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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裙下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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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懷疑靳起在某個環節早就酒醒了,卻還在故意裝傻着吃他。

對方本來也就擅長這樣,總是寡言又溫順的賣着乖,擺出一副任他宰割的家寵模樣,讓應燭予幾次都鬼迷心竅般,由着靳起胡作非為了。

也是成年後彼此的初次,兩人的身體似乎相當契合。

盡管這被應燭予定義為“酒後亂/性”,不過酒後是指靳起,而亂/性在他。

于是如破窗效應般的,一切開始變得放任又覆水難收。食髓知味的應燭予,理所應當的跟他最忠誠的副手,建立起了另一層心照不宣的關系。

無論如何,靳起當然隻能全盤接受。

不過在今晚,主動權似乎得到了對調。提出要求的變成了靳起,雖然應燭予并沒有将他當作一位真正的甲方看待。

畢竟這種關系你情我願、都樂在其中,就像應燭予也并沒有覺得,曾經的靳起是被他強迫的。

而此刻同樣是。像那晚一般,應燭予擡手,屈着指節,輕輕擦過靳起凸起的喉結。

他的聲音很低,詢問的語氣裡壓着淡笑,“現在呢?還是那麼喜歡?”

聞言,靳起倏地一怔,垂落在眼尾邊的額發顯得有些陰郁又頹喪。抵着應燭予微涼的指腹,他的喉結艱澀地滾了一下,像是不願再将一顆真心剖開。

但這個答案幾乎不言而喻。

應燭予也猜到他的反應是這樣。假如是十八歲的靳起,大概會眼睛亮亮的,将腦袋拱進他的頸窩裡,毫不猶豫地說“喜歡”。

而二十七歲的靳起,是離開了他五年的靳起,好像一個躲起來舔傷口的棄犬,再見到他時難免表現得受挫又不信任,應燭予能夠理解。

甚至即便是這樣,他覺得對方好像還是那麼可愛。

然而下一秒,靳起卻忽然側躺下來,小臂緊緊摟住他的腰身。但也隻是這麼摟着,什麼都沒再做了。

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的反應。

應燭予一愣,又聽靳起道:“我今天沒興緻了,休息吧。”

原本暧昧的氣氛驟冷。應燭予沉默了幾秒,沒什麼情緒地“嗯”了一聲。

“好,别等我睡着了把我口/醒,或者又自己放/進/去就行。”

“……”

靳起将下颌抵在應燭予的肩膀上,辯駁的語氣有些不高興,“我沒那麼下流。”

應燭予擡手關了燈,合上眼,聲線懶懶的,散漫道:“有沒有你自己知道。”

這種事又不是沒幹過。

黑暗的房間裡,兩人又不約而同陷入了沉默。

應燭予後腦的碎發撩過他的鼻尖,是熟悉的清冽淡香。靳起眯起眼,不受控地想起對方在床上可能流露出的神态。

平日裡覆着霜的桃花眼尾會軟成春水,雪白的臉頰變得潮紅又濕潤,看人總是很輕蔑的眼神勾着迷離與多情。

永遠遊刃有餘的應燭予還有這樣失态的瞬間,而這一面隻有他見過。

這本該是一種隐秘的殊榮。

可應燭予連同他獻上的愛也處理得那麼遊刃有餘,對待他像對待一個沒玩膩的玩具、一個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床/伴。

以至于曾經數個日夜的交纏間,他總是恨不得嵌進對方身體裡,仿佛想要借此抓住什麼。即便應燭予再如何輕描淡寫,他操也要操出一句愛出來。

但現在的應燭予好像還是跟十八歲的應燭予沒什麼區别,仍将他的愛視作一句玩笑,也仍把他看作有溫度的按/摩/棒。

靳起不是沒了興緻,隻是忽然認為這麼做沒有意思。

就當他是在胡思亂想吧,誰讓他是被騙走真心的人。在他們的關系裡,應燭予才是永遠的甲方。

半晌,靳起突然開口,問得沒頭沒尾的,“今晚遛小起了嗎?”

回應他的是一片寂靜,不知道對方究竟是睡着了,還是懶得搭理他。

不過靳起似乎也沒指望得到回應,又兀自說:“一定遛了吧。”

房間内仍是隻有他的聲音。

頓了幾秒,靳起繼續問:“叫小起,是因為我嗎?”

這次,應燭予的肩膀輕輕動了一下,像是不堪其擾,終于不耐煩地開口道:“你現在比那條狗還煩人。”

“煩到你了嗎?”

靳起就知道應燭予沒睡着,但他很喜歡對方語氣不霁卻還是搭理他的樣子。他笑了下,又親應燭予的側頸與耳垂,求饒似的,“你在我旁邊我怎麼睡得着。”

其實應燭予同樣睡不着,“那你就當是在做夢吧。”

Blue hour的男香令應燭予前所未有的安心。可暌違五年睡在靳起懷裡,他閉上眼卻怎麼也無法入眠。

他聽靳起又問:“應燭予,這幾年你還失眠嗎?”

“老毛病了。”

應燭予實在懶得理,又清楚靳起難纏得很,便哼聲随意答了句。

話音剛落,覆在他腰腹上的大掌又收攏了些,揉着他下/腹薄軟的肌膚往裡,動作溫柔又親密。

像是要跟他嚴絲合縫的、緊密貼在一起。

“以前都是我抱着你睡,現在呢。”

靳起的鼻息很熱,近在咫尺,“讓那條狗……小起守着你睡?”

其實應燭予讨厭這種被背後抱住的姿勢,很缺少防備。

他嫌靳起聒噪,便猛地翻過身,鑽進對方懷裡,擡起眼道:“要麼閉嘴睡覺,要麼脫褲子辦事,廢話這麼多。”

不過這倒顯得有些色厲内荏了。尤其是此刻,應燭予的眼睫輕顫着,像蝴蝶簌簌的翅膀般倉促又脆弱。

這個面對着的姿勢,似乎令兩人的距離更親密了一些。

靳起順勢将人往懷裡摟得更緊,臂彎裡青年的肩膀好像更瘦削了,清冽流暢的骨骼感突出,往下的窄腰仍是盈盈可握的一截。

他剛想開口說,“怎麼瘦成這樣”,然而低頭看到應燭予安靜的睡臉,眼睑泛着很淡的青色,靳起又将話語咽了回去。

人人都愛應燭予,因為他是高高在上的月亮。

可除了他之外,似乎又沒有人愛應燭予,否則對方怎麼會過得連一個做着美夢的好覺都擁有不了。

靳起忍不住用溫熱的手指拂過應燭予的眼睫,然後像往常哄他入睡的那樣,有一搭沒一搭拍拍他的後背。

有那麼一瞬間,他們好像又回到了在應家的童年時期。

感受到這個動作,應燭予擰着眉,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又合上。

靳起說:“我在呢,睡吧。”

直到拍了有一會兒,應燭予的呼吸慢慢均勻,大概是睡着了。

靳起停下動作,靜了半晌。

蓦地,他壓下臉湊近,蜻蜓點水似的,親了親應燭予的鼻尖,又往下,親了親嘴唇。

“睡不着就該早點來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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