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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已等待得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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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浪漫的氛圍,傻子都能猜到花無缺要說什麼,但江小魚扪心自問真的沒準備好,隻能裝作沒有察覺:“這款投影儀放映效果挺不錯的。”

花無缺:“剛來大理那天,星空璀璨,月色也很好,尤其在洱海,風光更甚。我當時就想,一定要和你再來一次。但有了今天這個突發事件,我擔心你對大理的印象會不太好。”

不是表白就好。江小魚如釋重負地笑了笑:“說得我很小心眼。”

“我知道你不會。”花無缺操控按鈕,天花闆的銀河變成了淺紫的群星和半月,“但我更希望你聽到大理,想起的是今晚的星空。”

原來他弄這個東西并非為了表白,隻是想讓自己心裡高興一點兒?

江小魚被這種小小的驚喜震懵了,在片刻的寂靜中,每一處知覺都被無限放大,牆頂的排風聲格外清晰,花無缺向他走來的動作也被拉到無限長。

“沒有生病……你臉很紅,不舒服嗎?”

江小魚回過神,擡頭看了下流動的星河,這才意識到剛剛花無缺碰了自己的額頭。

“沒有,應該是洗澡太熱了。”他說,“謝謝,我很喜歡你的‘星空’。”

花無缺指尖一抖,鼓起勇氣裝作不經意地蹭掉江小魚臉頰邊的水珠,“還是真實的星空更美,有時間可以過來親眼看一看。”

江小魚含糊應了,立刻上床用被子做掩護,心怦怦直跳。剛才花無缺站在面前,他居然有想接吻的沖動。

至少現在不行,就像花無缺說的——契約精神。

過了一會兒,天花闆上的星河消失,另一側床鋪微微凹陷,江小魚恰到好處地松手,把被子分出去一半。

這是他們第二次同床共枕,上一回是《行差》殺青那晚,那時候他生病了,沒感覺有何特殊,今天就分外不同,也許是他們都做賊心虛,空氣中充斥着尴尬與暧昧。

在黑暗裡生硬地躺了十幾分鐘,江小魚閉着眼假借翻身的動作,碰到花無缺的手,把對方的四指攥進手心。

花無缺轉了轉手腕,兩人的手指巧妙地纏在一起,“明天幾點出發,我送你去機場。”

江小魚邊想邊說:“從這兒飛到杭州要五個小時,我和桃花約好了下午三點半在杭州機場見……我定了六點的鬧鐘。”

花無缺知道他最近辛苦,更心疼地握了握,輕聲說:“可惜我明早七點出發去咨縣,不能陪你到機場了。”

江小魚悄悄勾起嘴角,對他說:“不急,來日方長。”

·

同住一屋,鬧鐘勢必會吵到花無缺,江小魚醒得快,立刻把鬧鐘給關了,手掌輕輕擋在他眼前,極小聲地說:“時間還早,你再睡會兒。”

見花無缺又睡沉了,他在床頭留了張便簽,輕手輕腳地去洗漱。

晚會第一次彩所有人都到了,休息室和化妝間人來人往,幾位多年沒有亮相的老歌唱家也被電視台請來參與活動。江小魚提前幾天收到了暫行節目單,被安排和鐵心蘭合唱一首情歌。

鐵心蘭也是跟劇組請假趕過來的,隻不過拍攝地和電視台在同一縣市,江小魚見到她時,她眉心還點着一枚花钿,紅色眼影蹭了一抹拖到眼尾。

江小魚問她怎麼了。她說熬了大夜,早上起床又補了一條鏡頭。江小魚深有同感,為了湊出彩排時間,路導把他的戲份排得特别緊,但他也不好抱怨,有那麼多人陪着一起辛苦,所以他包圓了那幾天的咖啡夜宵。

鐵心蘭脫下羽絨服靠在休息椅上,閉着眼睛對他說:“我挺想路導的。”

江小魚也有點想念那段日子,想念路導的指點,想念劉副導演的碎碎念,想念濱海村的海風,想念花無缺的懷抱。但是距離他和花無缺的約定日期還有二十多天,必須先解決眼下的事。

他打開手機,播放合作歌曲《指環》的原唱。

鐵心蘭捂住耳朵叫道:“我這幾天收工就聽它,夢裡也是!不能再聽了!”

“熟悉歌詞就行了,沒讓你超過原唱。”

“我怕露怯。為什麼要找演員來唱歌呢……”

“怕露怯啊,那可得多聽幾遍!”

江小魚伸長手臂把手機放到她耳邊,鐵心蘭聽到驟然放大的聲音,面紅耳赤地瞪着他道:

“江小魚!你怎麼還玩初中生的把戲!”

江小魚幾乎笑倒在沙發上,顧及着那邊已經在候場的人,笑容收斂了些。“清醒了吧?一會兒彩排,可别在台上睡着了。”

鐵心蘭離他遠了點。江小魚獨自挂着耳機聽歌時,衣服領子被扯了一下,有人壓着嗓子在耳邊說話:“趁我不在,又欺負心蘭?”

蘇櫻突然出現在身後,江小魚朝前躲了一躲,覺得不太對勁:“你怎麼還跟着鐵心蘭?”

“我進了心蘭的工作室,以後就是她的化妝師了。盛世這座大廟,我可不敢再待。”蘇櫻說着走到鐵心蘭身前,大有一種為她撐腰的氣勢。

說到盛世,江小魚就想起那份合同,花無缺拟定的是一九分成,由他占大頭,而他現在在圈裡的定位,如果去别的公司,最多拿七成。當時還說要找新的經紀公司,結果到現在都沒去聯系,分明就是仗着花無缺不會不管他,有恃無恐。

《指環》原本是男聲獨唱曲,節目組做了改編,變成稍顯活潑的男女對唱,更适合跨年舞台。

也許他和鐵心蘭太熟了,望着對方深情脈脈地對唱,偶爾會笑場,編導說就因為他們是多年好友才安排同台。幸好這場跨晚采用錄播形式,不怕有什麼突發狀況。

不過這趟彩排最賣力的,還屬江玉郎,他和兩位前輩同一節目,組成老中青三代組合,他是那三人裡最不出名的,被鄭導趕出劇組後又一直沒有片約,隻能抓住這難得的露臉機會,試着在其他前輩那裡搭上線。

盡管有心理準備,這場集體大彩排果真幹了通宵。飛機和太陽一起自地平線升起,江小魚拍了張日出照發在微博上,連評論都沒看就蒙頭睡了一覺,走路總算不打飄了。

回酒店的路上,他接到了花無缺的電話。

“彩排了結束?”

江小魚打了個哈欠,“對啊,剛回來,還沒到酒店。”

“直播還是錄播?”

“……直播,12月31号晚上記得看。”

“你表演什麼?”

“唱歌。”

“有搭檔嗎,還是你自己唱?”

“知道那麼多就沒意思了,到時候你自己看。”江小魚笑着答話,隔着手機,全無前天面對面說話的尴尬。

花無缺說:“雲南行程結束,準備回家了。平安夜的銀河盛典過兩天就會官宣,我也去。”

江小魚自己去不了銀河盛典,聽到花無缺要去,又覺得太沒有含金量。“你去幹什麼?”

千裡之外的大理,花無缺笑了一聲,如法炮制:“說太多沒意思,你自己看。”

挂電話前,江小魚又想起一事:“花無缺,上回你跟樓辰钰說一月份要進組?”

“大概二十三号,不影響我們的約定。”花無缺拉開房間窗簾,屋外陽光正好,“我還以為你一點都不關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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