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都不是什麼好選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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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管者覺得有些煩了,他和傑克的小情人一直在繞着廢墟外圍的牆壁,光最外側那面有窗戶缺口的破牆就已經兩圈了,拖得傑克的小情人的傷口都不怎麼流血了。
甚至在剛才,他的火箭筒引擎冷卻完畢時又進行了沖刺,結果又被傑克的小情人翻窗戶躲了過去。
敢這麼愚弄他裘克,真是太可恨了!
監管者看着艾伯又一次翻過窗戶,這一次沒有跟着翻過去。
現在他窗戶前靜靜等着,從這裡可以看到對面幾堵牆,不擔心傑克的小情人會跑掉。
他準備等一會看到傑克的小情人後就直接沖刺過去,這一次可不會給那家夥翻窗戶的機會了。
但是在監管者等了五秒左右時,他沒看到艾伯的身影,也沒聽到翻窗戶之類太大的動靜。
監管者想了想,得出一個結論“那家夥不會是躲在窗戶底下吧?”
畢竟這有他現在站着的這面牆背面自己是看不到的,而躲在窗戶下,自己翻窗後會有幾秒的時間不能攻擊,傑克的小情人就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翻窗戶逃走。
“如果真是那樣,傑克的小情人思維還挺敏捷。可惜,你遇到的是我裘克,”說着監管者發出猖狂的笑聲,探頭看向牆壁背面的窗戶下“找到你…了?”
他的聲音低了下去,面具後充滿邪惡的眼中充斥着疑惑和不解“沒有?”
他順勢翻過了窗戶,順着這面牆走了一圈,仍舊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不可能啊,”監管者抓了抓頭上紅色的假發,“傑克的小情人一定還在這裡,”
他走過牆中間擺放的雜物,來到了牆邊的棕紅色櫃子前。
監管者在櫃前站定,他垂頭看着比他還有高一些的棕紅色回憶中間漆黑的縫隙,似乎看到了裡面的人在瑟瑟發抖,不敢動彈的可憐模樣,忍不住得意的笑出聲來,那粗啞又刻意尖細的聲音聽得人耳膜發痛,“現在你自己出來,看在傑克的份上我說不定會痛快的把你挂上椅子。”
半饷,周遭隻有風吹過雜草獵獵作響的聲音,櫃子沒有半點動靜。
監管者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了,他舉起火箭筒,直接砸在了櫃子上。
“嘭!!!”
在迸發出火花的同時發出一聲震耳巨響,連監管者也忍不住丢下火箭筒捂着耳朵後退兩步。
在廢墟另一頭的傭兵自然也聽到了聲響,他驚了一下,瞪大了眼睛擡頭看去,卻沒看到任何東西的輪廓。
看來隻是聲音大,并沒有人被抓住,傭兵松了一口氣,繼續低頭破譯發電機。
“失策了失策了,沒想到聲音這麼大,”監管者揉了揉耳朵,随即詭笑起來,“不過櫃子裡的震動的話,應該聲音會更大吧,現在說不定已經震暈了。”
他抓起地上的火箭筒,小心地拍去了上面沾到的灰塵,才走上前打開了櫃子的大門。
但是監管者腦海中傑克的小情人臉色慘白暈倒在櫃子中,說不更還七竅流血的悲慘畫面并沒有出現。
他不信邪地探身進去仔細将櫃子的裡裡外外看了個遍,仍舊沒有看到傑克的小情人。
“這不可能。”監管者面具後的臉色陡然陰沉,他走到棕紅櫃子旁兩面牆的空隙處停了下來。
在和棕紅色櫃子一牆之隔處,有一張滿是灰塵髒污的床,監管者走到床前,伸出火箭筒戳了戳床上面看不出原本顔色的被褥。
此時的艾伯正趴在那張滿是灰塵髒污的床下,透過密密麻麻的枯黃野草緊張的盯着監管者的動作,監管者戳被褥是也戳到了床闆,輕微的脆響在他的頭頂響起,讓他忍不住一顫。
艾伯面色慘白的輕聲呼吸,同時揉了揉耳朵,顯然剛才監管者砸櫃子的巨響對艾伯的傷害很大。
趁着監管者翻窗戶看不到這裡時艾伯鑽到了這破舊的床下,随處可見的枯草在這裡長的密不透風,是最好的掩飾。
就算發出聲響監管者也隻會以為是風吹過的聲音。
隻是…枯草撩過皮膚會帶來難耐的癢意。
艾伯吸了吸鼻子,又一次忍住了打噴嚏的沖動。
隻聽監管者戳過被褥和後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難道是去了對面的雜物堆?還是…”
說着監管者就要蹲下身來。
艾伯吓得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