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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魚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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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商鑒回頭瞪了一眼,氣呼呼道:“酷你個頭。”

倪旖像被嗾使的獵犬上前。

這個愛吃醋的處男的心思真難揣摩啊!

說“是”表示“不是”,說“不”但又表示“是”。

到底什麼意思?

蔣商鑒怔怔望着她慢慢逼近自己。

倪旖踮起腳,一把薅住他領口,強迫他往下微微俯着,吧唧一口吮他脖頸,在他懵逼狀态還舔好幾口他喉結,幾秒後才望着那暧昧草莓吻痕,甚是滿意點點頭。

蔣商鑒擡手摸摸那塊地方,裝作若無其事:“你這吻好粗暴,跟動作戲要揍人似的,一下子薅我衣領子。”

“很酷的。”倪旖抛了個媚眼。

“……”蔣商鑒咬牙切齒,“你還挺熟練啊。”

倪旖立馬聽出反常,解釋道:“我沒跟别人搞出吻痕的,還是在喉結上。”

傳說中從來沒談過戀愛的狗女人?

這像沒談過戀愛的?

這麼會來事,真的沒談過戀愛?

“倪旖……”蔣商鑒喃喃自語。

倪旖的一顆心突然軟得一塌糊塗。

果然處男就是好玩。

倪旖在聽到他喚自己名字時,難得覺得自己這丫鬟般土狗名字好聽些,但為了所謂尊嚴,卻隻淡淡地擡了一下眼皮說:“偶爾接吻也是激素要求。”

“我不需要你來跟我接吻。”蔣商鑒來了氣,好家夥,接吻不是确認關系,純粹就是想接吻,就跟餓了想吃飯一模一樣,肢體動作而已。

“可我需要。”倪旖輕描淡寫道,處男很純愛,所以要先玩玩讓他成熟,小弟弟思維特麻煩,就算被踹也隻會一個勁糾纏,很煩人的。

蔣商鑒就見她開心地踮起腳來擁抱,越過她的肩,看見空蕩的海。

每次和倪旖接觸,蔣商鑒又是高興,又是難過,讓人感到有過剩的意識戳向皮膚,使人痛得發麻。

對和倪旖确定關系,既憧憬又恐懼。

明亮陽光照在倪旖細膩後脖頸肌膚,顯得特别白皙。

蔣商鑒假裝不在意,故意偷偷用唇短暫碰觸一下,閉着眼睛想到倪旖朝他燦爛憨笑,光是想想,幾乎能聽到心髒在薄薄一層皮膚下迸發激烈跳動的聲音。

每個人的道路都不同,蔣商鑒清晰知道他走在荒蕪人煙的野路上,倪旖走在她人聲鼎沸的花路上,他倆都不是一條道的,可他還是想一條道走到黑,隻不過,要試試逐漸靠近倪旖——他很喜歡的女孩。

蔣商鑒到底膽怯,隻敢想想,還是垂頭喪氣出門去。

蔣商鑒心髒空蕩蕩,随便在小區的門口攔了輛出租車,車還不錯,路虎,隻是他沒關注,無意識思考連車門都不注意,上車時腿被門反彈一下,驟然,疼得咝咝抽氣,有些踉跄半跪着鑽進去。

司機隻是從倒視鏡裡淡淡瞟了他一眼。

這個應該就是倪先生女兒交代送到目的地的。

樣貌真不錯,哪裡是大小姐說的獐頭鼠目?

“去岽大。”蔣商鑒微微蹙眉,小力道揉揉被砸得發痛的小腿肌肉,垂眸坐在後座淡淡對司機說,準備關門時門突然被一股力道給扯出,略帶疑惑望去,看到的是陽光燦爛的倪旖。

倪旖沖上來,俯下身給他大大擁抱。

蔣商鑒錯愕在原地。

他失神,突然産生一種輕率的期待,覺得世道也許會改變,就算不是一條道路的男孩女孩也可以在一起的。

他也懷疑是不是過于單純?可他實在不能想象當兩個人很相愛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有關或者無關的人類說:不行,你們不能在一起。所以,要适應潛規則之類的老生常談,與其那樣還不如死亡來得好。

好像太偏激,蔣商鑒自我懷疑。

可是他真的舍不得放手,連彩票都不信,現在卻想搏一搏運氣。

也許,也許可以牽手的。

“商商,我怕你走錯路,才跑來确認。”倪旖微帶着喘息。

“是麼?”蔣商鑒攥着自己背包一動不敢動,鬼知道他多想再用力摟摟她。

“不是,我就想給你個臨别擁抱,不知道下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倪旖嘴巴總是甜得正是時候,她過來就是當面無聲警告司機别瞎說,畢竟司機是倪總雇工,不是她的,誰給錢誰有話語權。

倪旖斜着眼冷冷掃視一眼司機。

倪旖敷衍結束就去吃飯,随手撈起了一罐可樂,瓶罐周圍還有水霧,涼氣沿着她指尖化開,“撕拉”一聲氣泡咕噜噜滾上來,指尖浸潤微涼液體。

倪箴滿臉怨憤從卧室出來,順着樓梯慢慢走下來,擡起頭皺眉道:“我的狗不會叫了!”

雖說蔣商鑒離開說的話莫名其妙,但倪旖不想表現得太沒出息,可惜這粥對她而言如同及時雨,一聞着淡淡肉糜鮮美香味,“出息”倆字就歡快把她抛棄了。

他真的會做飯。

娶回去當老婆真是很值得。

再說,昨晚那接吻還挺棒,就起先不熟練,青澀舔舐,親着親着就把舌……

倪旖光顧着吃,上下看了一遍,奇怪地問:“商商在籠裡,哪裡有狗?”

倪箴展示屏幕軟件:“酷狗!不出聲音了!”

“……”倪旖無語。

“蔣商鑒呢?”倪箴手裡還盤條蛇,時不時摸摸它吐的信子。

“當助教代課去了。”倪旖自然而然說道,就跟家庭主婦随意間說丈夫接下來行程似的,捧着碗粥預備着喝。

“姐,蔣商鑒很清醒,就算淪陷也是清醒的淪陷,你大概率會玩脫,你以為你在玩他,實則也被他反玩。”倪箴想溜達到椅子上坐着吃早餐。

“他很純愛,不會玩我的,隻會愛我,愛得很傻。”倪旖很自信。

“但你愛他嘛?你隻是無聊,想找個單純的人玩。”倪箴斜瞥一眼。

倪旖沒說話,她的确沒那麼認真,她隻是喜歡那種勾搭老實人上瘾的快感。

對,她不認真,她才沒那麼愛,她不要把血淋淋心髒捧着送給某人,她怕……

“大雞腿,我昨晚還夢着呢。”倪箴頂着一腦門睡眠不足的低壓,像條苟延殘喘的老黃狗一樣艱難爬了起來,踩着“啪嗒”“啪嗒”的腳步聲來餐桌邊跟皇帝視察般逡巡。

倪箴用手吃得香。

手指輕輕叩着黃花梨木椅子扶手,倪旖沒搭腔,隻餘一派沉思。

“你昨晚哈喇子怕是把蔣商鑒給淹了吧,饞鬼。”倪旖幽幽道。

“……”倪箴啃雞腿動作一頓。

倪箴認真回憶是否饞到咬他胳膊,認真回複:“沒。”

倪旖十分不信,低頭撈着小馄饨吃,真的特别鮮美。

倪箴滿眼嫌棄:“你吃飯我給看餓了,吃得跟八戒似的。”

倪旖立馬反擊:“你剛剛吃得也像八戒,槽食懂嘛?嗚嗚嗚嗚那種。”

“香辣雞腿很好吃,這個香辣粉撒在啥上面都好吃。”倪箴認真啃着雞腿。

“撒鞋底也好吃?”倪旖跟他較上勁了。

“那不一樣的。”倪箴眸色正直,随後淡淡,“撒你鞋底上就不好吃,你有腳氣。”

“我沒。”倪旖否認。

“那你襪子臭死人,看蔣商鑒以後給不給你洗,他要洗的話,爸媽都同意你倆鬼混,畢竟不是誰都能忍受的。”倪箴舉着雞腿,就那表情很捉摸不透。

倪旖才不接受诽謗呢,義正言辭道:“不臭的,就是那次我有課題便泡在實驗室好多天,懶得洗澡,那時期比較邋遢。”

倪箴呵呵兩聲,一個斜斜的白眼就瞥見那極其工整的豆腐塊空調被,深知姐姐的懶惰,便開玩笑道:“找蔣商鑒得受罪,這強迫症,啧啧——”

倪旖難得贊同,這下來了勁,喋喋不休抱怨:“蔣商鑒那性子一點都不随意,他把廚房雞蛋盒裡球類物體擺得跟軍隊似的,手機軟件圖标都是按顔色分組,組内按顔色飽滿度排序。”

“沒啊——”倪箴探頭看一看開放式廚房那雞蛋籃子。

“哦,他不是要儀式感?我全給破壞了。”倪旖笑得極其陰險。

倪箴白了一眼,随後一愣,難以置信:“你怎麼知道他手機軟件排序?”

倪旖驕傲昂起頭,舉着右手食指,炫耀着指紋:“他很單純。”

“咦咦咦——”倪箴皺眉,“你變态。”

“蔣商鑒願意的。”倪旖晃着肩膀,那嘚瑟小表情拿捏得死死的。

倪箴啃着雞腿嘟囔道:“那你發現什麼?”

“懶得看,聯系人那麼多翻到翻不過來,”倪旖淡然,端着白瓷碗喝一口粥,裝作不經意說漏嘴,“不過,我隻知道他有個特别關注的聯系人。”

倪箴隐約察覺不對勁,兩隻手扒拉四根雞腿,嘴巴裡還叼了一根,神色警惕,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慢慢往後退,企圖轉移。

倪旖見狀,嘴巴跟機關槍似的抖落:“是我,隻有我哦,蔣商鑒是不是早就喜歡我?還給我備注小可愛,我一點都不母老虎,明明很可愛,我跟你說——”

話還沒聽完,倪箴拔腿就跑,早就預判她會喋喋不休。

蔣商鑒騎單車到校碰着室友妃子。

“昨晚幹嘛了?徹夜未歸,被哪小妖精鈎去魂了?别騙我,你絕對有對象了,說罷,誰?好歹你悠着點,酸哥剛分手,你别秀恩愛再傷着他。”妃子背包滿臉期待,跨步走過來,就是愛逗他,逗單純人玩這個過程有種别樣的愉悅感。

蔣商鑒瞥一眼他,滿臉怨氣:“不想說。”

“你聲音……”妃子邪惡起來,“事後?我去——,給你辦公室那些大姐撩迷糊了,一個個迷成大傻逼,絕對再逼你說個不停,此刻,你嗓音澀情得讓人尴尬。”

“滾開——”蔣商鑒精神不濟,“在他那段感情,我也是受害者。”

“用你臉盆洗腳?”妃子唇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指着自己微微發青的眼窩,“他半夜鑽我被窩哭,吓得我半宿沒睡,我也是受害者。”

“我也沒睡。”蔣商鑒耷拉眼皮。

“一夜沒睡?”妃子一愣,湊上去佩服道,“這麼持久?厲害啊。”

“……”蔣商鑒握拳錘他,笑着抱怨,“去你的,我跟倪旖弟弟睡覺,弟弟睡沒睡相的,還一個勁兒摟我,特煩呢,我都想踹他下床,小混蛋。”

“你又找倪旖?”妃子微微蹙眉,很是擔憂,默然幾秒,“想開了?不過,哪種睡覺?還轉移戰火?你做點人,人家弟弟太小了,估計都沒發育完。”

“你滾——”蔣商鑒眼神瞬間黯淡下來,促狹道,“不是因為她家權勢,我隻是想很平等和她相處。”

蔣商鑒現在還清楚地記得倪旖跟他海邊月夜聊天場景,黑色礁石有浪激逐,與他談課題方向,倪旖說她就想搞傾向于純生物課題,最基礎那種,要離應用生物拓展領域遠點。

蔣商鑒跟她想法類似,極端抽象主義潛在者,投身實際,貢獻時代,比不上發現自然規律那麼振奮人心。

倪旖這話讓他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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