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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傷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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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娘走了進來,熟若無睹般将兩個饅頭塞到餘瑾手上便出門了。

餘瑾一手拿着一個饅頭,也不吃,靠着門框含笑看着四人:“四位想來也是外客吧,來找王某有何事嗎?”

其中一個女生,瞧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一身桃粉勁裝,活潑俏麗。中的毒卻是其他三人中最重的。不過想來是用什麼秘寶壓制住了,如今彙聚在下丹田處,四散得還算緩慢。

她是最先開口的:“小女歡鸢,這是我義姐楊玢春,昨日便聽聞王姐姐到此,隻是怕叨擾姐姐休息,便今日才來打擾。”

順着歡鸢的掌指看去,楊玢春就坐在餘瑾昨日坐的那個位置。見歡鸢介紹自己,便朝餘瑾點頭緻意,嘴角稍提,垂眸輕笑,好似皎月露白。即便面色過于蒼白,沒得半點血色,卻也不失秀麗絕俗之喻。

然後是靠牆抱劍而立的男子,他持劍拱手緻意,介紹簡潔直接:“池淩。”

“是天淵飛劍池淩池大俠。”歡鸢補充道。

另一個男子頗為魁梧,一臉絡腮胡,身後背着兩柄大斧,拱手自稱‘雙斧史鋼’,氣勢如虹,震出幾分真氣逼向餘瑾,被餘瑾揮手打散。

四人皆是面色微變。

“原來四位不是來做客,而是來打架的。”餘瑾朝門外擡了擡下巴:“不如找個寬敞地吧,我也是來别人家做客,弄壞東西就不好了。”

歡鸢心思活絡,見氣氛稍許緊張,趕緊充當和事佬,跳出來打破僵局。

“姐姐别生氣,史大叔就是打招呼的氣勢大了些,沒有打架的意思。”歡鸢連笑容都恰到好處,不會讓人覺得谄媚,餘瑾自然也不會平白下人面子。

“我沒生氣,看歡姑娘内裡虛的很,這兩個饅頭就給歡姑娘吃吧。”餘瑾直接将饅頭塞到人手裡,語氣柔和,态度卻透着不容置喙。

歡鸢聽見餘瑾點她内息虛亂,頓時略微失色,極力穩下後想朝餘瑾道謝,卻見餘瑾已經坐到楊玢春對面了。

“楊姑娘既懂醫理,又為何要來這岑嶺村呢?”

一聽餘瑾這話,歡鸢面色大變,站到楊玢春旁邊,手緊緊攥着劍柄。

餘瑾自然察覺到她的緊張,擡頭對她笑道:“我不會輕易傷人,倒是歡姑娘,你再運轉内力,你體内的毒可要加速侵蝕五髒六腑了。”

歡鸢頓時慌張,沒了方才遊刃有餘的模樣。

倒是楊玢春,仍舊冷靜自持:“王姑娘也通醫理?”

餘瑾卻搖頭:“我不懂。”

“可姑娘卻能僅憑肉眼便看出我和鸢兒身上的病因。”

餘瑾單手撐着下巴,另一隻手敲着桌面,笑意不減。這副模樣落入四人眼裡,心中不約而同地生出一個想法——‘笑面虎’。

“有些東西,靠得不是眼睛。”

現下又多了一個神秘莫測。

餘瑾不知四人想法,卻也能看出一二。她稍斂笑意,轉而向四人打探情況:“幾位來這比王某早兩日,想來知道的也比我多些,不知可否解惑一二?”

楊玢春讓餘瑾随便問。

“幾位可探查清楚這地方所謂的玉釀果和瓊泉何在?”

四人紛紛搖頭。

“我們打量這村子古怪得很,啥也問不出來,一個個嘴嚴實得緊,不過這個村子有一處祀廟。說是祭奠祖宗的,我偷摸去瞧過,裡面供奉的是沒見過的金身,不知是不是他們口中的魇神。”

這史鋼倒是直接,把知道的情報都說了,也不含糊。

“還有。”楊玢春咳了兩聲,有些氣短,穩住氣息才說下去:“其實我們懷疑過,如果這個玉釀果和瓊泉真有如此奇效的話,為何村裡的人還都是這副模樣。”

“你們問過村裡人了?”餘瑾道。

出于對楊玢春的信任,歡鸢接過話:“是,但他們說是因為他們世世代代被下了詛咒,是不詳之身,玉釀果和瓊泉對他們不起作用。”

詛咒?不詳之身?

可小慶分明說過,程大娘的閨女長相端正,手腳健全。如果真是因為詛咒導緻後代子子輩輩都會不詳的話,那為何夏姑娘身上沒有不詳之症,連程大娘都沒有症狀,隻是因為瘦脫骨了看起來才和村裡人無異。

“他們有說如何破除詛咒嗎?”餘瑾問。

歡鸢搖頭:“不曾,他們不願深聊了。”

餘瑾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見餘瑾沉思的模樣,衆人都沒有打擾她,而餘瑾卻突然擡頭,問道:“你們是如何進來的?”

餘瑾看出這些人和她不同,就連修煉的功法都迥異,體内沒有半分靈氣,所謂内力都是自身運轉而來,因此或許從他們進來的辦法探究,那推測出些東西。

“這……”此問一出,四人也知道餘瑾和他們進來的法子可能不一樣了,也因此,他們不知該不該和餘瑾繼續接觸下去。

一來是餘瑾的功力深不可測,二來是這人完全不似一副病重模樣,且都已經把他們摸透了,這确實容易讓人心生戒備。

楊玢春卻深深地盯着餘瑾看了一會兒,道出他們是如何進來的。

“我們隻知道岑嶺村的大緻位置,在與圖上是沒有岑嶺村存在的,我們在附近徘徊了很久,突然體力不濟暈倒了,醒來後就到了這岑嶺村。”

說罷,楊玢春也不怕得罪,直接詢問起餘瑾的來曆:“王姑娘,請恕冒昧,我們這些人就算不認識,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頭,所以或多或少都會知道些。”

“但對于王姑娘,我們是一無所知故而難免戒備,還請……咳。”楊玢春又咳了兩聲,面頰卻不起紅潤:“還請姑娘莫要怪罪,姑娘想知道什麼,想做什麼,我們力所能及也會配合,所以希望姑娘也能……”

“也能……”楊玢春氣短,喘得厲害,已經到了沒法說完話的地步了。

餘瑾撈過楊玢春的手,順着腕探查楊玢春的身體狀況。

“你這是先天之疾啊。”餘瑾将靈氣自腕間渡入,讓枯竭的心脈多了幾分生氣,又将堵塞的經脈疏通了一番,這才讓楊玢春的氣息平穩了下來,不再急喘。

楊玢春臉上可算起了些血色,她也能清晰地感知到體内的變化,這是她被心疾折磨這麼多年以來最舒暢的一次。

餘瑾将手撤開後,楊玢春也睜開了眼,她起身對餘瑾行了一禮,被餘瑾避身躲開。

“楊姑娘不必如此,我隻是幫你疏通了一下,治标不治本的。”

楊玢春卻搖頭道:“不,我其實并不求能多活幾年,隻是想多過幾天正常日子。王姑娘妙手,當得起玢春這一拜。”

“真不行,楊姑娘若是真謝我,就不要為難我了。”

聞言,楊玢春才作罷。

大家都是聰明人,見餘瑾願意出手相助,自然明白了餘瑾并非沒有原則的大奸大惡之人,便也松了戒心。

史鋼性子直率,見此便也直問了:“可王姑娘,你即無重傷重病,又如何出現在這岑嶺村的?”

餘瑾卻豎起一指,抵在唇間,故作玄虛:“緣自有因果,即以接此因,必然獲其果。諸位,你們被選中來此療傷是因果,所謂不詳也是因果,因果循環,也分正邪。”

“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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