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櫃的射燈突然閃爍，照亮他驟然收縮的瞳孔。花瑤知道她押對了——這個瘋子要的不是囚禁，而是被自願的掌控權。

"成交。"宋甯解開領帶纏在她手腕上，卻留了足夠她掙脫的餘地，"現在要抽血嗎？"

他舉起采血針時，花瑤突然咬住他喉結。宋甯悶哼一聲，針管掉在地上滾遠。

"這也是數據。"她舔掉滲出的血珠，"記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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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典禮那天，花瑤開着重新解禁的跑車沖進暴雨。

宋甯的邁巴赫始終跟在三米後，雨刷器同步擺動的頻率像某種詭異的華爾茲。當她故意駛入積水區濺他滿車泥漿時，車載通訊器傳來他冷靜的聲音：

"右後輪胎壓異常，建議減速。"

花瑤對着後視鏡比中指，卻還是在下一個紅燈時，把他去年送的那條翡翠腳鍊戴上了。

——鍊墜裡藏着心率監測器。

——她知道他知道她知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