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彤進了别墅大門,正等在門口的張管家說:“夫人,紀總在餐廳等您。”
紀澍幫管彤拉開餐椅,說:“管律師還沒吃晚飯吧,我們邊吃邊聊。”
“謝謝。”管彤坐下後,看着餐桌上擺着兩樣清粥,簡單的幾樣素菜。
“不好意思,讓管律師陪我吃這麼清淡的病号飯了。”紀澍說。
“我正好想吃口清淡的呢。紀總發燒好點了嗎?”管彤拿起筷子。
“好多了,昨天就不燒了,就是還有點頭疼。昨天言郁來警告我了,讓我不要碰你。我就按咱們之前說好的跟他答複的。”
“對不起,把你卷進我和言郁的矛盾之中。”管彤看着紀澍因發燒後略顯憔悴的臉說。
“怎麼突然道歉,我是自願跟你合作的,你完全不必跟我客氣。”紀澍說完,喝了口粥。
“聽說稅務的人來公司查賬了。是言郁的手筆吧。”管彤說。
“沒事的,我合法經營,不怕他查。”紀澍氣定神閑地說,他管彤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擔憂。
管彤想雖然紀澍這麼說,但俗話說,窮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紀澍和自己合作擔了這麼大的風險,不知道他所求為何。
窗外一道閃電劈過,緊接着雷聲轟鳴,下起了暴雨。
“老天留人,管律師今天就住在這裡吧。”紀澍看了看窗外說道。
“好,今天就叨擾紀總了。”管彤也不是扭捏的性格,看這雨确實下的大,就大大方方住下來了。
管彤洗漱完,半躺在床上看手機,微信群裡、朋友圈、抖音、微博都在發郊區某庫房着火的視頻。衆人議論紛紛,有人說是化工廠着火,有人說是有人違規囤積易燃易爆違禁品意外失火,還有人說有上級來查賬,為了平賬有人故意放火燒的。一時間議論紛紛。
紀澍躺在露台的躺椅上,看着雨水拍打着玻璃天幕。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來,是言郁。
“言市長,晚上好。”紀澍的嗓音裡似乎有一絲無奈和嘲諷。
“紀總,别忘了你昨天答應的什麼。管彤今天怎麼又留宿你家。”言郁聲音冷冽。
“今天這不是下暴雨嗎?我答應你不碰管彤就不會碰她,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她嗎?女人怎麼會這麼快移情别戀。雖然我确實魅力驚人,但你也不必擔心她兩三天就愛上我吧。再說了,她在我這裡,不比和其他人在一起更令你放心嗎?古語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坐擁紀氏集團,怎麼會為了一個小丫頭片子輕易涉險呢?您說是不是啊,言市長。”紀澍輕笑了一聲說道。
“你最好是說到做到。”言郁試探幾句也就挂了電話。紀澍能說話這麼随意,當然與管彤并沒有在一間房間内,他也知道,管彤找上紀澍,就是為了和夏默行撇清關系,讓自己别再為難夏默行。這樣也好,管彤就算為了做戲給自己看,她也不會再跟夏默行見面了。自己雖然明知道是這樣,想到紀澍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今晚有更令他頭疼的事,管彤的事也就隻能暫時放在一邊了。
第二天庫房失火的事,熱度神奇的消失了。各個平台上查無此事。紙媒更是無一字提及此事。少有人知道這場火燒死了賀氏集團的太子爺賀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