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園一樓的左側是餐廳,艾伯推開餐廳的大門時,醫生小姐已經選好了位置坐了下來。
算上主人位一共有九個座位的長餐桌上擺着三份精緻的早餐。
在餐桌的中間鋪着一條暗紅色的桌旗,兩邊垂落在半空。桌旗的正中心壓着一個黃銅燭台,上面的五根白蠟燭都被點亮了,閃着幽幽的燭火。
“日安,黛兒小姐。”艾伯反手關上大門時,看到桌上多出一份的早餐,他挑了挑眉。
“日安,瑟特先生”
醫生小姐看起來精力充沛,和前幾天面上的疲憊蓋都蓋不住的模樣對比明顯。
艾伯坐在靠門最近的椅子上,沒有吃面前的那份早餐,而是擡起左手将桌子邊緣緊挨着桌旗,一張手掌大的紙條拿了起來
這張紙條無論大小、材質還是字體,都讓艾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他的右手在桌子的遮擋下,透過褲子摸了摸小腿上的疤痕。
寫給他的那張紙條又讓他縫了回去。
而且為了防止全部縫進去的話,下次遊戲的時候被當成普通傷口治好,最後找不到紙條的位置。艾伯還是選擇了像剛發現時一樣,露出一個小角。
現在他已經不想再回憶親手扒開一道縫合好的傷口有多痛了,還要清醒着重新縫上。
沒有止痛藥的情況下,他清醒着完成了整個過程,不得不說人的潛力真是無窮的。
......現在一想就覺得腿疼。
艾伯在心裡默默‘嘶’了一聲,面上沉着冷靜的看着手上捏着的紙條。
[庫特.弗蘭克:1F04
威廉.艾利斯:2F01
瑟維.勒.羅伊:1F05
奈布.薩貝達:2F02
艾伯.瑟特:2F05 ]
這上面寫的應該就是下一場遊戲的參加者以及他們的房間号了。
艾伯記下了除了自己以外的幾個人名,看向正在悠哉吃早餐的醫生小姐。
醫生小姐對艾伯的目光熟視無睹,将嘴裡的的食物細細嚼了後慢吞吞的咽下,才開口道“我剛才看到了,上面沒有我的名字,看來我們兩個這次要分開遊戲了。”
說着她又切下一小塊煎蛋,沒有熟透的蛋黃被切開,蛋液順着餐刀滴落在餐盤上,凝固成一個小小的圓點。
“如果這期間我進行遊戲逃離了這裡,那就希望你像約定的那麼做。”
艾伯點頭,醫生小姐見狀笑了笑“那就好,那我就再告訴你一個我剛想起來的情報吧。”
她的表情嚴肅起來,搞得艾伯也不由有點緊張“遊戲一般都是四人的,五人遊戲極少,我也隻碰到過一次。不過那次我的印象特别深。”
醫生小姐放下了刀叉“那一局特别難,監管者一開始就是所有道具都能用的狀态。”
艾伯心頭一凜“道具?”
“對”醫生小姐掏出自己一直不離身的針管,裡面鮮紅色的液體不知什麼時候又填滿了“就之前和你說的一樣,我們每個人都能在山莊裡找到自己能使用的工具,每一樣工具都有它獨一無二的作用...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沒找到。”
醫生小姐到現在也沒遇到過找不到工具的人,她看着艾伯想了想,好歹是自己的合作夥伴...
于是她從自己的牛皮袋裡摸出一小卷繃帶,将針管裡的液體擠了一點抹在上面,丢給了艾伯。
艾伯珍重的将繃帶放進了衣服内側的口袋裡,對醫生小姐笑的很燦爛“謝謝你,黛兒小姐!”
自己還不是為了他們的交易麼?
不過這家夥知道感恩,不管怎麼說自己都不虧...就算以後如果自己再一次利用了艾瑪,起碼他能照顧艾瑪。
醫生小姐默默歎氣繼續說道“相對的監管者也有屬于自己的道具,畢竟遊戲最重要的就是平衡...如果這還稱得上為遊戲的話。就像上一局的廠長先生,鲨魚玩具是他的武器,而最後的那個娃娃是他的道具,一個可以和他互換位置的替身傀儡,但是道具必須要在監管者打中我們一定次數以後才能用。”
艾伯想到一種可能,倒吸了一口氣“你是說...如果五個人參加的遊戲遊戲,為了不破壞遊戲平衡,如果是上一場遊戲的廠長先生的話,就可以見到我就直接扔那個傀儡?”
醫生小姐點了點頭“不止,還有别的奇怪的能力,但我沒明白就被炸成了煙花。我對五人的遊戲也不是特别了解,所以實在不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