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優人對他們的反應感到有些好笑,他語氣平和地說道:“沒什麼不能提的,我和宮野家的人很熟,也知道他們以前的事。”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嫉妒或不滿,反而透露出一種豁達。
“你都不會吃醋嗎?零以前喜歡宮野愛蓮娜。”既然早川優人不介意,松田陣平也就大膽提了。
可是早川優人就算再介意,也改變不了既定事實。再說降谷零還是選擇了他,早川優人認為自己可以大方一點。
“在零需要幫助的時候我沒有這個能力陪伴在他身邊,又怎麼能去阻止他喜歡當時給他帶來溫暖的人呢?”
對于宮野艾蓮娜,早川優人更多的是感激。
當然,如果降谷零喜歡的人是宮野明美,那他大方不了一點。宮野明美和零年紀相仿,他一定會吃醋。
早川優人一直都知道,年齡不隻是降谷零和宮野艾蓮娜之間的橫梁,還是他最大的劣勢。
他和降谷零差了三歲,卻遠遠不止三年。
他的喜歡,還真是哪哪都拿不出手。
松田陣平移開視線,他又被别人的愛情閃到了眼睛。
萩原研二拖地的手慢下來,“小早川還真是對小降谷一片真情。”
“那是肯定,我都喜歡他很長時間了。”早川優人笑着,拿一塊幹淨的抹布扔向萩原研二,“說話就說話,手裡的動作别停。”
他十九歲遇到降谷零,對他一見鐘情,上一世,這一世,他已經喜歡了零很多年。
幾個大男人收拾起來也很快,沒一會兒就收拾得差不多,早川優人最後将沙發歸位好然後三個人一同累倒在沙發上。
“這輩子都不想做家務了!”松田陣平累得大喊一聲,雙手無力地垂在沙發兩側,臉上滿是疲憊。
早川優人躺了兩分鐘,又一咕噜坐起來,“晚上你們想吃什麼,我給你們做。”
“看不出來,你這家夥還會做飯。”松田陣平眼睛都不睜地搭話。
早川優人謙虛地回答道:“會一點。”
萩原研二也坐了起來,他記得清潔冰箱時,冰箱裡是沒有多餘食材的,“你家裡都糟蹋成這樣了,還有菜嗎?”
“我找人給我送了。”
松田陣平有些不理解,他皺了皺眉頭,疑惑道:“等你做完飯都到什麼時間了,我們為什麼不出去吃?”
“外面很危險,川本遼大還在盯着我,我不想出去變成靶子。”早川優人一本正經地說着,“我家還挺貴的,炸了對我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别他和松田萩原出去吃個飯,回來家給炸沒了,他這一屋子的裝修都是花了不少錢的。
誰知道川本遼大手裡有幾個炸彈,他一個被警方通緝中的人,都是從哪搞到的這種危險物品。
“不出去了,就當是嘗嘗我的手藝。”
不管早川優人是惜命還是心疼錢,松田陣平也不會再說出去的話。他撐着沙發坐起來,點頭表示同意。
隻是他不明白,早川優人不是說他房子很貴嗎,破壞成他們進門時看到的那樣也不說報警,總不能是他自己弄成這樣?
松田陣平給了他一拳,“你有沒有把我們當朋友,這兩年你到底在經曆什麼,還是不能說嗎?”
早川優人眉毛上挑,在松田陣平的認知裡,他難道是什麼很慘的人嗎?
可是……“能說啊,沒有不能說。你不是沒問我?”
松田陣平瞬間被噎住了,萩原研二在一旁看好戲地大笑起來。
以前,早川優人不知道降谷零也是重生的,所以當伊達航問他時,他沒法對即将要做的事情進行說明。
現在知道了零的重生,很多事情他也不用藏着掖着了。隻是一點,他要守口的秘密太多了,他怕自己說着說着就把不能說的事情也給捅出來。
于是,他隻能讓别人去問他。可是松田陣平從頭到尾也沒有問起他做什麼。想要知道他幹什麼去了,問就行了,他肯定會挑些能說的告訴。
“爆炸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川本遼大有什麼恩怨?還有,你說把我們不穿防護服的事情告訴給每一個人,你已經和他們見過面了?消失的這段時間,你究竟去了哪裡?”
松田陣平坐直了身子,他像念咒一樣,一連串的問題從嘴裡突突突地冒了出來。
早川優人頭疼地看着他,說:“一個個問,我會回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