲地以各自承認的名字呼喚着瓦沙克,又在沒有任何商量的前提下同時望向某個正在狀況外的祂一樣。

他(這家夥)怎麼在學我說話?

為了确保下一次發言不和對方撞上,達達利亞和丹恒都刻意地停頓了一會,但不曾想到對方也是這麼想。

“他是誰?”“這個擋在你面前的黑發家夥是誰?”

理所當然地,在瓦沙克放空大腦般地思考着“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奧博洛斯在哪快來救救場”與雨别和丹楓“打起來打起來最好把這個橘子頭小鬼打出外太空”與“打不過就換我來”兩道仿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撺掇聲中,兩人的話語再度不約而同地撞在了一起。

隻不過比起丹恒直白且有力的詢問,達達利亞可謂是仗着比對方了解瓦沙克好幾千年的情況,在丹恒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特地做出副那種委屈巴巴的樣子,像一隻受了莫大委屈的狐狸般,似若撒嬌地壓低了好幾個音調。

丹恒頭一次知道自己還能夠發出如此(他找了好幾個關鍵詞來形容都不太合适,最後還是丹楓看不下去了随便說了一個詞)……輕快的夾子音來對某人撒嬌。

用一句仙舟的古話來說,這還真是鞭炮兩頭點——響(想)到一塊了。

果然還是把這家夥趕出列車吧。

看着達達利亞在自己發呆的時候繞過自己重新牽起瓦沙克的手,丹恒拿起了擊雲,面無表情地做出決定。

——

“「公子」達達利亞,在那些不聞外事的同諧令使中以熱愛戰鬥聞名,建木一事過後更是被景元将軍以引發建木禍亂為由,在仙舟聯盟發布全聯盟共享的通緝公告,但至今為止都下落不明。”

随着丹恒低聲念出幾乎是自己随時都在更新的智庫人物資料,其他列車組成員無不都是戒備地看向那位端着看似人畜無害的微笑坐在另一旁沙發上,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卻死死抓住瓦沙克不放,生怕祂跑到自己對面坐着的外來訪客。

“就算除去不久前才在仙舟聯盟頒布的最新通緝令,你在那些宇宙各大勢力眼中姑且也算得上一号響當當的人物。”

坐在達達利亞對面的沙發上,肯定能稱得上瓦沙克現任“許願者”的姬子不失優雅地接過了丹恒的念白,将談話的主動權成功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同時還順帶補充了一句,

“當然,除了同樣隸屬同諧的「家族」以外,你和那位‘博士’同僚的名聲都是負面意義上的響當當……我們是該稱呼你為「公子」達達利亞,還是你向瓦沙克介紹自己的‘阿賈克斯’呢,不知名的玩具銷售員?”

特地加重了“瓦沙克”三個字的重音以便在不動聲色間提醒對方,當下的瓦沙克是屬于星穹列車的瓦沙克,姬子耐心地等待着達達利亞的回複。

她沒有選擇詢問瓦沙克,因為她能從仿佛記憶中走出來的迷茫神色中知道對方一定也對“達達利亞”(或者說“阿賈克斯”)這個人一知半解,隻是因為某種莫名的原因才沒有否認和攻擊對方。

而被刻意針對的達達利亞又何嘗沒有聽出了姬子隐藏在話語中的警告,但他在「愚人衆」的時候就不曾在意過此等在言語上無聲無息的戰鬥,如今經曆了上千年的宇宙航行,他更是不會把這些置于心上。

輕輕捏了捏想要為自己辯解的瓦沙克的左手掌心示意祂稍安勿躁,達達利亞微微側臉又對祂安撫性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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