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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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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與緩沖就直接撲向了對方的懷抱,盡管對方因為被迫承受了兩個人的重量而重重地砸在地闆上,發出了一聲連旁人都能聽得到的痛苦呻/吟,但他們還是沒有放開彼此放于對方腰間的雙手,緊緊擁抱在一起。

“發現你了。”“我終于找到你了。”

盡管相比異口同聲地說出相同的話語,兩人在不約而同間說出的不同台詞實在是有些讓局外人懷疑雙方是否存在同伴間應有的默契,但無需他人的認可,也無需他人的質疑,他們隻是共同站在此處,對彼此來說就已經是最好的證明。

注視着另一個因為不可抗力而被迫分開,直到現在的偶然才得以重逢的自己,自下而上地仰視着她的他笑了,自上而下地俯視他的她也笑了,沒有任何偏差,也沒有任何321預備口号地說出了放在彼此間各自心心念念的名字,

“星。”“穹。”

——

“你在意/注意的那一顆星星/星核,他們終于重逢/相遇了。”

吩咐柯柯娜把自己看中的衣服首飾等貴重物件全部包好,連帶着賬單也一塊送至朝露公館,已然換了另一副嶄新面孔的希佩親密地挽住了達達利亞提着一盞提燈的右手,兩人現在的動作在外人看來就好像一對正值恩愛時期的年輕小情侶,正漫步在街道上,低聲說着某些不為人知的悄悄話。

但隻有當事人雙方知道,男女雙方現在都還沒在大街上公然開打,甚至還在假惺惺地依照希佩的惡趣味僞裝成一對不由得會讓别人感歎到年輕真好的小情侶,一定是因為寄宿在那盞永不熄滅的提燈裡的生命并不希望兩人發生争執。

對對方因為自己近距離的靠近而愈發緊繃的手臂毫無在意,希佩視若無物地用宛如棉花糖般輕快的語氣與達達利亞,或者說對着他手上的提燈說,

“你要去看看他們嗎,瓦沙克?他們就在不遠處的廣場擁抱/抱在一起,互相傾訴/述說着各自經曆的事情/遭遇,不會浪費/耗費很多時間/精力。”

就算是在無人真正入眠的夜晚也依舊保持着神主喜愛的燈火通明狀态的「黃金的時刻」,提燈内沒有燃料的燭火也已然在如同随着樂曲起舞的魔女般不停地舞動着它的身軀,希佩善解人意地詢問着寄宿在提燈内的瓦沙克。

“……燈讓我告訴你不要做多餘的事情,‘拉紮莉娜’。”

幾乎是廢了自己差不多算得上前半生忍耐力的才抑制住把被喊做拉紮莉娜,實際當前真名應該是希佩的同諧星神親密挽住自己的兩隻手臂都用水形劍砍掉的血腥想法,在對方笑意盈盈注視着自己的眼神中,達達利亞才不情不願地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帶有很重個人色彩的否認。

“那還真是遺憾/可惜,但如果是瓦沙克/■■■■的願望/希望,我/我們會遵守/遵循的。”

看着對方那副難看到連外人看見都會認為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的蒼白面孔,見到自己滿意的一幕的希佩終于還是大發慈悲地松開了雙手,像一隻剛脫離鳥籠展翅飛翔的白鴿般無憂無慮地張開了雙臂,輕快地哼着歌越過達達利亞走在他的面前。

雖然達達利亞認為評價他人長相是一件比偷襲來說更加失禮的事情,但按照他自己的說法,哥倫比娅那副借用了前任橡木家系夢主比雅特麗絲身體的模樣,本來就和在提瓦特作為“少女”那時候與世無争的天真樣子一樣惹人生厭和忌憚。

更别提現在還變本加厲地借用了另一副像默默無聞地長在陰暗角落裡的蘑菇一樣,隻是看了第一眼,轉瞬間就會忘掉的不起眼女性的臉。

不過哥倫比娅這次借用的身軀似乎和燈以前降維在家族的時候産生過一定的聯系。

回憶着在茶會上的希佩模仿着這位戴着圓框眼鏡,留着棕色長發的女性對瓦沙克露出了和善微笑的時候,對方那副明顯是在不經意間露出的愣怔神情,意識到這與自己從未參與,已經成為了曆史塵埃一員的過去有關,達達利亞久違地感到了一絲煩躁。

就像當初在提瓦特的時候一樣,達達利亞實際上并不是很在意瓦沙克在他從未參與的過去裡,究竟經曆了什麼可以告人或是不可告人的事情,又和哪些他不知道的人産生了怎樣的交集。

畢竟每個人都隻是曆史中一個愚蠢的韻腳,如果真的對這種比屍體都難處理的人際關系在意得要死要活,仿佛沒有對方就失去了畢生希望,完全活不下去一樣,達達利亞銳評還不如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都更快一點,起碼豆腐撞碎後還可以合着其他配菜,炒出一盤燈曾經最喜歡吃的加辣版杏仁豆腐。

他隻是很不喜歡,好吧,也不能說是很不喜歡,達達利亞隻是不希望看到燈再露出那種當初在須彌的時候,毫不知情的自己就已經在對方臉上看到過太多次的懷念神情了。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拉紮莉娜’?”

想是這麼想着,達達利亞空着的一隻手倒是很誠實地買下了目前隻剩下一個提燈模樣的瓦沙克應該會喜歡的「酸夢」牌軟糖,打算等回到希佩掌管的最深層夢境就給對方嘗嘗,嘴上卻毫不客氣地用假名稱呼着那位仿佛真的就像一位無憂無慮的少女般閑逛的星神。

“别跟我說什麼就在「黃金的時刻」逛一逛的謊話,這種隻有燈才會無條件相信你。”

就算當事人瓦沙克也在場,達達利亞卻也很直接并且毫無委婉之意地拆穿了那個隻有瓦沙克才會相信的謊話。

對于隐藏在不同皮囊之下,以前也是能夠被稱為自己同僚的相同之物,即便是現在需要自己信仰的星神,他還是沒有太多信徒對神明應該保持的敬意。

“有時間逛街不如去管一下那些當初暫時被你放過,現在又準備卷土重來的「鐘表匠」後裔,還有蒙上自己眼睛就自以為是地認為你不知道,在你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信奉着太一,現在還仗着「諧樂大典」将至,行動更加肆無忌憚的那幫「秩序」殘黨們。”

停下了無意義的輕聲哼唱,轉身面對達達利亞那張幾乎快擰成一塊的嫌棄模樣,使用着那位被憶質黑洞無情吞噬的前星穹列車測繪師的面容的希佩依舊在笑意盈盈地注視着對方,或是對方手上那盞無法當面說話的提燈,柔聲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因為這樣更有趣。”

好吧,不論對方的稱号與名字是同諧星神希佩,還是曾經的愚人衆第三席「少女」哥倫比娅,又或者是以前那個随着時間的流逝一同被掩蓋在黃沙之下的拗口名字,達達利亞承認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完完整整地認識過一個隐藏在多重面容之下有着三重眼的對方。

所以,他自然也無法理解希佩這份就算有着相同目的的不同敵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肆無忌憚地行動,對這種叛徒與反抗這種事情都樂見其成甚至還嫌棄進度太慢,在暗地裡波瀾助推任其發展的舉動。

這簡直和那位總是想找機會把自己從人道主義上進行毀滅性打擊的歡愉星神完全沒有多少差别,倒不如說達達利亞開始懷疑希佩的性格真的沒有受到對方的影響嗎?

“他們/那些人都是我喜愛着的魚缸/世界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我們為什麼要阻止/制止他們/那些人?”

本來就沒有過多期望達達利亞的回答,希佩在對方帶有十二分嫌棄的注視下再次如同想要振翅飛翔的鳥兒般張開了雙臂,微笑地說出了自己的美好願景。

“就算是認知上天差地别的生命/逆耳的雜音,還是彼此間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目光短淺的愚者,他們都會在群星的照耀下集結/融合各自的意志,消除喧擾的紛争仇恨/放棄顧慮而成為美妙的和弦。”

敏銳地察覺到希佩正帶領着自己和瓦沙克前往在名義上被封鎖的白日夢酒店夢境,并不是很想聽對方傾訴偉願的達達利亞開始想念重回現實處理着自己在納努克影響下不斷熵增,又在神之心作用下來回修複的身軀的多托雷。

“所有缤紛多彩的文明/不同音波的世間萬物都會在我/我們的唱誦/歌唱下親如手足/彼此反射震顫,在我一手建造/創造的魚缸/世界裡,這便是唯一的真理/真谛,我隻會好好呵護/遵守(這份規矩),怎麼可能自己把它破壞/違反?”

如果奧博洛斯在這裡,在聽到希佩說出一句話的時候,祂一定就會仗着自己的隻比互和克裡珀小的老年鴉輩分翻個大大的白眼,譏諷對方是一個缺愛缺過頭,卻在那隻連腦袋都落在虛數之樹上,地獄想法卻比面具還多的屍體幫助下,成功吞掉了破規則比祂命還長的太一的小屁孩。

也好在這隻鳥嘴從來都沒有吐出過半句好話的烏鴉甯願在列車上和帕姆鬥智鬥勇偷吃它珍藏的食物,也對即便吃光一切,在現實裡食欲也不會有半分減少的夢境生不起一絲想要前往休息的想法。

不然祂和已然沉浸在幻想中的當事人會爆發出何等劇烈的火花,是外人和内人都無法想象的局面。

“假如/如果這個真理/真谛因為這些堆積在一起進行的小事而發生了改變/被破壞,那麼一切/世界都将失去意義/毫無存在的價值。”

隻有在這種涉及到自身所行之道的要緊時刻,希佩在達達利亞的眼中才是能夠擡手就把自己在精神上碾碎的高維存在,而不是能和自己在談笑風生間趁勢裝可憐搶走了瓦沙克更多注意力的哥倫比娅。

“他們/那些人想做什麼都可以,但惟有改變/破壞這個隻屬于我/我們的魚缸/世界裡唯一存在的真理/真谛,是我/我們絕對不會允許/同意的事情。”

感情隐藏在「家族」裡最大叛徒就是同諧星神本神(你)啊。

達達利亞這下算是明白了哥倫比娅那份讓他下意識警覺的違和感到底從何而來了,試問如果你能察覺到在日常中不得不接觸的對方實際上壓根就沒把你當成生物來看……更過分點說就是被當做圈養在封閉魚缸裡未開化的觀賞魚态度來對待你,你會有什麼感想?

見過的令使也不少,但也沒見過像自家星神這樣明目張膽不把自己命途行者當生物看待的,哦,那個總是想着殺死自己的阿哈,還有把自己打傷的納努克說不定也算同類,真不愧是曾經的花神和兩任赤王,連想法都是同一塊沙漠裡刻出來的。

對此并沒有太多态度值得自己表态的達達利亞漠然地想着,手上把裝着瓦沙克真身的提燈向上提了一些,以防夢境酒店裡那些不長眼,也沒有多少自我思想的驚夢劇團和憶域迷因們在視若無物地經過自己時無意間碰到對方。

這是希佩在自己世界裡擁有的特權,也是祂看在自己手中的瓦沙克的情分下才會特例允許享用的特權,每次經過都會遭到怪物襲擊的達達利亞對這件事心知肚明。

即便隻是剛剛才知道面前那位哼着歌帶路的女人(目前來說是女人)對其他生命到底抱有什麼蔑視同情的态度,他在此之前也不會相信對方會是那種樂于助人的好心腸,如果幫助的是瓦沙克另說。

站在一旁将提燈輕輕放在被自己擦出反光的桌子上,達達利亞冷眼旁觀着希佩用這副他不熟悉的面容對驚夢酒吧吧台裡的那位幾乎快被「神秘」味道腌入味的調酒師還有星穹列車的其他人微笑着打招呼。

“初次見面,星穹列車的各位,還有獵犬家系的治安官先生,我的名字是……”

“拉紮莉娜。”“拉紮莉娜……”

這下總算不是他一個人露出那種震驚中還摻雜着一些不可置信的表情了。

或多或少明白了希佩想看到的局面到底是什麼的達達利亞幸災樂禍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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