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铎民笑,“害我擔心你一晚上該不該跟我道歉?明知道打了招呼我就不會讓你去那種地方,幹脆就不打招呼去了?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那種地方我不在,你最好不去?”
秦書想起來了,她第一次喝酒醉了的那晚,他好像是說過這種話。
林铎民往前又走了一步,秦書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林铎民低頭親上她的嘴,“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讓你下不了床你才能老實。”
秦書察覺出來他的意圖了,搖着頭跟他道歉,“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下次去哪都跟你報備。”
林铎民不為所動,“下次是下次,先把這次的帳清了,我這裡不興賒賬。”低頭就堵住了她的嘴。
秦書的高領毛巾是緊身的,林铎民邊親她,邊把她的毛衣往上推,露出了裡面帶着蕾絲花邊的内衣,雪白的皮膚上還有些淺淺的吻痕。林铎民本來是想懲罰秦書,但看到這樣的美景自己就先口幹舌燥起來,覺得自己像一條在沙漠裡的魚,秦書就是他救命的一汪泉水。
林铎民低頭吻上去,還說秦書,“得給你多蓋些章,不然你沒有歸屬感,不知道自己屬于誰,跑出去給我招情敵。”
秦書垂死掙紮,昨晚上林铎民有多強悍,她現在想起來都還害怕。她哭起來,“你幹什麼?不要這樣。”
“還能幹什麼,幹*你。”林铎民自打昨晚開始,嘴裡的葷*話說出來都不帶打折的,粗糙又直白,秦書都想把他的嘴縫上。
林铎民吻上她胸前的柔軟,問她,“那些人摸你了?”秦書被他又咬又親弄得渾身顫栗,連連搖頭,“沒有,就是玩了會兒骰子,我連口飲料都沒喝就到點了,我想趕緊走的。”
林铎民擡起頭去看她臉上的表情,笑她,“那為什麼不走?她們打架你跟着上?不會躲開?”
她臉頰下面的痕迹已經消了很多,但還是能看出來。
秦書得以喘息,覺得林铎民這會兒心情好了許多,放松了警惕,“我們三個一起去的,她們兩個都上了,就我躲着,那多孬種。”
“不會給我打電話?”林铎民低頭又去親她,這次沒有給秦書開口的機會。秦書的嘴唇很柔軟,自認識她以來,她連口紅都用得很少,總是淡淡的粉色。林铎民知道她有多甜美,他想用行動去告訴秦書,自己對她的渴望。
妙妙在陽台上叫,秦書被他狠狠地按在身下,聽到妙妙叫更覺羞恥,但林铎民似乎更為興奮起來,還說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給她聽。秦書捶死他的心都有,奈何我為魚肉人為刀俎。
秦書這次總結到了新的經驗,說“我累了”,比說“不要了”管用。
林铎民隻穿了條睡褲,去給她熱了杯牛奶端回來卧室,見她累得手都不想擡,就扶着她起來去喂她喝。
秦書剛才哭狠了,眼睛還紅紅的。
喝了兩口推開杯子,把自己蒙到被子裡去跟他生悶氣。林铎民仰頭把剩下的牛奶喝了,杯子放到床頭櫃上,掀開被子去摟秦書。
他輕輕地跟秦書說:“我十一點半到家的,發現你不在就給你打電話,你一個都沒接,我開了定位才知道你在哪,但我不知道定位準不準确,萬一有誤差呢?到夜店的時候,我在卡座裡轉了兩圈才敢确定你不在,就去二樓包廂找你。你能理解我當時的心情嗎?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看過去,還好很快就找到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我能幹出什麼事來。”
秦書把頭露出來,悶悶地跟他說:“對不起。”
林铎民笑着去刮她的鼻子,“傻子,我怎麼會跟你生氣,隻是太害怕了,怕你有危險。”他見秦書情緒軟化了不少,借機跟她講,“夜店這些地方,太雜亂了,什麼樣的人都有,很多你聽過或者沒聽過的事都有可能發生。下次不準再去,除非我陪着你。這是我第二次跟你說這樣的話了。”
秦書點頭,現在想來也覺得是自己魯莽了,拉着他的手認真說:“我真的知道了,下次再有這種事情,我不會再考慮你讓不讓,一定都先跟你說清楚。”
林铎民拿她沒辦法,這丫頭認錯快得很,但是遇事主意也正得很。他又低頭去吻她,這次很輕柔,帶着點珍視的味道。
秦書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時候,還拍他的手臂提醒他,“你去客房睡。”
林铎民哄她,“我等你睡着了走。”
秦書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還在林铎民懷裡,枕着他的手臂。
秦書不自然的想把兩個人的距離拉開些,她感覺到有東西抵在自己的腰上,也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林铎民也醒了,手腕一勾就把她又拉了回去。秦書身上穿了睡裙,林铎民的手從睡裙的下擺伸進去,慢慢往上摸。
秦書被他摸得有些癢,沒忍住笑出聲來。
林铎民也笑,問她,“等會兒早餐想吃什麼?”
秦書翻過身去,想透過窗簾看外面的天色,隐約聽到有雨聲,就問他,“是下雨了嗎?”林铎民的手在她身上遊走,炙熱的呼吸落在她的唇上,含含糊糊地回答她:“天快亮的時候開始下的。”
秦書推開他,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還是很勇敢的問了出來,“你早上就這樣?”她用眼神示意他的下面,“之前我怎麼沒發現?”以前兩個人在一起純睡覺,從來沒有看到他這樣過。
林铎民發現秦書實在是單純的可以,一方面是秦媽媽把她保護的太好了,另一方面真是教育界的失職,對性*教育的态度敷衍又片面。
林铎民趁機給她科普男性生理常識,又說:“以前怕吓到你,我自己都保持了一定距離。現在,”他笑着繼續去吻她,“我恨不得時時刻刻跟你負距離接觸。”
秦書雙手抵在身前推他,“昨晚上不是剛來過,不要了。”林铎民把她的雙手舉到她的頭頂去,笑着順着她的脖頸往下親,“嗯,就親親你。”
直到早飯快變成了午飯,秦書哭着去捶他,“騙子!”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放屁!
她期期艾艾地勸說林铎民,“你這樣重欲不好,傷身。”
林铎民抱着她給她擦眼淚,笑,“那怎麼辦,我看到你就想。”
秦書痛定思痛,覺得自己最近智商都不在線,跟他住在一起就是最大的錯誤決定。她下床去收拾東西,還說:“我還是回去住吧,你這樣采陰補陽下去,我遲早被你榨幹。”