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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巴别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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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在會所也算是閱美色無數,不過這種禁欲矜貴得不像是賣的,像來參加假面舞會的,兩個警衛還是第一次見。

聞言,兩人立刻帶着應燭予往貴賓區走。

一路上,兩個警衛還在話語粗魯地回應着對講機。說是員工區有個人逃跑了,在後面引起了不小規模的搜查和騷亂,不過前面該招待的還是得正常招待。

兩人大概是帶他走的另一個快速通道,直接到了貴賓區的VIP包廂前。

包廂裡光線昏暗又糜爛,彌漫着一股嗆鼻的異香。應燭予稍稍眯起眼,看見前面齊刷刷站了一排裝束暴露的男孩,擺出一副任人挑選采撷的乖順模樣。

而他這個姗姗來遲的新貨,自然也是引起了全場的注意。

“怎麼還有隻落單的小白兔啊。”

倚在軟座上的男人朝他吹了個口哨,叼着煙對身旁的人說,“這個一看就是極品,我先預訂了啊,待會都别跟我搶。”

“餘總,你這可不厚道了,咱們這裡可不講究什麼先到先得。”

坐在另一頭的男人笑了笑,搖晃着酒杯咋舌道:“咱們這兒的規矩是弱肉強食,柳少都還沒發話呢,你還挑上了。”

聞言,被稱作“餘總”的男人面露陰鸷,可就算是被當衆下了面子,倒也很快就換上副谄媚的神色,對着坐在軟座中央的男人讨好道:“那敢問柳少有看上的嗎?”

應燭予的眼神也順勢落到那位“柳少”身上。

對方吊兒郎當地癱靠在沙發上,指間夾着些讓人飄飄欲仙的東西,目光幽幽地掃了眼應燭予,沒做什麼表示。

——竟然是柳麒陽。

柳家在南市确實是位如泰山的存在,更何況是柳家唯一的獨生子柳麒陽,從生下來便是含着金湯匙、身價過億的太子爺。

當然,也是柳婳那位遊手好閑、卻成為繼承人的纨绔弟弟。

應燭予沒想到這次潛入狴犴會所,還有這種意外收獲。

像是感受到應燭予的視線,柳麒陽以為這個新來的兔男郎是發現他的身份最為尊貴,想方設法要攀附自己,便忍不住嗤笑着招了招手。

“小白兔是打算鑽到我這個大灰狼懷裡咯?”

柳麒陽話語輕佻,示意旁邊的人把應燭予送過來,“既然各位都讓我吃第一口,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包廂裡的人似乎都将柳麒陽的話奉為聖旨,不容置喙便把應燭予押到柳麒陽面前。應燭予沒怎麼反抗,隻是順着周圍人的動作,半推半就地坐到柳麒陽的大腿上。

“還挺輕的。”

腰被男人猛地一摟,應燭予有些不适地皺了下眉,聽見柳麒陽下流的喟歎聲,“這麼軟?你不是練書法的,是練舞蹈的吧。”

看來這裡的人都清楚,接客的男孩大多來自書法學院。由俞庭樹作為中間人進行拉皮條的惡行,已經是這裡心照不宣的規則。

“啞巴了?”

見應燭予沒反應,柳麒陽不滿地伸手要捏他的下巴,卻被應燭予擋了一下。他剛要發作,便聽腿上的青年淡淡道:“柳少打算開價多少。”

柳麒陽被問得一懵,轉而又氣得笑了,“你這是在跟我讨價還價?”

“難道咱們這裡不是這麼交易的?”

應燭予的姿勢居高臨下,剛好可以看清柳麒陽敞開的衣領裡那隻剔透的玉牌。他刻意咬重了“咱們”二字,又掀唇笑了下,“也是。柳少一言千金,看來我問這些也是多餘。”

柳麒陽被兔男郎的笑唇迷得眼睛都花了一下,登時又心情大好,哼笑說:“好啊,具體幾千金,那可就得看你表現了。”

聞言,應燭予主動勾住柳麒陽的脖子,微微俯身,做出一副索歡的動作,湊近了柳麒陽的耳畔。

“不愧是柳少,神仙見了都得投懷送抱。”

先前的餘總突然出聲,又遞了杯酒到柳麒陽手邊,大獻殷勤道:“既然如此,我也給柳少助助興。”

柳麒陽經不住吹捧,三言兩語就被哄得興緻大開。旁邊的男人又聒噪着起哄,暗示着應燭予,“怎麼,趕緊給柳少擋酒啊。”

場面登時被不懷好意的調笑充斥,眼前的纨绔們如剛進豬圈的牲畜,享受着旁若無人的□□狂歡。

應燭予被煩得皺眉,将剛剛接近柳麒陽而得手的東西推進袖口,端坐起身拉開距離,動作順從地接過酒杯。

見狀,柳麒陽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正要炫耀着說什麼,黏膩的酒液便猝不及防地蒙頭潑了一臉——

“你——!”

應燭予登時将酒杯一摔,趁着柳麒陽被酒眯了眼睛不設防的片刻,狠狠一記踢踹,瞬間掙脫開對方往包廂外面逃。

其他人也如驚弓之鳥般猛地起身,“抓住他!!!”

霎時間,包廂内亂作一團。應燭予幾乎是沒有任何遲疑地撞開門,連外面看守的警衛都被突然竄出的人吓了一跳。

應燭予赤手空拳,自然是不敵幾個帶了電棍的警衛。可一旦被柳麒陽這群人抓住,估計要想全身而退是不太可能。

他的指腹按了下袖口,确認手心的東西攥緊了,飛快地從高壯的警衛身側閃出。

還沒來得及逃遠,應燭予的眼前倏地沒來由恍惚了幾秒,如隔着蒙版的毛玻璃,他下意識的動作一頓,瞬間給了背後追擊的人破綻。

身體的異樣越來越明顯,應燭予無暇顧及,肩胛骨被警衛捏得生疼。他皺了下眉,剛打算找機會脫身,卻見壓制在肩頭的力道一松——

身後的警衛痛得滿臉抽搐着倒在了他的腳邊。

應燭予擡眼,正對上男人漆黑似長夜的下垂眼。

“這是什麼造型。”

靳起丢開另個警衛,垂着臉看向應燭予臉上的白兔假面,絲毫不遮掩侵略性的眼神又遊移到他如羊脂白玉的鎖骨與胸膛上。

停頓了幾秒,靳起沒忍住笑,“落跑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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