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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大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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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羲猛地停下攪動藥罐的手,霍然轉頭!她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如刀,直直刺向妹妹,那眼神裡的冷意和失望讓南宮湘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你何時有的這麼自輕自賤的想法?”南宮羲的聲音陡然拔高,帶着難以置信的嚴厲,“洗清冤屈,隻能靠我們自己!靠真憑實據!靠堂堂正正!明白嗎?!”她一把奪過南宮湘手中裝着草藥的竹筐,動作帶着明顯的怒意,“這藥,我是替小姐煎的!昨日風大,她在門外站得久,寒氣入體,或許早就受涼了!”她強調着“小姐”二字,目光重新落回藥罐,仿佛要平息内心的波瀾,但緊抿的唇線洩露了她的愠怒。

帶着破窗的卧房内光線昏暗。甯泱泱抱臂站在床邊,面無表情地俯視着床上睡得沉如死豬的蕭子依。她的目光銳利地掃過他英俊卻帶着幾分戾氣的睡顔,最終停留在他微微敞開的衣襟下,鎖骨附近一處不甚明顯的暗紅色印記上。她的瞳孔幾不可察地收縮了一下,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極快的驚疑和……困惑。這胎記……她真的懷疑那個該死的系統是不是侵入了她的深層記憶,否則世上怎麼會有和她那個混蛋哥哥一模一樣的印記?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一個冰冷無機質的聲音突兀地在她腦海中響起。

甯泱泱在心底翻了個巨大的白眼,無聲地罵回去:“能幹死主角嗎?他長得真的很欠揍,一張嘴和一張臉尤其欠揍。”她看着蕭子依即使在睡夢中都顯得刻薄冷硬的嘴角線條,惡意地補充。

“我怎麼沒發現,宿主你真的有暴力傾向。不能給你太厲害的身份,你這是要毀滅世界嗎?”系統的聲音帶着一絲無奈。

“做為哥哥毫無責任感,做為攝政王一心想謀反,做為男主角純純是變态。細碎的人設。”甯泱泱在腦中細數着,語氣充滿鄙夷,“我打包票,就這德性,除了劇情強行安排,根本沒人會真心喜歡他。”

“你能不能做點正經事?不要一天到晚就在這裡對男主評頭論足。”系統似乎忍無可忍。

“好吧。”甯泱泱撇撇嘴,收回打量胎記的目光。她此番前來,本意是确認蕭子依有沒有自己醒來(畢竟她下的藥量有點冒險),看他睡得安穩,心中稍定。不過此地不宜久留,以後投毒也得更加小心。當時選擇下藥,多少也是忌憚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攝政王會對作為大夫來診病的女主南宮羲來個“霸王硬上弓”。

她自顧自地後退,準備離開,并未聽清床上男人唇間逸出的模糊低喃。蕭子依陷在厚重的錦被中,呼吸沉緩,眉峰卻緊緊鎖着,形成一個深刻的“川”字,即使在睡夢裡,那份刻入骨髓的冷硬也未曾完全卸下,仿佛連夢境都充滿了刀光劍影。

夢境深處,是無邊無際的黑暗與刺骨的寒冷。唯有一點微弱的、帶着舊日裡母親身上特有的、混合着藥草與暖陽氣息的微光,是他潛意識裡唯一想抓住的溫暖。那個模糊而溫柔的身影在光暈中對他伸出手,笑容慈愛得幾乎讓他心碎。他想靠近,想喊一聲“娘”,喉嚨卻像被無形的冰封住,發不出任何聲音。巨大的無力感和深埋心底、無法愈合的劇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将他淹沒。他奮力掙紮,四肢卻沉重無比,隻能眼睜睜看着那唯一的溫暖光暈在濃霧中一點點消散,留下更深的絕望和寒冷……

“母親……”一聲壓抑到極緻的、沙啞破碎的低喃,終于掙脫了夢魇的束縛,從他緊抿的唇間極其微弱地逸出,輕得幾乎消散在冰冷的空氣中,卻帶着一種令人心悸的痛苦重量。

已經退到門口的甯泱泱腳步微微一頓。她聽到了那聲夢呓,清晰地捕捉到了那痛苦破碎的尾音。但她沒有靠近,也沒有絲毫動容,隻是停在門邊的陰影裡,像一尊沒有感情的冰冷玉像。月光透過破窗,勾勒出她姣好卻毫無溫度的側臉輪廓。那雙漂亮的鳳眸裡,沒有一絲擔憂或同情,隻有一片化不開的、萬年寒冰般的冷漠,以及……一絲幾乎難以察覺的、深藏于眼底的譏诮。仿佛聽到了世上最虛僞的表演。

蕭子依醒來的時候,太子蕭于歡已經如影随形般閃進了卧房。他臉上帶着一種混合了讨好、邀功和一點點後怕的複雜表情,一屁股坐在床沿,就開始喋喋不休。

“子依兄!你可算醒了!哎呀,你是不知道,今兒個朝堂上那些老酸儒,那叫一個群情激憤!唾沫星子都快把紫宸殿的屋頂掀了!”他一邊說,一邊誇張地揮舞着手臂,模仿着那些大臣們激憤控訴的樣子,擠眉弄眼,表情豐富。“這個說你‘形同謀逆’,那個罵你‘滅絕人倫’,申老頭那唾沫星子都快噴到父皇臉上了!”他繪聲繪色地描述着,語氣裡帶着誇張的驚恐,眼神卻偷偷瞟着蕭子依的反應。

“不過你放心!”他話鋒一轉,挺起胸膛,臉上換上一種“看我的”的自得表情,“關鍵時刻,還得是你兄弟我!我‘撲通’一聲就跪那兒了!”他模仿着當時下跪的動作,身體往前一傾,“我聲情并茂地替你辯解啊!我說調兵是為了救你妹!貢品是分給難民了!我……”他正說得興起,試圖将自己塑造成力挽狂瀾的英雄。

“行了,”蕭子依打斷他,聲音帶着剛睡醒的低沉沙啞,卻異常清醒。他揉了揉眉心,難得地感覺精神尚可,昨日那場深沉的睡眠雖然噩夢不斷,但醒來後身體卻有種罕見的輕松感,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那個家夥呢?”他忽然問道,銳利的目光掃過略顯空蕩的房間,眉頭微蹙,“感覺她剛剛還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像是想刺殺我來着?”他語氣帶着慣有的警惕和一絲玩味。

“你是說甯泱泱嗎?”蕭于歡很自然地接口,仿佛對蕭子依的疑神疑鬼習以為常。他順手拿起床邊矮幾上的玉簪,極其自然地湊近蕭子依,“她啊,剛剛出門了,還帶着南宮小姐一起。”他一邊說,一邊拿着簪子在蕭子依披散的墨發間比劃着,左試右試,似乎在認真挑選位置,動作熟稔得像做過千百遍。最終,他似乎失去了耐心,或者覺得哪個位置都一樣,手腕一翻,幹脆利落地将簪子斜斜插在了蕭子依發髻的正中央位置,動作帶着點随意的敷衍。

“她倒是跑得快。”蕭子依輕哼一聲,并未在意太子随意的服侍,或者說早已習慣。他伸手調整了一下那支被插得有點歪的發簪,動作優雅自然,帶着一種刻在骨子裡的貴氣,或許遺傳自他那同樣愛美、年輕時豔冠京都的母親長公主。“花魁大賽那邊,都打點好了嗎?”他問起正事,眼神恢複清明銳利。

“當然,小依依,你交代的事我哪敢馬虎。”蕭于歡拍着胸脯保證,随即臉上又換上一種誇張的委屈表情,“不過……人家最近可能不能跟你走得太近了。”他眨眨眼,語氣帶着幾分做作的可憐,“剛剛接到父皇的旨意,罰我禁足東宮,閉門思過七日呢!”他撇着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蕭子依聞言,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早知如此”。他嘴角勾起一絲極淡的、幾乎看不見的弧度,語氣平靜無波:“希望你能找個好理由。” 言下之意,禁足七日,這懲罰未免太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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